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奴僕袁真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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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樣的話,袁我心中更是高興,笑著說道:“聖人曾經說過‘食也。’何況我那也是孝順孃親啊!你不是也很喜歡兒子腦袋中荒許多想法嗎?”楚玉雖然臉緋紅,羞得連頭也抬不起來,可心中卻是陣陣甜,這樣的兒子,此般的丈夫,正是自己母女所挑選和喜歡的。

***走出臥室的兩人遠遠地就可以看到東面戰成一團的三個人影,美藥神楚玉埋怨地說道:“你家這個僕人真是好不知趣,如此地早就到達這華山上來。”

“哈哈,孃親,你可說錯了話了,你說我家,難道你一直就沒有將自己當成我袁家的人嗎?你這樣的話,一定不要讓我真大叔聽見了,因為他是一個直子的人,他還以為我們袁家不要他了呢?

三十幾年來,他就一直守護著我們袁家,為著袁家而生,為袁家而死。幾年前,我還是依靠了毒藥的幫助,將他留在了秦淮,讓他與欣嬸嬸能夠長相斯守。”聽到孃親還沒有將自己當成袁家的人,我急忙糾正道。一直就出身在名門世家,我明白對於忠心的僕人,主人的認同比任何稱讚的話都還關鍵,更有效用。

楚玉抬頭聽到我諄諄誘導的話,接觸到我那期盼的目光,無限嬌羞、滿臉通紅而又含情脈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懂得的,我一定不會丟你的顏面的。”跨出了臥室,我的目光就到了場中戰鬥在一起的三人身上,只見侍女和子兩人四腳不斷地踏上八卦位置,組成了一個簡單的二才陣,將自己的管家真叔生生地圍困住了,讓他就算有絕頂內力也難以發揮。

侍女孫仲君修煉有九陽真經中至剛至陽的內功,左手使用陽劍,右手划著華山劍訣,將華山劍法的起手勢“詩劍會友”使了出來,右手彷彿執筆寫字一般,告訴對方雙方只是以武會友,不允許命相博,傷及身體。而小惠妹妹手右手使用陰劍完,一招華山劍法中的“蒼松客”緩緩地使了出來,而由於她一直以醫術見長,也沒有學過絕頂的劍法,在這些時才從侍女處學得了華山劍法,所以左手也同樣地使出中“蒼松客”的劍訣。

華山劍法在輕靈機巧地方,如同雙燕飛舞於柳間,高低左右,徊轉如意。凝重之處如同山嶽巍峙,輕靈處若清風無跡,變幻莫測,迅捷無倫,再加上犀利的劍陣,兩人雙劍合璧。

一套華山兩儀劍法使出,讓中心的袁真覺彷彿夜幕降臨,身邊都被黑暗包圍著。三股強大氣勢彷彿三柄利刃,要將自己的心臟戳穿。自己在秦淮待了幾年時間,沒有與任何高手過過招,如同潛水之龍,一直被擱在於淺水之中。

今天第一次遇見此般的高手,反而起了袁真廣東人格之中的那種蠻,忘記了到達華山的本來目的,哈哈大笑道:“好功夫,真是好功夫啊!”雙拳蘊涵強大的真氣打出,得使劍的兩人不得不移動位置,雙方就這樣地僵持了下來。

我看見三人的功夫都很是厲害,面帶笑容地觀看了起來,可我懷抱之中的楚玉就不是如此的受,雖然與三人距離了十多丈,可還是到四股強大的氣勢散發了出來,將地上的松針、草屑吹動了起來,而劍氣、拳風到了自己身邊,彷彿遇見了一層牆的阻擋,自動地繞開了。

雖然自己的修為不是很高,但她還是明白自己兒子已經修煉到了身聚罡氣的境界了,消逝掉了那些散發過來的力量,心中對我的修為很是高興。

她雖然能夠看清楚場中三人的招式,可卻一招也不認識。看了一會,就到沒有興趣了,轉而看到了別處。

“啊!怎麼是他們夫婦兩人啊!是歌仙柳仙子的僕婦。”楚玉驚訝地指著對面的大松樹,我連忙轉頭看去,原來那裡一個丰姿卓約的女子關心地盯著場中男子。連忙大聲喊道:“欣姨,是你來看我了嗎?”話還沒有說完,我就雙手攬緊懷中美婦人,雙腳一蹬,身子幾個躍起,就到達了女子的身邊。

反應過來的女子看見袁承志,連忙跪了下去,哭泣著道:“公子,我們終於找到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她現在被壞人擄走了。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我那苦命的孩子。”站得直直的我,身子不斷地顫抖了起來,腦袋覺到天地都在旋轉,雙手緊緊地搖晃著懷中的孃親,大聲地問道:“你們夫婦在幹什麼,都身懷武功,更有著厲害的毒藥,還讓小姐被人擄走了,現在還有臉來見我。住手!”渾厚洪量的聲音,嚇得戰鬥中的三人迅速地停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大怒的我。看著自己公子泛青的面,袁真心中嘆道:“袁家之人都是如此地厲害,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爺如此、小小年紀的少主也是如此,憑藉氣勢就可以將人鎮住。”也想起了自己上話山的使命,連忙將手伸進衣袋之中,拿出了一個金的錦帕,走到我身前,給我說道:“這是帶走柳小姐的人要求我給公子的。呵呵!公子,你的這兩個侍女的功夫真好啊。”看見我懷抱中的楚玉,高興地說道:“我說你喊你夫人沒有錯吧!欣妹妹原來還讓我喊你大妹子。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稱呼錯,否則公子就會責備我了。”怒氣衝衝的我看著手中的錦帕,本來青的臉也恢復了正常,泛起了一個笑容,彷彿拔雲見月一般,讓周圍五人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也對錦帕中寫的內容驚訝不已。

聽到真叔的話,我不皺起了眉頭,真不知道這個人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還知道對孃親說著好聽的話,指著香汗淋漓的小惠妹妹解釋道:“我看你的內力見漲了,但是你的眼力卻沒有任何進步。她可是你公子我明媒正取的子。”話還沒有完,袁真就急忙顛顛地跑到小惠妹妹的身邊,迅速跪下,不斷磕頭道:“奴僕袁真該罰,奴僕袁真該罰,冒犯了夫人。”一個四十多的壯漢子這樣咚咚地不斷給自己磕頭,讓沒有遇見過這樣情況的安小惠手足無措,呆呆地站著。旁邊的楚玉急忙將已經磕了十幾個頭的袁真拉了起來,笑著說道:“你哪裡用得著像她一般的小孩子賠禮呢?

你指點她的功夫,應該讓小惠給你磕頭才是。只是不知道她們兩個小丫頭的功夫是否入得你這般高手的法眼啊?”袁真不斷地點頭,應道:“她們的劍法太厲害了,如果不是她們自動地停了下來,我本就無法破陣…”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邊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袁將軍,見到你這遼東的第一紅人可真是不容易啊!現在怎麼有時間到華山來看我們了呢?”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嬌豔的侍女身上。可袁真卻是一副疑惑地表情,狂的聲音嗡嗡地道:“我哪裡當過將軍啊?可你又怎麼知道啊?”孫仲君嬌笑了起來,雙峰也跟著不斷地跳著舞蹈,雙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道:“所以說你是遼東第一紅人啊!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看著那個奇怪的手勢,袁真本來惑的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走道孫仲君的身邊獻媚地道:“我可以忘記天下所有人,也不會忘記將軍府的小姐啊!我這些年一直就在尋找小姐呢?”侍女高興地伸出潔白的雙手,可看見面前那一張尷尬的臉,讓她的心慢慢地下沉了下去,語氣鬱悶地道:“那樣一塊扳指就真的那麼的難以找到嗎?唉,那是我們兩人所丟失的哦?”說到後來,口氣也漸漸地威脅的口吻。

自己的把柄被握在這個侍女的手中,袁真委屈地道:“公子讓我在秦淮保護小姐,所以我這幾年本就沒有去找過。你已經有這樣高超的功夫,自己去找不可以嗎?哦,你快快說說這些年都學了什麼功夫,比我高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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