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透過滑膩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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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婦人猶如一隻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沒有任何規則的搖晃扭動,手掌催髮絲絲濃黑的真氣,將裹在體上的綢衫粉碎在空氣中,可面上那張猶如麵皮的黑罩,還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說一般容貌醜陋,無顏見人。一聲聲越來越近,就像在耳邊響起的叮噹之聲,就像一陣催魂的命符,讓不顧詩詩瓜兒初破的身體,一次次狠狠伐撻的動作停止了下來。

體內真陰的數番狂洩,終於讓詩韻公主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眼神望著走到身邊的婦人,望著上中下三排五個金光四的小圈子,媚眼微張地說道:“孃親,他是女兒以後的夫君。”婦人看到女兒緊張的表情,口中嘆地說道:“孃親四十有餘,當然知道女兒的珍貴,難道我還會將你的幸福毀掉嗎?並且,你跟隨在孃親身邊,孃親從未有過褻玩男人的習慣。”同時,她的右手對著詩韻公主脫在旁邊的白衣拂動,掌風立即將她們鋪開了。左手溫柔地抱起渾身汗跡的詩韻公主,將她放在了上面。看著面前婦人充滿驚訝的目光,恢復了一絲力氣的詩韻,焦急問道:“難道公子不是你所要尋找之人嗎?”在短暫的驚訝之後,豐滿婦人心中就充滿了喜悅,身體向著那昂然之處蹲去,媚聲說道:“不,他確實是孃親所尋找的,身上具有恢復孃親容貌之人。”隨著豐滿婦人與我肌膚相接,我發現鑽進耳中的鈴聲立即發生了改變,就像數件樂器一般,奏出一篇篇靡之音。附身的雄盅,就像遇到了久違的情人,施放出巨大的熱情,將我牽引向那個溫暖之地。

實的包裹,讓婦人發出一聲嚶嚀,豐緊坐,等待著時機的來臨,一雙嬰兒般的手撫摸著我的面頰,口中嘆道:“哎,小壞蛋,為了幫助你恢復功力,我守了將近二十年的貞潔,就毀之一旦。”在短暫的適應之後,她立即興奮地提,促發出一種不同於詩韻公主那般和風細雨般的狂放野。

一邊觀看的詩韻公主,看到婦人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食人怪物,扭動豐腴似乎柔軟得沒有一塊骨頭般變化出一種種怪異的姿勢。

那五隻金光閃爍的項圈隨著她的動作總是奏起次次靡之音,就像衝鋒號般將戰火點燃得更加的旺盛。漸漸地,那具豐滿體上顏加深,變得越來越紅,幾乎與朱丹一般。

這個時候,只見婦人身軀一轉,將那腿間的兩隻項圈和翕合的粉嘴在自己眼前,詩韻公主口中驚呼道:“後庭花開。”她心中明白,這個將自己如女兒般撫養大的狠毒婦人,一旦後庭花綻放的話,那麼她體內的五個小寶貝就會不保,最後落得一個畜死身亡的結局。

雖然想要阻止悲劇的發生,可她立即發現自己身上道受制,本無法爬起來。眼神落在淌的絲絲血跡之上,她哽咽地問道:“為什麼?孃親,你為什麼要將命在這一時刻結束呢?”這個時候的我,心中也是一陣悸動。雖然一次次重複地直擊婦人體內,我卻發現這一時刻,所有狂放輕緩的進入或者出,都不是我在縱,自己本就像一個旁觀者般,在看著另外一個人在利用自己的身體,在與一個怪異的神秘婦人歡愛著。

將螓首低垂,望向大大張開的腿間,散發出撕心裂肺的膨脹劇痛。婦人口中尖利地呻,酥軟的四肢伸展開了,將體滑落,兩片紅包住那聳動的怪物,吧嗒吧嗒地汲取了起來。

一旁的詩韻公主,看到自己孃親伸動的喉嚨,一直高懸的驚悸芳心,終於在此刻得到了放鬆,口中說道:“好一個謀定而後動的孃親,原來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兩需數番受到女人的伺候,我卻難以睜開眼睛,受到婦人離開時候的留戀眼神,我心中不悵然若失。

身上輕柔的擦拭動作,終於讓我睜開了雙眼,望見腿邊五個渾身泛著絲絲涎的毒物,我對神嬌羞,不敢與我目光對視的詩韻公主問道:“你孃親,現在終於恢復了她花容月貌了吧?”看到她高興的點頭,我站起身,拉起跪在草地上的詩詩,慨地說道:“好了,詩詩,你可是我的子,不是縮手縮腳的奴婢。況且,今天她所獲得的,只不過是我袁承志幫亡父所償還的一點點情債罷了。”***“夫君,你現在猜測到了詩詩孃親的真正身份了嗎?詩兒可一直沒有告訴過你任何消息啊?”聽見我意味深沉的嘆之語,詩韻公主粉紅雙頰升起幾分蒼白,一雙白皙玉手連連擺動,否定自己曾經說過那個婦人的身份。

詩詩的否定,不啻於變相承認了我心中的猜測,從湖邊柔風吹拂得猶如小手招搖的依依綠草上躍起,一把抱起粉臉之上餘韻猶存的詩韻公主,笑著說道:“夫君當然沒有猜測到你孃親的身份,因為你本沒有說過任何提示的話語。”手指連點,解開她身上受制的道,讓她恢復了自由。隨著“嗚…”的聲響,在天空中亮起三道接連的火光,招搖得整個夜空無比明亮,就如白晝一般,婦人那獨特的充滿了磁的聲音,再次傳入了我的耳中“承志,本教遇到了外來敵人的猛烈攻擊,姑姑先走了。”眼神望著波光粼粼、金光盪漾的湖面,猶若置身於遠離俗世塵囂的風景中,我的心情顯得特別詳和平靜,頭也不抬地從山中穿過的婦人囑咐道:“小心應付,地人們都具有狠毒的手段。”任由我將她拉進湖中,詩詩停下澆起湖水,濯洗身子的動作,口中不屑說道:“哼,你真的有些小心過甚,在苗疆什麼樣的狠毒角呢?難道她們比五毒都還要厲害嗎?”頭頂之上的輕緩的腳步聲突習兀的停頓下來,婦人語氣微微緊張地問道:“敵人是奔你而來的嗎?是你一生的那種敵人嗎?”一直不安的心,被逐漸走遠的婦人揭出來,我反而安寧l了下來,口中笑道:“也算也不算!

我終生的敵人只有一個,他現已經開始瘋狂的進攻我們了,但是卻無比的自傲,沒有來到苗疆。”雖然無比疑惑她為什麼知道我天敵的真正身份,但是卻沒有機會再次問她,她現在已經消失在了口。

戲水的詩韻,揚起頭對我驚訝問道:“詩詩也一直跟隨在你身邊,為什麼沒有見到丙一大哥他們傳遞而來的消息啊?”雙掌撫摸上詩韻那兩瓣充滿誘惑的美人刺畫,我仰望天空說道:“是一種心靈的應,哪怕我沒有絲毫功力,也能夠發現我的敵人出現。”上詩韻不解的目光,我接著解釋道:“我的終生之敵,聽說本是我一個要好的朋友,只因後來我與他的政見不同,我支持了他大哥帝君做了一域之首,從此與他關係破裂,形同陌路。

以後,十餘年中,雙方經歷了千百次的艱苦戰鬥,而我也因得到師傅的所有傳承,成為了他的首要敵人。”從小玉兒、花神牡丹和玉韻頭腦中的記憶,我終於第一次說出與隱藏在滿清朝廷中那個永生敵人,在原世時候結仇的始因。

輕緩撫動的雙掌,如同帶有股股魔力,每走過自己柔部一處地方,都會讓那裡升起一片火熱,透過滑膩肌膚,鑽進自己身體內,深入到骨髓之中。被握住的兩瓣月兒,也受不住誘惑,跟隨著自己小夫君那雙手的節奏擺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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