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芬芳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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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一天,x市七中04級三班的畢業生來了十週年畢業聚會。三班有三十八名同學,加上各門課的任課老師,一共有四十五人。班長劉全出面,在市中心的三香大酒店包了個大包間。六點不到,已有不少同學來了。

十年未見,大家變了很多,對號入座後,有說有笑地聊起天來,一時間氣氛熱鬧非凡。稍晚,老師們也陸續到了,數學王老師、物理徐老師、化學白老師、語文崔老師、政治柳老師、歷史文老師,當年的小夥子變成了中年,當年的中年人現在已兩鬢蒼蒼。

師生相見,自有一番驚喜。只有英語老師於琴還沒到。說起於琴,男生們的心跳不加速。那可是當年七中的校花…外校的人打趣說,人家的校花在講臺下,你們的校花在講臺上。

於琴當年只有23歲,剛從師範畢業,來到七中的第一天就轟動全校。三班是她帶的第一個班,除了高二上半學期她因懷孕休假,由其他老師帶課外,其他時間她都是三班的任課老師。

有同學問起於琴的近況,班長劉全說,帶完他們那一屆,於老師辭職了,隨丈夫去了南方的s城,後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又回到了x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起了於老師,心裡默默回味著於琴的倩影。於琴的丈夫是她的同學,兩人在畢業時就結了婚。

任何男人都會嫉妒於琴的丈夫。彎彎的遠山眉、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的玉鼻、豐潤的櫻、小巧的玉耳、鵝蛋型的俏臉、溫柔如水的神情、雪的肌膚、披肩的秀髮…如果說於琴的相貌是萬里挑一的美,那麼於琴的身材比她的相貌更稀罕一萬倍。

於琴的身高有168,比例極好,一雙玉腿修長之極,不過上帝似乎和她開了一個玩笑,她的身材雖然苗條纖長,卻擁有一雙豐碩無比的大子和兩片誇張之極的大股。她的子實在太大了,任何衣服都難以掩飾,搞得於琴的格有些自卑,常常想要掩蓋自己的子,結果卻是適得其反。

當時有個同學叫胡貴發,給於琴起了“大牛”的綽號。說起這個胡貴發,同學們暗自搖頭。胡貴發是班生,成績一直吊車尾,長得又黑又醜,身上有股很難聞的氣味。胡貴發早就放棄學習了。

基本上每一節課都在睡覺,只有於琴的英語課才活躍…可惜這樣的“活躍”完全與認真聽講無關,而是吹哨子、說怪話調戲於琴。於琴格懦弱,再加上新來乍到,臉皮很薄,所以也只好裝作沒有聽見。胡貴發越來越囂張。

甚至公然和幾個吊車尾的差生一起談論於琴的身材,說於琴的子至少有j罩杯。高二那一年,於琴生下了一個兒子,等到產假休完,於琴的身子愈發豐滿誘人,子和股足足大了兩圈,讓人擔心把衣服裙子撐破。

天天由這麼一個彈上課,三班的男生哪還會開小差,教室彷彿成了大草原,男生們的褲襠頂起了一座座蒙古包。

“大牛”的綽號就是胡貴發那時候起的,可是等到高三開學,胡貴發不見了,沒人知道他的去向。鄰近高考,學習緊張,胡貴發也從大家的記憶裡淡去,直到此時談起於琴,大家才想起他。

“胡貴發來吧?”當年的體育委員馬遠問道。

“通知他了。”劉全說道。眾人的話題又岔開了去,不知不覺到了六點半,忽然門口一聲誇張的招呼,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師生們的目光齊齊看向他,只見他又黑又壯,長相猥瑣,卻不倫不類地梳著個大背頭。

“胡貴發!”劉全打了聲招呼,大夥兒起身接。胡貴髮長得雖醜,人卻八面玲瓏,略顯浮誇地跟大家握手,這時門口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大漢,在他耳邊低語兩句,胡貴發揮了揮手,他就離開了,胡貴發向同學們笑道:“是我司機呢。”大家這時再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全是極高檔的名牌,光是手上那塊手錶估摸也得有兩三百萬。

“你小子發了啊。”數學王老師為人大大咧咧,這時說出了同學們的心聲。胡貴發咧嘴一笑,出一口黃牙,笑道:“王老師經常拿三角板打我頭,我就是被您打開竅的。”他說的滑稽,引起鬨堂大笑,但笑聲戛然而止,四十三雙目光怔怔地盯著門口,整個包廂針落可聞,只有高跟鞋落地的“篤篤”聲。

一個女人出現在大家面前。她一頭齊耳短髮,一張小巧的鵝蛋臉俏美絕倫,不是於琴是誰?畢業十年之後,於琴的美再度震撼了三班的師生,但大家震驚的不僅是她的絕

只見於琴穿著一身女秘書的套裝,上身是白‮絲蕾‬邊的襯衫,一雙雄偉至極的峰裂衣出,簡直超出了想象力的極限,相比之下,那些歐美巨女星簡直就像沒有發育的小女孩。

下身是俗豔的紅套裙,裙腳開得很高,幾乎都到大腿了,和齊小短裙也沒什麼差別,下面是兩條被黑絲包裹的美腿。

長腿的盡頭是一雙黑的高跟鞋,鞋跟很高,導致於琴不得不費勁維持平衡,顫顫巍巍地,每走一步,前的兩枚奇尺大抖起陣陣。這哪裡是當年淳樸保守的女教師,簡直是街邊賣女!

於琴走上前,突然之間,胡貴發伸出手來,攬住了於琴的纖。眾人目瞪口呆,只見胡貴發笑嘻嘻地說:“於老師,大家都等你呢,你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於琴的臉頓時紅了,低著頭輕聲而清晰地說:“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我…我現在是胡貴發的老婆。”一時間包廂裡鴉雀無聲,誰能想到這個全市最美的女教師會嫁給猥瑣不堪的無賴?

過了片刻,劉全打破了尷尬的氛圍,請於琴和胡貴發入座。因為於琴是老師,坐在物理徐老師旁邊。

當於琴的大股坐上位子時,徐老師瞟了一眼,發現這隻當年就聞名全校的豐更是大了幾圈,比她的子還誇張,相比之下座位都顯得小了,飯局一開,氣氛又熱鬧起來,胡貴發巧舌如簧,段子一個接一個,說的女同學都臉通紅。

不過他確實有一套,大家對他起不了反之心,反而覺得那張醜臉越看越順眼。於琴說話不多,不過眾人明顯覺到她變了很多。

她的俏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端莊的氣質,代之而來的是濃濃的慾,以及眉梢眼角不時的疲憊和悽楚,簡直像個賣了多年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胡鬧一番後,各自道別。胡貴發喝得特別多,借酒撒瘋開始調笑起女同學來。

於琴卻似乎習以為常,一點都沒有變。劉全見時間差不多了,順水推舟結了場子。眾人互相道別,相約來再見。

胡貴發醉的不省人事,於琴攙扶著他出了飯店。飯店門口停著一輛勞斯萊斯,胡貴發的司機見老闆來了,打開車門。

於琴扶他放在後排座位上,自己從另一邊上車。車發動了,在夜間穿過城市。胡貴發嘴裡哼哼著,打了個酒嗝,酒味噴的滿車都是。胡貴發忽然吐出清晰的字眼:“…”接著又胡話起來,於琴聽了,掰開胡貴發的一邊腿,跨到他兩腿之間,溫馴地跪下,把臉對準胡貴發的褲襠。她伸出纖纖玉手,在胡貴發下輕輕摸了摸,然後拉開他的褲鏈,練地掏出胡貴發的

胡貴發的又黑又,像一條醜陋的蟲,紫的龜頭大如鴨蛋,被包皮半掩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於琴卻輕輕張開豐潤紅豔的小嘴,含住胡貴發的大雞巴。胡貴發舒服地“絲”了一聲。於琴到嘴裡的雞巴一動,臭烘烘的灌了進來。於琴練地嚥著又多又急的熱,一滴也沒有漏出來,臭似乎沖刷著於琴被慾掩蓋的心靈,出八年前的記憶來。***十年前,於琴隨丈夫華威來到s城。華威與大學同學合夥,開了一家電子商務公司。

頭兩年的行情很好,華威很快在s城的市中心付了一套豪華公寓的首富,於琴則專心在家帶兒子,成了一個家庭主婦。平靜的子在第三年被打破。華威的合夥人因在澳門賭博欠下鉅款,捲走了公司的財產逃走。

消息傳出,公司的資金鍊斷了,債主紛紛上門。在巨大的打擊面前,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的華威患上了急腎衰竭,很快演變成毒症,不得不住院,靠血透維持生命。

高昂的醫療費、房貸、債務瞬間壓在於琴這個弱女子身上,正在於琴一籌莫展之際,於琴的朋友介紹了一個人給她,那人名叫範旭,在s城開著一件高檔酒吧。範旭說想請於琴來酒吧做商務,並大方地預支了她半年薪水共十二萬。

這並不是個小數目,解了於琴的燃眉之急,於琴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範旭的酒吧名叫“普羅旺斯”地點在s城最高檔的區域的一個不起眼的暗巷裡。於琴隨範旭來到“普羅旺斯”門口停了一些豪華轎車。

進了鐵閘門,是一個院落,裡面種了各種熱帶花朵,爭奇鬥豔,芬芳撲鼻,彷彿把外面的世界和“普羅旺斯”隔開。裡面矗立著一幢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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