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輕輕昅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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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陰從來沒有這麼被人觸碰過,即便是大叔也不曾如此…可這個男人就這麼輕易的做了出來!我有些恍惚,本不信這居然是真的。

但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卻誠實無比的告訴我究竟在面臨著什麼…與身體上遭受的折磨相比,心中的羞憤之意更盛!這就是男人麼?我的部在這般刺之下直接抬了起來。

竟隨著男人的開始輕輕的搖擺起來…唔!正再我‮腿雙‬處忙碌的男人忽然動的哼出了聲,可整張臉就是貼著我的下體絲毫都不放鬆,從男人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大腿部,得我既想哭又想笑,卻又哭笑不得。

片刻後,我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頭腦也稍稍清醒了一些,急忙部放下,說不準身後這個女人又會那這個再諷刺我一番。可誰知那個叫李德盛的男人忽然鬆開我的左手腕。

而後雙手下沉,手肘杵著面,竟在此時用雙手掌心貼住了我正在落下的雙,就這麼給托住不動了!我真的覺得羞到了骨子裡,骨就這麼打開著被男人脫在半空,簡直是尷尬到了極點!

可男人就如同魔障了一樣,全然不顧我此刻的窘態,只是拼了命似的大力著,不斷髮出嘖嘖的聲響,就像鄰居的阿姨在我年幼時重重的親吻我的臉蛋兒發出的聲音。

但那也僅僅是一下而已,那裡像這樣沒完沒了!

“不要!不行!你別這樣!”快襲來怎麼擋也擋不住,我不害怕的叫出了聲,被鬆開的左手恢復自由後沒有片刻得閒。

立刻按住了男人在我下體不斷拱來拱去的頭,我用力的向下推去,寄希望於可以將男人推開我的身體。

可此刻我的大半身子都是麻的,本就提不起力氣來,這一推非但沒有將對方推開,反而好像起了他的慾望,他張嘴叼住了我的內褲,用嘴將我的內褲前面僅存的遮羞布撥向了一邊,臉都沒抬再次貼到了我的私密地!

他終於還是直接到了我的下體…我有些沮喪,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費了這麼半天勁,卻什麼都沒改變,什麼都沒改變…

受到男子的滑膩舌頭悄然撥開了我的陰,有些吃力的伸進了我的裡面,也許是潤滑的還未那麼充分,此刻他還沒有得逞,但我左手上卻再沒了反抗的動作,唯有面蒼白的自己而已…

此刻能做的難道只剩下轉移注意力了麼?或者還有用力的夾緊陰?我頹然的笑著,無力瞬間襲滿了全身各處,這究竟是算什麼?!

頭上匯聚的刺越來越明顯,和下體處的受形成了奇怪的共鳴,如同那緊密配合的雙人舞蹈,二者時不時的匯聚在一處,而後又跳躍的分離,其中奇妙之處自不必說。

頭頂漸漸滲出冷汗,我的心理防線開始呈現搖搖墜之勢,也許是下一分鐘,也許是下一秒,我可能就將徹底的崩潰!不行!這太刺了!私密之地不知從何時開始居然開始水聲潺潺起來。

咕唧…我緊緊皺著眉,拼命的咬緊了牙關,可飄飄仙的覺還是直衝天靈蓋,這是一種完全抑制不住的神經反,我忽覺有些不妙,原本按在男人頭頂卻被其視如無物的左手猛然回,死死的按住了我的嘴巴!

“嗯…嗯!”這時兩聲似嗚咽般的呻從我的指縫間出,就像被大壩憋了很久的洪水,忽然發現了一個細縫,我心中大驚,左手上的力量加的更大,恨不得將我的整張嘴都封上才好,臉脹的難受。

尤其是想叫卻叫不出聲讓我的臉上都開始隱隱發麻。我的上半身劇烈的顫動,女人的腳卻穩穩的踏在我的房上不肯下來,多半是她抬腿抬得累了,左腳得下壓力不減反增,她竟然用我的部給其歇腳!

女人的腿部本就肥胖,整條腿的力量壓在我的部,致使我呼都有些困難,可偏偏上半身能動的幅度不大,那略帶酸味的腳怎麼甩也甩不掉,我心中焦急萬分!

‘我夢見了夢想中的舞蹈…滿足了每一個官,如同一朵花,又如同莫扎特的一段樂曲…’我想起了女作家伊迪斯·華頓在二十世紀初第一次看到‘現代舞之母’伊莎多拉·鄧肯時驚為天人的評價,這是林鬱在第一堂課上隨口說的,我卻記住了。

此刻我嘗試著回憶舞蹈相關的知識,不讓慾望衝昏了我的頭腦,想的容易要做起來卻十分的困難,只能從最容易的部分想起,那是我第一次聽林鬱的課…

伊莎多拉是現代物的創始人,在我在初中時還沒有接觸現代舞練習的時候就在書中瞭解到了這位宗師級的藝術家,那時我還在…呀…男人的舌頭已經撥開了我下體兩側的陰,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伸了進去!

女人昨在浴室裡對我下體造成的傷勢還未痊癒,男人驟然將舌頭探入,這種刺之大簡直難以想象!

本就帶著害怕傷口又被破的恐懼,加上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親吻最私密的部位,就足以讓我神錯亂了。

更讓我無語的是,在男人舌頭伸入的瞬間,那在我心中積蓄已久的池水,被這一之下竟如同滿溢而出,那快好似飛直下,瞬間在我的股間炸裂開來,連帶著整個間和下半身如同過電了一般,刺的我周身顫抖不已。

瞬間睜大的雙眼變得一片模糊,牙緊緊咬住了左手手掌的皮膚,可還是在口中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嗚咽!身後女人的笑聲帶著濃烈的嘲諷意味在我耳邊響起,想起先前我對女人說的那些話,我忽然有種想自盡的衝動…

知道伊莎多拉的時候我還在學芭蕾…我極力的收斂著心神,好讓自己從剛才的巨大刺中緩過神來,第一次知道她竟是第一位赤頭赤腳在舞臺上表演的藝術家,那是她的舞蹈還不叫現代舞。

而是被當時的舞蹈界稱為‘自由舞’或者‘赤腳舞’,我便深深被這源於古希臘藝術的舞蹈給住了!

對於舞蹈我向來都是充滿好奇的,小時候更是如此…記得那時我還在上幼兒園,爸爸媽媽覺得我一個小女孩兒學習學習藝術對氣質的養成很有好處,再者因為小姨是舞蹈老師,爸爸覺得讓我跟著她學很放心,所以我也沒得選,就這麼糊里糊塗的開啟了我的舞蹈生涯,沒想到一晃就是十五年…

我周圍的很多人也都從小培養特長,不乏有一些同時學了好幾門,記得鄰家的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姑娘家裡一連報了鋼琴版、繪畫班、還有和我一樣的舞蹈班,在我們一同學舞的第三年,她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到如今我都忘了她的名字。也許是幸運吧,家裡人在送我去學習舞蹈的時候只是抱著讓我培養一門興趣愛好的想法,從未寄希望於我可以在這個領域有長遠的發展,又哪能料到我能夠一路走到了現在,更不曾想到我竟會取得如此的成就…

人的一聲若能知曉自己真心喜歡什麼,那便是十分幸運的,倘若有機會去真正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那就是上天的恩賜,單就這一點而言,我覺得自己應當慶幸。

因為從我第一天看到舞蹈教室,看到教室裡高年級的學員的舞姿,我就知道自己終歸要與舞蹈展開一場不解之緣了…好朋友都說我是理多過,可我卻知自己最靠直覺。短短一瞬間,卻能愛上一輩子!

對舞蹈如此…對他,亦是如此…起先小姨讓我學習古典芭蕾,按照她的話說,我是她見過的難得一遇的舞蹈天才,那時候我歲數小,不太明白她的話。

只是覺得小姨每次見我都不吝讚美之詞,話題卻總是繞不開‘遠勝同齡人的修長身形、緻如瓷娃娃般的長相和極其罕見的身體柔韌’,那個時候我總覺得因為我是小姨的外甥女才如此誇我的。

只是人總是喜歡聽好話,我自然也不例外,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可每當看到接送我時候爸爸板著一張極為嚴肅的臉孔,我總是覺得不那麼能放得開,後來從媽媽的口中才知道,那時候爸爸雖然心裡不說。

但是每次都提前到訓練班門口一直偷偷的看著我訓練,可他就是不肯說一句誇我的話語!是不是是做爸爸的都這個樣子呢?經過這片刻的回憶,慾火竟真的緩緩消退,靈臺恢復一絲清明。

原本模糊的視線也漸漸變的清晰起來,我輕輕舒了一口氣,可懸著的心卻絲毫未曾放下,因為我知道自己此番費盡心力的掙扎換來的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息之機而已,卻無法扭轉幹坤。

這便是困獸猶鬥的無奈吧…在我身上樂此不疲的二人卻不知我心中所想,男人猶自個不停,其胡茬刮蹭在我下體肌膚上就像小鋼針一般。

我覺得皮膚都快被其刮破了,微微的痛楚讓我皺起了眉頭,而他那溫熱溼滑的舌頭攪動著我下體的,翻起水聲漣漣,彷彿無休無止…

我忽然發現白夢是個好東西,就像剛才的回憶,讓我可以暫時忘卻自己的糟糕處境,好換來心裡那片刻的寧靜,只是這‘夢’醒時分卻最是痛苦,我有些不敢了。

原來做夢也是需要勇氣的…此時我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左手掌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我用力咬出了一個口子!

攤開手掌心,靠近食指的位置一排牙印清晰可見,凹陷的位置血被擠壓到別處形成一片慘白的景象,只是這一圈牙印的右上角卻破了皮,血從傷口處滲出。

一時間竟是怎麼都止不住,到了此時我才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好疼…嘴裹住了傷口,我輕輕的著,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我反而心裡踏實了。

事實證明我沒有被慾望擊倒,我真的盡力了…只是這傷口我不想讓身後的女人看到,這是我默默地反抗,我不希望被人當作樂子看待!我不過是單純的想證明一件事…我還沒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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