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老窩在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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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姚、張三人又別無選擇,三個人既有心病,就破罐子破摔,一條路認死裡走,就算趙無謀不,只要不是欺男霸女,禍害百姓的事,姚、張兩個,還是願意幹的。

和趙無謀他們三個不同的是,齊生振家世代淘沙,認為倒鬥是天經地義的事,那些冥器,爛在地裡也是爛了。

倒不如拿出來給活人享受。正是陽三月天,趙無謀慌稱單位效益不好,公司暫時放假,搪了寡母,整天窩在家裡,不是打cs,就是上情網站,反正抱著個電腦不放。

這天,趙無謀坐在電腦面前,邊看著美女犬圖片,邊和“的cd”也就是解語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哩,手機響了,趙無謀拿起來一看,卻是齊生振,心不在焉的道:“什麼事?”齊生振道:“你看報紙了嗎?”趙無謀道:“我十幾年沒看報紙了,想看新聞的話,上網就可以了!”齊生振罵道:“就是欺負老子不會玩電腦是吧?告訴你,老子現在已經會玩鬥地主了,但為了瞭解國家大事,報紙還是要看的!”趙無謀道:“有話說話,我還有要事!”齊生振笑道:“得了吧!你會有什麼要事?今天報紙上說,南京王后山要遷墳!”趙無謀道:“那又怎麼了?”齊生振道:“是凡我們倒斗的,對地名都有研究,那山叫王后山,定有什麼名堂!你不想再做一票?”趙無謀笑道:“得了吧!你不是南京人不知道,那地方就是一片荒廢的小土堆,說是山,二十米高都不到,埋得全是當地的農民,不會有什麼油水的,再說了,人家遷墳,定然鬧得雞飛狗跳的,哪容得我們開棺發財?”齊生振嘿嘿笑道:“打架我不如你,鬼點子也沒你多,但這方面你就不如我了,電話裡說不方便,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趙無謀道:“那好…你等我!”說著話,向解語花發了一個笑臉,說了聲“拜拜”後關了電腦。

齊生振住的出租房,離趙無謀家並不遠,趙無謀拿了一個茶杯捧在手上,走走就到了,齊生振開門道:“快進來!”齊生振的愛好好就是收藏各種地方誌、拓本、古書、練筆字畫,這些天他閒著沒事四處逛,也買到了不少倒鬥用的好工具。

齊生振住的地方邋遢,這和他長期做牢不無關係,傢俱能省就省,畢竟是租來的房子嘛!趙無謀在他這兒也隨便,逕直走到裡間的沙發上坐了,拿起水瓶來,倒了開水道:“說說看!你又看到什麼商機了?”齊生振拿著當天的揚子晚報指著一處不起眼的公告笑道:“無謀兄弟!你看,就是這裡!”趙無謀拿過來一看,果然是一個遷墳的公告,後面還附著一行小字,是遷墳需要,招聘勞工。趙無謀道:“招聘這種勞工,擺明了就是替人翻屍倒骨,這種農民同志的墳,一無財物,二無陪葬,有個的油水,沒興趣!”齊生振糾纏道:“你看,這外面的天氣多好,陽天氣三月嬌,窩在家裡也是窩,不如出去翻翻屍,倒倒骨什麼的,不是正當時?去吧去吧!”趙無謀哼道:“說了沒興趣,你個死變態,就喜歡死人,替人家起墳,得一身的屍臭好受不是?我不去!”齊生振笑道:“你身帶煞氣,屍臭沾不上你,要臭也是我臭是吧?

好兄弟,所謂打虎不離親兄弟,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不帶勁呀!去看看吧!興許有什麼發現呢?”齊生振倒得鬥多了,知道是凡古墓,都是陰穢,他實際上也查不到那個王后山,到底是哪朝哪代的王后,反正閒著也閒著。

有趙無謀這種百毒不侵的傢伙同去,就是帶了一個活的辟,安全係數大大提高。趙無謀知道,要是不答應他,他有得糾纏了,於是無奈的道:“那好!

去是去了,但話要說在前頭,若是沒有好處,我們撤退!”齊生振涎笑道:“全聽你的還不行?沒有油水,我們立馬走人!”趙無謀笑道:“這還差不多!”隨手拿起一本《人體藝術》的彩冊來道:“這種東西,網上多得是,還花錢買書?真是吃飽了撐得!”齊生振找出二張外地的身份證,這是解語花替他們兩個辦的五套身份證中的一套,上面的住址寫著河北某個僻遠到水電不通的小山村,拿著他的能敲核桃的諾基亞老年版手機,撥通報紙上的聯繫號碼,接通道:“喂…陸老闆嗎?我們兩個想應徵勞工!”趙無謀一笑,丟了畫冊,翻出兩套髒兮兮的民工服來,找出一套換上,跟著把鞋也脫了,換了一雙綠解放鞋。六個小時後,天已經完全黑了,趙無謀跟在齊生振後面,一前一後的走到了一個農村小四合院門前。一個頗有仙風道骨的練漢子,穿著夾克牛仔褲,坐在門的大廳裡喝茶,見兩人進來,咧嘴一笑道:“是你們兩個來應徵的吧?我就是陸景松,吃過了吧?”齊生振笑道:“路上掂過肚子,但有飯的話,還要吃點!”說著話,走到他面前的凳子邊坐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由一愣。陸景松也上下打量齊生振,兩人看了幾秒鐘,陸景松一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兄弟是淘沙的朋友?”是凡地下工作者,身上都有一種特別的屍土味,瞞不了同行的人。齊生振笑道:“彼此彼此吧?”陸景松大笑起來道:“你是王明還是張勇?”齊生振笑道:“我是王明,他是張勇!”說著話,把躲在陰影處的趙無謀推到面前。陸景松上下一打量趙無謀。

除了個子高點,長得俊點外,身上沒有一絲絲屍土氣,就是個極普通的人,笑道:“你們兩個是一起的?”齊生振笑道:“實不相瞞,他是我一個村的夥計,這次死纏爛纏的,非要跟我一起出來發財!”趙無謀傻傻的一笑道:“老闆好!”陸景松笑起來道:“既是淘沙的朋友,就算我不收你們,你們自己也會下地,為免你們亂來壞了我的好事,得了,我們三人就搭個夥。

但不保證這鬥裡有什麼東西,盈虧自負,那個…王兄弟,你口音不像河北人耶!”齊生振咧嘴道:“陸老闆也不像江寧本地人呀!雖然你的口音幾乎全變了。

但瞞不了有心人,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是長沙人?”陸景松賊笑道:“彼此彼此吧!王明是你的真名?”齊生振笑得像一朵花,試探著道:“長沙淘沙老九門中的三提督就姓陸,陸家善於堪輿之術,最會裝模做樣,常扮成瞎子替人算命,走遍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尋找鬥兒,外表給人的覺似是仙風道骨,實則是一身的屍臭穢氣!”陸景松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眼珠子四處亂轉,似想奪門而出。齊生振笑道:“不要想著扯風,有我這兄弟在這裡,你是跑不掉的,實不相瞞,我姓齊!”陸景松睜大眼睛道:“難道你是齊老六?沒帶尾巴來吧?快裡屋坐!”齊生振笑道:“你果然是陸老三?我們沒帶尾巴,你怎麼躲到這裡來了,天呀!這個鬼地方太偏了。

雖說就在南京,但離南京十萬八千里哩!不是這個公告,還真找不著你,怎麼不用假名哩?這樣的不小心!”陸景松撓頭道:“這第二代身份證不好做假,就算找道上的朋友做個假的,出去一住旅館,立馬就會餡,你們是到我這兒,要是去外地住宿,人家就要看你們身份證的!”說著跑去關了院門。

齊生振笑道:“我們的身份證不怕驗,是高人做的,和真的一模一樣,你家善於看風水陰宅,說說吧,這地方的龍樓寶殿到底是哪個神仙的!”陸景松讓趙、齊兩人到裡屋坐了,打開電視,重新熱了酒菜道:“哥兒兩個好不容易湊到一起,多少年了?

想當年我們長沙九門提督名震天下,各家英好手車載斗量,想不到淪落到了今天的田地,你們齊家,就剩你一個了吧?”齊生振笑道:“不錯!但我聽說我還有個嫡親的叔叔,叫做齊羽的,下落不明,想來可能死在了哪個鬥裡,你家不是也失蹤了個大伯?當年還託人上我們家問哩?”陸景松道:“不錯,叫做陸寶琛,是我大伯,手藝最好。

其實也不是嫡親大伯,我的爺爺是他老子的小弟,他老子當過國軍的特務,他比我家老頭大了二十多歲,不但通老輩傳下來的倒鬥手藝,還從他當軍統特務的老子那裡,學會了許多了不得的東西,這麼多年找不到他,可能也死在鬥裡了。

這兄弟哪來的?齊生振一笑道:”無謀兄弟其實是我的合夥人,這傻樣是裝的,其實詭計多端,還會妖術,決對靠得住,我們兩個下過地,但他身帶煞氣,陰穢不侵,所以行裡的朋友,看不出他是倒斗的!

“陸景松笑道:”身帶煞氣?那就是活生生的辟了,和傳說中的張大佛爺有得一拼,那個張大佛爺,傳說中血能避屍蟲蛇蟻,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齊生振恨道:”少提那個張大佛爺,不是他,我們長沙九門不可能在60年時的四姑娘山,英喪盡!

“陸景松倒了三碗白酒,放在三人面前道:”話可不能這麼說。

若不是他,長沙九門就逃不過66年開始的十年文革了,由於他和那個偉人的關係不一般,長沙九門雖然在60年損兵折將,但到底都留了後代,不至於立即就絕了戶!

“齊生振笑道:”現在和絕戶還有什麼區別?得…說說這個鬥吧?

“陸景松夾起雞來,把兩條雞腿扯下來,夾到趙、齊兩個碗中道:”聽說過吳國吧?

“趙無謀也不裝了。笑了道:”是東吳還是秋的吳國?

“陸景松道:”是秋的吳國!

“齊生振咬著雞腿道:”狗話?秋的吳國,老窩在蘇州,和南京有個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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