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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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見我被抓,也是出憤怒之,叫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兩邊動靜鬧得很大,院子裡其他黑苗寨的人全部都圍了過來,乍一看,起碼也有三十多人,其中還有不少祭祀,站在邊上,警惕的看著我們。

閉著眼睛的長老手掌還在用力,我無數次想要反抗,但都是被我強行忍住了,抓著他的手,裝出一副想掙扎,但是所有的攻擊對他來說都只是雨的可憐模樣。

“中原人。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裡是黑苗寨,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還不快放下他!”段老瞅了瞅狀況,很是機智的說道。

苗人本來就排外,現在跟養鬼道的合作,也只是上層的指示而已,底下的人,並不會對中原人友善到哪裡去。這些人來這裡伺候養屍派的人,本就不是多麼情願,此刻在被段老這麼一煽動,毫不猶豫的就站到了我們這邊,一群人拔出刀劍。直接指向他們。

而那群祭祀,也都是臉微變,蠱蟲從袖子裡爬了出來。

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侏儒嚇了一跳,他像是個大跳蚤一般跳了過來,一把抓住長老的手,說道:“胡長老。快放下他,這裡是黑苗寨啊,我們不能亂來。”這長老雖然不通情理,但不代表他愚蠢,對於侏儒的話,他還是聽得,像是丟垃圾一般,將我甩了下去。

“到底怎麼回事?”有個祭祀瞥了我一眼說道。

我當然不願意放過這個借題發揮的機會,指著打碎的酒罈,滿腹委屈的說道:“我看著這五個人,沒有參加宴席。覺得他們很可憐,就拿著酒水,想要送給他們,可是他不由分說,直接就將我抓起來,如果不是你們來的早,我說不定已經被殺了!”理論上來說,段老是在這裡地位最高的,而這些祭祀,雖然是有實力,但相對來說,卻是不諳世事,段老冷笑說道:“不識好人心,你們是覺得我們苗疆的酒水難喝嗎?配不上你們,還是要來我黑苗寨做大爺的?”這明顯挑撥的話,頓時就讓苗人們憤怒了起來,長久以來堆積的不滿,讓他們的眼神都是變了。

侏儒頓時就慌了,趕緊過來打著圓場,說道:“不是這樣,胡長老他們常年閉關,很少和人接觸,不懂這些人情世故,絕對沒有傷害這位小兄弟的意思。”我捂著脖子,眼中滿是憤怒:“那我這傷就白受了嗎?一番好心想要給你們送點酒,就用這樣的方式還回報我?中原人了不起嗎?就算是養鬼道,也不過是暫且留在這裡而已,黑苗寨的主人,還是我們苗人!”段老立即響應,說道:“沒錯,是這樣的道理!”有個祭祀向前走了一步:“這件事,必須要給個代。”侏儒出難,說道:“我們是來幫助黑苗寨的,為什麼要把事情得這麼糟糕呢?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找養鬼道來調解吧。”養鬼道?雙每臺血。

我心中一沉,有些凝重的看向侏儒,這傢伙雖然殘疾,但卻是聰明的緊,知道自己所依靠的是養鬼道,而不是我們,他這也是在警告我們,差不多得了,不要借題發揮。

段老眼神一閃,聲音明顯軟了下來:“倒也不至於如此,我們只是不忿好心被當座驢肝肺罷了。”侏儒輕笑說道:“這件事是我們錯了,我代表養屍派給你們道歉,還請海涵?”他彎著,衝著一圈人作揖,禮數倒是非常的周到,讓不少人的怒火都是平息了下來。

眼看著局勢被這麼穩住了,我卻是皺起了眉頭,從氣息上評估,這個侏儒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但是這五個養屍派的長老,卻是厲害的緊,靠著樹放著的五口棺材,雖然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名堂,但每每望過去時候,都可以覺到一股強烈的死寂之氣。

而且,剛才短暫的動手,我卻是發現這個所謂的胡長老,幾乎是力大無窮,他的個人實力,也都是不俗,結合著侏儒之前說的話,他們長期閉關,很少與人接觸,這跟傳說中的苦修士是多麼的相似,沒有猜錯的話,這五個人,應該是現在沒落的養屍派最後的強者了。

所以這五個人,絕對不能小覷。

要想救寧雪,首先要擺平他們,但是我卻沒有太大的把握,因為現在又不是晚上,所以必須要想個別的辦法。

一念至此,我也是走了出來,說道:“既然肯道歉,那我們還是朋友,剛才送的酒砸碎了,我們苗人好酒,若是你們這五個人,能喝了酒,那我也就原諒你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話說出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妥,以我現在的身份,應該是沒有立場自作主張說話的,果然那侏儒的目光已經不善了,幸好有段老幫助,踏前一步說道:“此話在理,喝了酒就是我們的朋友。”侏儒面,轉身跟胡長老說道:“要不長老您就喝點吧。”胡長老皺眉說道:“我已經三十年未曾飲過酒水。”雖然是胡長老一人在說話,但是其他的四個人也都是側耳聽著,他們沒有睜眼,但是對外界的狀況卻是瞭如指掌,侏儒拉著他走到邊上,低聲說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些年來我與其他門派打道,都是習慣了賠笑臉,我們養屍派已經不是當年了,長老您想想,我們得到了這女人,只要回去之後將她煉製成功,那就是一頭僵出世啊,而且還有一絲靈存在,後很有可能變成飛僵,若是能到這一步,我們又需要看誰的臉呢?小不忍則亂大謀,還希望長老能夠三思。”胡長老眉頭皺得更加緊了,邊上坐著的另一個看起來更加滄桑的長老卻是開口說道:“喝吧,他說的對,我也想嘗一嘗苗疆的美酒。”聞言,我立即出喜:“這就去準備。”我去拿酒了,路過的時候對一個祭祀使了個眼,她雖然不懂我的意思,但還是跟了過來。

我看著這個女子,年紀不算大,應該是比較糊的類型,低聲說道:“這幫中原人太不識抬舉了,我打算讓他們吃點苦頭。”女子一驚:“可他們是客人,蠱婆有過安排的。”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沒事,我又不是要他們的命,你只需要給我點藥,讓他們足夠痛苦就可以。”女子聞言,倒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從懷裡取出一包藥粉遞給我:“這是百草蠱,對人的身體有好處,屬於養氣的類型,但是偏涼,會讓人腹瀉不止?”我接過藥粉,說道:“多謝,放心吧,如果出了問題,那我也不會說這件事與你有關的。”祭祀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離開了。

我嘴角出冷笑,將藥粉灑到酒罈裡面,然後來到了侏儒面前,他頗帶冷意的瞅了我一眼,接過酒罈,看了一眼,然後拿給胡長老,老傢伙也沒有猶豫,仰頭喝了一口,然後遞給了下一個人,最後一個人喝完之後,還道了一聲:“不錯。”段老出笑臉,說道:“剛才全都是誤會,繼續開宴吧。”侏儒自然是笑著響應,圍著的苗人也是散了。

逢場作戲,幾乎是每個成年男人都必備的技能,雖然前面還劍拔弩張,但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出什麼端倪了。

頭逐漸偏移,我的目光看向這些老傢伙,眉頭皺了起來:“為何這藥效還沒有發作呢?”就在我不耐煩的時候,之前傷我的胡長老卻是臉一變,捂著肚子,出了古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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