第九十二章兔子孩子以及奶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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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弈雙來著,本該有六百全勤呀!結果昨天一看,居然一個多禮拜前了一章29多字,沒仔細看自然沒補,所以六百全勤立刻少了一半,三百塊就這樣沒了。

嚶嚶嚶,我好烏龍啊!!

雲涯道院沒有所謂課程安排,所以十一月底,李易和其他道院裡弟子都可以啟程歸家,遠一點甚至早就已經啟程了。先生們則多半托家帶口安道院兒裡,雖說也有些要回鄉祭祖,但院兒裡離不得人,李崇安和程堯這一對兒,今年過年就回不得家,院長年事已高,如今可算是找著人接班,自然兩手甩甩地做閒人。

“殿下啊,我不指望著你們回京城去亮瞎別人眼,只盼著你們能夠讓別人耳目一便足矣。進元師弟,回了家不許說人家房子修是不好,花木不貴重,不許說人家家裡屋子修得如何如何不符合道家風水,大過年別招人你。至於小張師弟,你可通點兒人情世故吧,張相爺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家裡來客人,你就算不幫著招待,也千萬別說人家孩子長得不好。你們仨啊,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就是嘴裡沒出溜,把嘴管好了,多吃少說話,多笑少出聲兒,記住了沒有?”程堯覺得自個兒現是妥妥媽,也是跟這仨孩子處出情來了,要不怎麼說壞孩子招人惦記呢。這仨得天天給他心,這都成習慣了,一時還真不好改。

不過,這也有好處,她近覺得自己脾氣要多柔和有多柔和,遇著什麼事都不急不緩了。這完全是被他們仨千奇百怪言行舉止給鬧得。

鄭進元可乖可乖地閉上嘴巴,揚著一張燦爛笑臉兒,表示他回京以後就這幅樣子了,張放和有樣兒學樣,倆人相視而樂,笑得相當白痴。李易表示不屑,但他也自有他憂慮:“堂嫂,我們家你說這幾條不管用,再怎麼光笑光吃不說話,也會被解出千萬條來。”

“誒。遇上你家這樣家大業大,那確實沒法子。吶,教你一招。碰上要跟你說家事,你跟他說風花雪月,碰上要跟你說風花雪月,你就跟他說吃喝玩樂,碰上要跟你說吃喝玩樂。你就跟他說一百零八種做法。”這和現代碰上乞丐,要錢給飯,要飯給錢是一個道理。

“能成嗎?”李易愕然,他這位堂嫂,永遠劍走偏鋒讓人無言以對,可偏偏這些歪招每回都能用關卡上。

“信師姐。有吃。行了,別粘乎了,趕緊走吧。要不然天黑前沒法到京城,記得幫崇安師兄去秦王府送信,幫我去國公府送信兒。”招招手,總算能把這三冤家送走了,雖然有時候跟他們“玩”得很開心。可大部分時候,她就是跟後邊兒收拾爛攤子。

李易率先上馬車。馬車上還裝著一堆兒山貨,小李殿下越來越有成為吃貨徵兆。鄭進元擺擺手也上了馬車,留下張放和後,這孩子眉眼一彎,笑眯眯地說:“師姐,準備好銀子喲,明年我一回道院就要開始著手造船了。”

“嗯,一路順風。”道院門口銀杏樹鋪下了層金黃扇墜形葉片,仰面去看樹枝枯乾而有力地分割著碧藍天幕,不遠處河泛著粼光遠,初冬原野陽光下飄來乾燥而枯黃氣息。程堯不是第一次站門前看向遠處河,卻是第一回覺得它那麼美,靜諡而雋永,浩淼而溫柔。

“看什麼,站半天了也不進去,著涼了怎麼辦。”李崇安站她身後其實已經很久了,波光與秋,藍天與黃葉之間,紅狐狸背影美得令人窒息。瘦小紅狐狸如今也多少有了點兒,圓圓小小身修長一如因花季過去而舒展向天月季花枝。

“沒看什麼,忽然這裡景真好,啊,對了,鍾師姐開藥要吃完了,得找人下山配才成。你這幾天要是下山話,就順道配一個月量。”這身子自從來信期,就沒怎麼準過,有時倆月一回,有時仨月一回,量不多,還不時有發黑血塊出來,很恐怖樣子。這樣情形,她現代都沒有碰到過,也因此越來越擔心,萬一自己真不能…會很遺憾。

說到吃藥,李崇安不由得一嘆,不是因為紅狐狸身體不好,而是改過方子後藥相當苦。李崇安嘗過一點兒,苦得連膽汁都能吐出來:“堯堯,如果實很辛苦,我們放棄好不好。這些子我也想明白了,就我們倆也好,還不用心將來孩子怎麼教,怎麼養。我似乎是個連兒子都做不好,對於做父親,真有點兒沒底。”側臉去看李崇安,見他神溫柔繾綣,眼中對生活似有所期待,但依然存有惘:“可是,我很想有個孩子,淘氣也好,乖巧也好,聰明或傻都行。我想給他我所有愛,溫柔地對待他,一天天看著他長大,然後告訴他,他是我們期待裡來到這世間,我們希望他這份期待裡領略到這世間所有美與善。”雖然紅狐狸話條理不怎麼分明,但充滿期待神,與柔軟眼神讓李崇安心既柔且暖:“好,我去給你配藥,堯堯,如果到後也不行,不要沮喪,我們可以養一個孩子,並不一定非要自己生。”

“可是,骨血相連畢竟是不一樣,我堅持。”她忽然想到了楊玉綾,楊玉綾肯定知道她有沒有生過孩子,能問一問她就好了。可是因為這樣問題去見楊玉綾,只怕見到了都不好意思問出口。

紅狐狸軟軟頭髮,別且不說,鍾師姐配藥服用過後,紅狐狸氣要好多了,臉蛋紅如月季花瓣,青絲烏亮如緞:“萬法自然,凡事隨緣,堯堯,不要讓這件事壓抑著你,知道嗎?”嘁,哪有工夫天天想這個,仨倒黴孩子道院時,她得天天緊著心著他們,壓沒時間多想孩子事兒:“我也就今天閒下來才得工夫想,崇安師兄,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走走了,要不趁著今天天氣好,我們上山逮兔子去。”山上兔子太多,兔子繁衍能力又太強,農作物和山貨不時會被兔子啃走,所以道院一說野味兒,八成就是野兔子。道院裡先生們早吃膩味了,也就她和李崇安還沒膩味。而且冬天做煙薰兔多好呀,想到煙薰兔,口水又掉出來了:“要不我們把院裡先生們一起叫上,多逮點兔子,回頭醃了薰上做成臘兔子,不是又添一道菜嘛。”

“你和李易真不能天天待一起,說吃了。”李崇安說是這麼說,但說完就吩咐長河、止水兩個去把院裡人都叫上,大家夥兒一塊上山逮兔子。

說到吃吧,程堯又有了個掙錢主意,真不怪她,對於熱衷吃某某寺、某某樓、某某酒店外賣店心小吃小程七段來說,不管去哪兒總要捎點兒:“不是有幾個學子家裡境況不怎麼好麼,讓他們賣點薰兔,各種糕點,還有各種糕點和山貨。天筍乾茶葉,夏天蜂乾花花醬,秋天各種水果,能曬乾不能曬乾,冬天還能燒炭賣,還有水仙花、剪紙、對聯、年畫兒。院裡不是還自己曬醬油釀酒釀醋麼,也可以賣。”慢慢就會形成一個品牌,憑雲涯道院地位,想做這塊兒,真是小菜一碟兒事。有可能到後,她還能山寨一個廣告詞兒--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雲涯道院!

他家紅狐狸真是個什麼時候都能找到掙錢主意,李崇安覺得這很好,雲涯道院攤子不小,也不是個個都出身富貴。有個紅狐狸這樣賬房,當真能省很多事兒:“行,回頭跟他們說說。”道院裡弟子們吃食堂,食堂裡點心向來很有名氣,道院裡也有專門研究美食先生,雲涯道院吃食絕對是方圓幾十裡都有聲名斐然。連皇帝都常唸叨著雲涯道院吃過桂花,而且是一念叨就唸叨了好些年,御廚就沒做出一樣味道來。

“靜山吶,逮兔子幹嘛,饞了?山上兔子傻得很,還用逮,隨便拉個網一趕,逮個只八隻不成問題。”不愧是教兵法,逮兔子都別具一格。

院裡有創意是擺陣法逮兔子,血腥是練外功,拎起手邊重扔過去,兔子骨頭都能砸得粉碎。

待到院兒裡都來齊了,各自上趁手傢伙抓兔子。山上兔子已經見慣了時不時有人來趕他們玩兒,一隻只不緊不忙奔向設好各種陷阱裡。小半天兒就逮了幾百只,後先生們逮興了手一甩走人,有想吃就捎一隻回去,不想吃兩手空空,還看著一堆兔子嘿嘿笑--發動院裡所有人逮兔子,看們倆怎麼吃得完!

“吃不完就讓人送到山下去,半賣半送,總有人要。”何易山給了個良心建議。

“先生您放心,回頭我做好了,準得讓大家都上我這來搶。您看我對您多好,有消息事先透給您了,記得要搶早點來,晚了沒有話,可不能怪弟子我有好吃好喝都不懂得孝敬先生。”她雖然只是個嘴巴式,可好賴有張吃遍天下嘴不是。

雲涯道院牌兔子料理,今天您吃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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