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眼塾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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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臉上狠狠打了一下,心中鄙視自己思想的齷齪不堪,居然有如此的想法,可姑姑一會兒與畫中男人,一會兒與自己在此亂的畫面,就像生了
一般,一直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
***勝過懷中美人的豐滿體,卻猶如靈活的小蛇,纏卷在我身上,兩條修長而又有力的美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身體,摩擦聳動,
起我體內慾望橫生,一張
悉的雍容面龐,又讓我心中無限惶恐,奮力地掙脫開如毒蛇上身的美婦人,雙手緊緊地扳動那對美腿的糾纏,口中也厲聲喝道:“放手,你這個蕩婦,為什麼要勾引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美婦人揚起那張滿是蕩意的媚臉,神
猙獰,冷冷說道:“什麼樣的身份?還不是那個賤人寵著你,才讓你獲得了今天的地位?哼,不是她處處設計陷害老孃的話,老孃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反而必須乖乖地聽老孃的話,讓老孃隨意褻玩。”近在咫尺的美婦人,沒有了一絲白天初見的雍容華貴,冷厲狠毒的眼神中也沒有了一絲溫柔親情。身上山崩地裂般的暴烈搖晃,耳邊情深意切的聲聲呼喚“夫君…夫君…”終於讓我從驚悸中睜開眼睛,看到大美人那張
搐不斷,卻又殷殷關切的玉臉,我發現原來剛才只不過做了一個噩夢罷了,在夢中,姑姑變得讓我難以接受。
大美人的雙手被我緊緊箍住,被抓得血跡殷殷,紅腫不堪,我連忙將夢中作孽所傷害的玉手放到嘴邊,憐惜而又愧疚地說道:“韻兒,夫君痛你了。”伸出大舌,在紅腫的皓腕上
舐起來。玉韻被鬆開之後,粉臉就漸漸出現了紅潤
澤,溫柔地將妙舌伸到我臉上,將一顆顆豆大汗珠
舐掉,口中問道:“夫君,睡夢中,你一刻都沒有停歇,不停地呼喊著馨韻的名字,你身體內被她烙上了一把心境枷鏈,不但白天對她思念不止,就是夜晚在酣睡中,口中都會時刻呼喊她的名字。”
“韻兒,誰人是馨韻啊?姑問姑不會就是馨韻吧?她的名字真好聽!”初次聽見姑姑的美名,我突然覺心中被無邊甜
包圍,就像心愛之人終於告訴我她閨名一樣幸福。
月兒中被遠處的山尖遮擋,周圍的靜謐之中顯示出股股森冷。韻兒的身軀就像這會兒氣候一般,到無比寒冷,身軀劇烈顫抖,美眸中
光閃爍不停,手掌撫摸在我
膛上,低聲哀求道:“夫君,你趕快逃離苗疆,尋得一處孤寂靈山,不與任何人接觸,苦修星辰神力,最多五年時間,就會解開心境枷鏈。哪個時候,再回到苗疆,打敗馨韻,你的神功就會大乘。”雙手緊緊地抱住健碩身軀,口中訴說著心境枷鏈的破解方法。運轉真氣暗察一下,我發現體內真氣
本沒有被
錮住,不但沒有絲毫下降,四股真氣還有逐漸融合的跡象,大手對準韻兒大美人搖晃的
翹豐
,在上面重重拍打起來,銜住她耳珠的大嘴叱道:“好你個韻兒,在夫君面前,整個晚上都搬
姑姑的是非,破壞我們姑侄之間的關係,難道你自己就沒有一點私心嗎?
夫君現在就補上昨晚落下的家法,讓你以後明白亂咬舌的眼中後果。”噼噼啪啪的掌聲落下,韻兒白皙玉
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紅的掌印。可她玉臉上卻沒有一絲怨恨神
,只是瓊鼻呼
急促,鼻端汗珠滑落,口中卻堅持說道:“夫君,是真的,姐姐現在幾乎滅絕人
,心中只剩下報復和毀滅兩個念頭,她更想用最痛苦的方式將你折磨致死,才會解開她心中將近二十年累積下來的怨恨。”在陰森的竹林之後,一道身影一閃而過,我的心也跟隨那身影顫慄起來,似乎對這個
悉身影有一種天生的驚駭,連忙將噼啪的手掌拍得更響亮,讓韻兒嘴中也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愉悅呻
,繼續追問她道:“韻兒,輕聲說話,姑姑隱藏在暗處,你告訴夫君,心境枷鏈的終極效用是什麼?”剛進入皇庭別院中,姑姑就顯得有些陌生,更趁著我心神失守的時候,在我武學心境上烙下一把枷鏈。
突然的變化,讓我心中真的難以接受。可現在想起來,當時姑姑這個稱呼的由來,就顯得無比突兀,好像她很早就認識我似的。原來一切都是她做給我的表面功夫,她絕對不像展在我眼前那般溫柔善良,就如同一個母親一般。
在這關鍵時刻,我絕對信任之人,當然是追隨我的腳步,將神格降落到人世,尋找我的天樞宮的女人們,因為她們連神格都捨得拋棄,哪裡還有傷害我的心呢?
而韻兒恰恰就是自己身邊當年的韻妃。猛烈有力的拍打,每一次落在豐之上,都會讓自己的身體泛起陣陣疼痛,瞬間之後,酥麻也接著升起,漣漪波動的芳心中,
到一陣陣的刺
“夫君,你狠狠懲罰韻兒吧!韻兒好喜歡你的殘暴啊!嗯…”一句話還未結束,下一次狠厲懲罰又再次降臨,她忍不住抱緊我的脖子,口中嗯啊的呻
起來。
搖曳的竹影倏忽而停,一個蒼蒼的聲音傳進我們二人耳中,語氣有些冷厲“小公子,你不應該在這一時刻到苗疆來的,因為你正好成為了大小姐的出氣筒。
心境枷鏈的終極效果,就是犬奴心鏈,最終只會記得套上枷鏈的主人,而被鏈住之人,在面對主人的時候,會喪失所有的廉恥,變成一個搖首乞尾的犬奴。
哼,不知廉恥的韻兒,老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老身這是最後一次幫助你了,希望你以後不要直接與馨馨作對,因為她現在幾乎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境地了,連小公子都想要傷害。
當然,你也可以將這個作為老身的最後請求,以此作為回報老身對你的養育之恩!”在叱責玉韻的時候,她似乎無比氣憤,可更多的卻是絕望般的無奈,好像看到了女皇發狂,苗疆陷落的慘象。
倏忽而停,卻又倏忽而起,竹影再次搖晃起來,好像剛才給我們傳音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粉肩搐,酥
搖晃,豐
巨擺,玉韻似乎被傳來的聲音給驚嚇住了,直對著我就來了一次猛烈的“
噴”身體痠軟在我懷中“夫君,是玉嬸。”簡短的一句話,幾乎就費盡了她體內所有力氣,是羞愧,還是因為愉悅呢?東邊微微泛起一層淡淡的魚白,我連忙抱起韻兒
體,跳到溫泉之中,一手緩緩地划動泉水,一手幫助韻兒洗滌身上那層層穢物。
做完之後,我們兩人剛好到達小廊邊上,一個縱躍就跳上了岸,覷了一眼姑姑昨晚那讓我心神失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迅疾地向她對面一個房間飛去。一塵不染的房間,佈置簡單,一桌一椅,一一被,其餘就是整理一致的厚厚書籍古典。
桌面四周,堆放了一圈高聳的發黃經書。桌子下面,一件緇衣從桌腿中間顯出來,眼
的衣衫,
悉的女人味道,讓我立即辨別出了隱藏之人的身份,對懷中韻兒輕聲說道:“是緩緩,是她的房間!”對著我緩緩搖頭,大美人輕聲說道:“不是緩緩的房間,這裡以後就是屬於你的房間。”眾人一旦涉及到美婦姑姑,就總說些不明不白的話語,可因姑姑在她們心中的餘威,又讓她們不敢說清楚,我無奈的心中卻一陣大笑,食髓知味的騷尼姑現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在等我,我絕對難以相信,更應該是在等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