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明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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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拖進去了!
舉凡戰鬥、格鬥、決鬥,只要有關於“鬥”字的行動,終向來是“無畏且無敵”然而今一整天的狀況都相當不順,誰叫這次面對的是一個異質的敵人,終將陷入苦戰的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我空著五臟廟,哪會讓你這個怪物胡作非為。唉~早知道就應該趕快到‘二輪馬車’,只要吃了那裡的起士蛋跟起酥派,像這種觸手來一萬條二萬條我都不怕…”
“終,你這叫做‘死鴨子嘴硬’,你至少扯斷一00條觸手以後再來逞威風也不遲。”對話並未繼續下去,因為兩人已經被拖進地下水道了。
初冬晴朗無雲的穹蒼之下,失去鐵蓋的地下水道黑空
靜寂無聲。
遠處隱約傳來鳥鳴。
Ⅱ龍堂家的長男與麼子出手時已經做了相當程度的斟酌,也因此對方無人喪命。
一打以上的人體散亂地橫陳於法眼宅邸的會客室,只是聽不到痛苦的聲,因為這群保鏢全部昏
了,第三秘書雖然毫髮無傷,卻也茫然地跌坐在牆角,陷入所謂的“癱瘓”狀態。
“聽說法眼財閥旗下不乏醫院與保險公司,你那群可憐的部下應該可以得到充分的照料吧。”始冷漠的視線由法眼隆元移向並排展示在壁面的名貴槍枝,其中一個槍架是空的,大概就是法眼雅元私自攜出兄長的槍枝才留下這個空缺吧,而另一個空缺則是隆元前一刻才衝過去抓槍留下來的。長槍的槍口指著始的口,但槍身卻有如隨風搖擺的蘆葦一般晃個不停,一直無法瞄準,於是始不加思索地走上前,伸手輕輕把長槍從隆元手中摘下,仔細一看,裝飾得過火的長槍槍托上刻著一個十字鉤標誌。
“不要過來!不準過來!”法眼隆元強作鎮定不成,情緒頓時失控,聲音不停打顫。
“那把槍價值一00萬美金啊,是德國納粹的格林空軍部長獵鹿時所使用的,我為了得到它不知費了多大的心力…”突然,雅元吐出發嗆的笑聲。
“怎樣?你們瞭解到了吧?這個自以為是的俗人把自己的寶具槍看得比親人跟部下還來得重要。”
“給我閉嘴,你這個窩襄廢!你一開口只會壞事!”雅元對於兄長的恕吼只是報以冷笑。
“這棟大得很誇張的房子是德國人蓋的。”雅元的話引起始的注意。
“德國人?是馮恩?艾森嗎?”
“沒錯,就是那個馮恩?艾森,納粹的經援者,同時在本國防部的人面也很廣,聽說他在戰爭期間是個相當活躍的名人。”
“屋頂上的風標會做成烏鴉形狀也是前任屋主的興趣嗎?”
“大概吧,一般都是做成公雞,之所以特地做成烏鴉應該是出於他個人的好惡吧。”法眼家的別墅是馮恩?艾森所興建的,這對始而言是一個新的信息,是單純的偶然呢?或者一切全部連繫在一條線上?無論如何,這是一條值得留意的重要線索。
兄長惡狠的目光燒灼著雅元臉側,但雅元仍然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下去,彷彿浸膩在報復的小小塊之中,他隨即指向地板,穿著拖鞋的腳往地板踏了踏。
“這邊有個地下室,據說馮恩?艾森曾經在裡頭大開血腥饗宴,常邀請國防部與高階警察,享用美酒、美女還有拷問…”
“拷問?”餘的語氣裡帶有些許的厭惡,雅元則響起愉悅的笑聲。
“馮恩?艾森有待的傾向,而且相當嚴重,什麼殺人瀅樂症還是瀅樂殺人症的,反正就是其中一種,
本也住著猶太人,同時德國人裡面批評納粹的以及反抗馮恩?艾森的下場都相當慘。”
“你還不住嘴!”隆元叫著,聲音顯得十分微弱。
“在馮恩?艾森消失後,趁著戰敗時一片混亂之際,我們的父親將這座別墅整個納為己有。”法眼信基是法眼兄弟的父親,業已過逝,如果現在還活著就將近一00歲了;他原本與本國防部勾結,戰後轉向協助美軍,藉此累積了億萬鉅富留給兒子。第二次世界大戰
本戰敗之後,先前社會地位崇高的人們大多數因此沒落,但是信基反而惡
強佔他們的土地與財產,於是得到“華族(譯註:一八六九年,位於皇族之下,士族之上的族稱,一九四七年廢除)殺手”的別號。
“做鬼也要詛咒法眼一族!”有位前子爵甚至被得走投無路,留下這封遺書之後全家自殺,當時自然引發財經界內外猛烈的抨擊,信基卻毫不引以為意地放話道:“嘴上掛著總有一天要報仇的懦夫,是很難在這個弱
強食的世界生存的,有勇氣上吊就乾脆來刺殺我算了。”確實,殺了法眼信基之後,就沒有任何人的土地與財產會被他侵佔了。只是這段發言似乎有效地拔除了瘴氣,責難的聲
很快平息下來,其後信基以愈發悖離道德規範的做法持續累積個人財富。然而無論如何強勢的人物,只要是地球人就不可能永遠不老不死,信基在八0歲去逝,由於生前妥善處理了遺產稅的問題,因此鉅額的財富幾乎原封不動過繼給長男隆元。
父親健在之時,身為二代繼承人的隆元表現並不突出,一旦掌握實權便展現其強硬的領導個。私下有人表示:“他愈來愈像他死去的父親了。”的確三年後便成了完全的獨裁者,有權與之相抗衡的只有胞弟雅元,只不過雅元明顯欠缺能力與人望,早已被淘汰出局,因此法眼隆元的權勢與自信有如
正當中,連一片遮蔽的雲朵也沒有。
Ⅲ“至此為止,雅元,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家不愁吃穿又能坐享其成的話!”不待胞弟的回答,法眼隆元在槍架前站直身子,目光看向始。
“好了,龍堂先生,看來我是不可能以武力制止你們,就當我打如意算盤吧,我們可不可以心平氣和地像個紳士好好談談?”
“你明白紳士的意思嗎?”
“當然明白、看!”隆元擠出上下排的牙齒笑道,同時地板迅速下沉,一塊約三公尺見方的地板突然降下,有如一部因纜線斷裂而持續下滑的電梯。始無法跳起脫困,因為他右臂圈著餘,左手拎著法眼雅元的衣領,費盡全力緩和墜落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