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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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明國是一個倡導人人自由的國度,一個深明來的商人,為什麼要從這個島國採購大批的奴隸回去?他不知道按照深明的法律,這些奴隸制要踏上了深明的國土,就已經自動的成為了自由人了嗎?或者他買這些奴隸是為了販賣,可是從這個島國向大陸上其他的奴隸制國家販賣奴隸顯然是很不合算的,因為人口密度的關係,這個島國上奴隸的價錢比起大陸上其他的國家要高一些,事實上,倒是經常有大陸的船隊把奴隸從大陸上的各個國家販運到這裡來,那位公爵想要贖買的那些奴隸就屬於這種被販賣到島國來的情況。

那麼傑理為什麼要購買這些奴隸?他要把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另外,那位公爵要處理深明國內的產業,為什麼要找傑理這個剛剛才跟他做成了一筆明顯不公平的易的商人?他難道能夠在剛剛被佔了便宜之後就又相信了這樣的人嗎?還是說他一個堂堂的公爵,手下竟然找不出一個可以為他到別的國度處理事物的人了,不得不委託他人?要是這樣,他的那些國外的產業以前是什麼人在打理的?再說,不論那些奴隸有多麼的重要,用無數可以隨時帶來收益的產業去換不是太不值得了嗎?為什麼在這樁生意之中,公爵和傑理都沒有表現出對這樣的到訝異的一丁點情緒呢?是因為他們認為這樁易其實並不象飛朗想得那麼的不公平是嗎?

雖然臉飛朗自己也難以置信,可是能夠得出的結論,似乎只有這樣一個了。

得出的結論是飛朗十分的不安,他很希望是自己錯了,甚至差一點就忍不住當面去責問傑理,可是立志終究還是控制了他的衝動,趁著傑理還在忙著與那位公爵談,飛朗帶著娜兒和樂樂悄悄的離開了這座旅店。

他現在還不能確定傑理是不是真地對他們有什麼歹意,可是可以想象的是,傑理既然可以向他們隱瞞了很重要的消息,就一定不會是出於善意的。飛朗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要輕易相信有利益糾纏的人,更何況傑理還是一個陌生人。

旅館中雖然也有傑理商隊中的護衛各處巡邏,可是這些人在飛朗眼中實在沒有什麼威脅,他繞過多處的崗哨,打昏了門口的兩個護衛,輕輕鬆鬆地離開了這座旅館。

傑理將拉法爾•修安公爵送出門之後,回頭向著一個主管吼道:“幹什麼探頭探腦的!人家可是真正的貴族,你這個樣子,要讓人家看我的笑話嗎!”原來他和公決還在談之中,就看見了這個主管在們後面鬼鬼祟祟的,似乎想要進來又不敢的樣子。這種賊溜溜的模樣傑理既然看見了,那位本身就是劍術高手的公爵大人怎麼可能沒有發覺,不過人家是貴族,所以一直保持著貴族的風度裝作不知道,並且很快就告辭了。

傑理很重視與修安公爵的這次會晤,在得知了將要有那麼好的機緣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急於把這樣的機會安排得更好。也許這就是命運吧?本來接到消息的時候,他還因為自己身在國外措施了良機而懊惱,可是現在他卻發現了更好的道路,使他覺得這個時刻自己正好在這個島國上,也許是神明的旨意。不僅僅無意中搭上了修安公爵這條線,而且還有一樁大好處自己送上了門來,現在的傑理已經是在幻想著自己抓住現在的機遇,爭取在最短的時間爬到貴族的位置上去了。可是他的下屬竟然在塔與高等貴族談話的時候出這樣惹人笑話的行為來,真是令他氣不打一處來。

“主人,那些人不見了!”

“什麼人不見了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傑理還沉浸在對剛才與一位地位那樣高的人談話的回味中,所以滿不在乎的說。

“就是,就是您吩咐要看緊的那三個…那個半獸人和…”那個主管看看周圍壓低聲音說。表面上對他們奉如上賓,其實是要嚴加看管他們,這樣的命令只有老闆的幾個心腹之人知道而已。

“什麼!他們怎麼可能出的去!”傑理馬上咆哮了起來。

“他打暈了兩個護衛,從後門出去的!”那個主管有些護衛們叫冤,他們只是一些普通的商隊護衛而已,怎麼可能是一個半獸人魔法師的對手。

“去把他們抓回來!他們走不遠的,去把他們抓回來!對了,去通知官府封鎖港口,就說我有三個大陸帶來的奴隸逃走了…一定要把他們抓回來…”傑理再也沉不住氣的叫了起來。

太陽帝國陸軍元帥、一等公爵逆影•鐵鋒和太陽帝國魔法工會會長、女侯爵翡翠•琳的小兒子,太陽帝國皇后大魔法師真•天雲的唯一學生,這個飛朗•琳•鐵鋒雖然本身是個沒有什麼特也沒有什麼本事的人物,可是他能夠帶來的利益卻是可以看得見的。當這個人物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對於大陸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依舊天真地把自己當作他們的救星的時候,傑理到幸運之神降落到了自己的頭頂。

可是現在,在他把能用飛朗換來的榮華富貴都在腦海裡計劃了一百次的時候,飛朗卻從他的監控下逃走了。

絕對不能讓他逃走,如果不能把他偏上自己的船,就用武力把他制服。雖然傑理也有些害怕與一名魔法師作戰,可是他更不能放棄眼看就要到手的、他已經為之奮鬥了半輩子的榮華富貴。

“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他們,其他兩個人直接殺了,一定要把那個半獸人給我抓回來…”傑理咆哮著,他手下的護衛與主管們已經紛紛出動,開始執行他們的老闆的命令了。

修安公爵上了馬車之後,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意。和那個商人的談話對他而言簡直就像一場鬧劇,對著那個命名俗不可耐,還要處處裝作自己是個貴族,甚至要作出那些自以為高雅的動作來的中年男人,修安公爵覺得自己修養真的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不管怎麼說,跟這樣的人道是必需的,為了自己的目標,將來可能還要跟更多的類似的人物打道,能夠早一些習慣他們的行為方式是必要的事情。

修安公爵對於他剛剛贖出來的奴隸當中的一個人十分關心,上了車之後就吩咐車伕儘快趕回去,他急著要跟這個人會面。而且還有一件事他很掛心,不知道他派的人是否能夠和傑理的那幾位特殊的客人接觸上?畢竟都是要被人利用的,公爵相信,這些特殊的客人們一定更喜歡自己利用他們的方式的。

馬車剛剛駛動起來,修安公爵就到了不安——一種對於自己周圍環境細微變化的覺,在他的頭腦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修安公爵出佩劍,想著馬車的底部刺了下去。可是他的動作終於還是慢了一步,一條人影在他動手之前,已經衝車窗中翻入,把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不然我會殺了你的…”緊緊貼著他的半獸人冷酷的說著,同時,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少年,也從車窗中翻了進來。

他們當中一定有一個魔法師,要不然,車上多了三個人,車伕不可能覺察不到重量的變化,這是魔法師們的漂浮術,可以令物體的重量降到最低。修安公爵很冷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三個人,一邊在心理分析著他們的身份,一邊淡淡地說:“你們是逃奴?想要我做什麼?”

“我們不是奴隸,但是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島國。”飛朗在這方面不打算說謊,一個半獸人出現在這個島國之後最想做的是什麼任憑誰都想得出來。

“我知道你的船隊很快就要駛回大陸了,想請你帶我們一起走——用你自己的命作換!”修安公爵在匕首已經貼上了動脈的時候還笑得出來,打個哈哈說:“只是這樣的要求的話,你又何必要用這樣的手段呢?鐵鋒先生,我已經知道一些你的事情了。”他的話令飛朗對於傑理原本抱有的一絲歉意也消失了——本來他雖然做出了理智的選擇,總是還認為傑理有一定的可能是善意的,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可是現在,他更加懷疑傑理究竟想要幹什麼了。

“你知道什麼?”修安公爵看看飛朗說:“不用懷疑傑理先生,他沒有對我說你們的事情——他只是想要把你帶回他的國家,用來換他的貴族地位罷了。不過他的主管赫曼先生也對你們的事情很有興趣,所以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我。”

“我看那位赫曼先生,對於傑理的事業也很興趣吧?”飛朗冷冷地說。他還記得,在修安與傑理之間搭線的人就是那個赫曼總管,現在看來這位總管先生對與傑理,也談不上什麼忠誠。這些勾心鬥角的是真是令人噁心,飛朗不想再聽他們之間的那些齷齪事了,於是把匕首向下壓了壓:“我們對這些不興趣,一句話,你帶我們離開這個島國,我就饒了你的命。”飛朗自己知道這是下下策,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傑理髮現他們逃走之後,一定會動用這裡政府的力量尋找他們,到那個時候港口被嚴密檢查起來,想走就晚了。而這個公爵剛好有馬上就要離港的船隊,飛朗能夠想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挾持他為人質打傷他的船了。不過即使上了船,以就是要處處小心,絕對不能讓這個公爵離開自己的控制。

“沒問題…”修安公爵回答得十分乾脆“我可以帶你們離開,我的船隊明天一早就出發,一切準備都做好了,也可以提前到現在。不過…鐵鋒先生,我要和你做一筆易,不是用我的命,而是別的什麼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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