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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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別把這句話當成干涉我的藉口。愛人應該是雙向的,單向的情對對方不具約束力。”見她神情滿是錯愕和受傷,他緩聲道。

“海婷,去找一份能回應你的情吧。我真的很愛曉璐…在我還沒有察覺到時,就很喜歡了。”

“你為什麼不願看照片?你在怕嗎?怕看了照片會忍不住想分手?”他沒有回應她,反問道。

“如果今天易地而處,你會如何?”

“毫不猶豫的甩了她!”她憤憤不平地想到自己。

“當初…你不也在發現我做錯事時就快刀斬亂麻嗎?”季蘊熙笑了:“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我也是在遇上她之後才知道,原來有朝一,我可以為了保有一份情而放下驕傲、放寬襟…甚至毫無條件的選擇相信。”張海婷倒了口氣,眼眶不自覺紅了,分不清是對他生氣,抑或是心疼他用情之深。

“你…你這個傻瓜…”

“希望有朝一,你也有機會當傻瓜。”到那時,就表示她也遇到了生命中非要不可的那個人。

鋪著墨大理石地板的通廊、隔著實木門板,隱約可聽見曖昧的呻聲,在一陣女子令人臉紅心跳的拔高嬌啼和男子低吼聲後,室內靜了下來,僅剩急促的息聲。

臥房裡,擺了不少只女主人不顧男主人反對堅持放上的可愛布偶,大上赤的男女,男子仍埋在女子體內,靜靜的凝視著身下女子,等著她回神。

“曉璐…”季蘊熙的聲音因為方才的情,還有些沙啞。

於曉璐的氣息仍然不穩,好一會才問。

“你今天…受了誰的氣?”他第一次那麼強勢的要她。本來她想懷孕初期比較不穩定,想拒絕他的,可誰知一進了他公寓,他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就撲上來,還沒進房間她人已半,而在她半推拒的倚靠在門板上時他就…進來了?!

歡愛方面,他從不放縱,一向非常尊重她,稱得上紳士,可今天,他幾乎是有點半強迫她了…

季蘊熙翻身坐起,順手撈了條長褲套上。

“怎麼這麼問?”

覺…不太像平常的你,有點像是強拉著我…做…”於曉璐的臉紅了,要說某些字眼她還是很不自在。

“今天我媽叫我回家一趟。”聽到這裡,她拉起單裹著身子,也坐了起來。

“嗯,然後呢?”他下了,從公事包裡拿出一牛皮紙袋,走回沿坐下來,把紙袋遞給她。

“這是…”有點重量,覺厚厚的一疊。

“看他們信心滿滿,很有把握我看了我們一定會分手的樣子,想必是顆威力超強的震撼彈。”他示意她。

“打開看看。”也許是最近陪著李為在西川老師面前裝恩愛,做了太多虧心事,於曉璐的心七上八下的。可看季蘊熙的樣子,又不像極度抓狂的模樣…盯著牛皮紙袋好幾秒,她終於挑開紙袋,將裡頭的東西拿出來。

入眼的第一張照片就讓她的心臟快停了!

她連忙著往下看。

“這是…是…”天呀!怪不得這幾天她和李為見面時,李為老覺得他們被跟蹤。他很,不像她是線條,他一次次提醒時她還笑他神經過,說他們又不是什麼超級名人,人家還派狗仔來跟拍呢…

結果咧?他們的確不是名人,但她了一個貴公子男友,而貴公子有個等著逮她辮子、著他們分手的媽。

“蘊熙…”於曉璐不知該怎麼解釋這些照片內容,李為因她所受的罪夠多了。關於他那些曾為她而受的恥辱、非人的遭遇,她半點也沒辦法再對季蘊熙說。

昨天李為才提到,等西川老師回美國,他們要好好把彼此的關係做個了結,再拖下去他怕會害了她…結果今天就出事了。

“照片我沒看。”即使方才她在看照片時,他也沒試圖去看。

她訝異低語“為什麼?”

“就算我沒看,也有人描述過裡頭是怎樣的照片了。你的眼就是我的,透過你雙眼看到的,你覺得這些照片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嗎?”他定定地看著她。

她也專注望進他的眼。他這是在告訴她,他對她是全然的信賴嗎?

她看到紅,他就相信是紅;她嚐到甜味,他也會相信是甜的——只因他信她如信自己!當言蜚語四起時,他可以關起耳朵、閉上眼睛,真的只看著她、聽她怎麼說…能得到這樣的情,她此得到任何珍寶都開心。

於曉璐搖了搖頭。

“不會。我只能說李為對我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人,是恩人、是親人、是朋友,但不是情人。我們甚至沒有往過。”她目前能說的就是這些了。

季蘊熙吻了她臉頰一下“這些就夠了,我相信你。”她回抱住他。

“你雖然相信,可你吃醋了對不對?”他身子僵了下,神情極不自在。

吃醋?哈!他怎麼會吃醋?那種沒品、不成的情緒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身上?他一直很相信她,何況李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他不過是…想到她身邊出現了另一個殷勤體貼的男人陪伴,就有點不…更正,是真的很、不、

htt!他是在吃醋沒錯,他就是吃醋,今晚才會這樣過火…咳,反正他就是要她眼裡只有他就對了。

“…好吧,就算吃醋那又怎樣?”她將他抱得更緊了。

“季蘊熙先生,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

“哼!”

“明天為你特製一個草莓蛋糕。”情意再加碼。

臭臭跩跩的臉緩和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談話間,彼此身子仍貼得緊,他有任何“輕舉妄動”她都可以明顯的察覺到。

於曉璐尷尬的紅了臉,想往後退,季蘊熙卻將她往中間推。

“蘊熙…”

“再加碼一下,我就可以忘了醋的難聞嗆酸味。”他暗示得夠清楚了。

她臉紅得像快著火,腦中不浮現一些比較適合孕婦行房的姿勢。她很艱辛的開口“那個…女上男下…好不好?”話一出口,她羞得差點抬不起頭。

“什麼?”聲音小得像蚊子飛過,誰知道她說什麼?

“女上男下…我…我要在上面啦!”她努力的翻出他身下,爬上他的身。

他一怔,視線隨即由俯視變成仰望。

“以後…短期間內,我…我都要在…在上面…”喔?他是不是在無意間發現,這膽小如鼠的女人其實也很有當“女王”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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