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cv2 cv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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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醒來就在家裡了。

熱鍋滾油下菜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呲嚓的翻炒聲混合著香氣飄向卡伯特。勉強起,卡伯特倚靠在門框上,有氣無力地朝著廚房招呼著。

「媽!餓啦!晚上有啥吃的沒?」……

無人回應,只有炒菜的聲音不絕於耳。

「媽?」卡伯特覺到了些許怪異,她勉強打起幾分神,搖搖晃晃地朝著廚房走去。

「媽?」

「m……」天旋地轉,地轉天璇,一陣沒來由的眩暈讓卡伯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強打起最後一點神,卡伯特朝著廚房伸出手。

「媽……jo……」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卡伯特便看到了正背對著自己洗菜的列剋星敦。

「媽?」卡伯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揪列剋星敦的衣服,但是手還沒怎麼移動就被外力所扯住,隨之一起的還有一陣鐵鏈嘩啦的聲音。隨著聲音,列剋星敦轉過頭,看著卡伯特。

「卡伯特,你醒啦?」列剋星敦偏過頭,微微笑著。

「媽,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鐵鏈……」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還不清楚嗎?」瞬間,列剋星敦的表情就晴轉暴雨,整張臉陰沉得幾乎都可以擰出水來。

「什……什麼啊?」被列剋星敦的這麼突然一問,卡伯特先是一懵,然後猛地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男人的蕩笑,陽具,潤滑,女人的叫,勁爆的音樂,高度酒……以及藥。

痛苦的經歷讓卡伯特渾身的肌下意識地緊繃,原本用於控制卡伯特的鏈條咔啷啷得斷了一地。

「我可不記得我們列家的家訓教過你這個。」列剋星敦冷哼一聲,轉過身,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柄刨刀。

「媽,媽我錯了媽!你聽我解……」卡伯特的話沒說完,就被列剋星敦三下五除二地壓回了桌子上。不管怎麼說,列剋星敦都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艦娘,那實戰經驗可以說必卡伯特過過的生都多。

手腕和腳踝都被扣上了專門針對艦娘所設計的手銬和腳鐐,卡伯特現在整個人被列剋星敦以一個反關節的姿態扣在桌案上。雖然稚,但是雛形已成的豐滿部高地直指天穹。列剋星敦輕柔地撫摸著卡伯特的豐,手指尖不時地拂過尖,搔癢的覺讓卡伯特不自覺地扭動起。列剋星敦的另一隻手在卡伯特的側腹摩挲著,不時地輕點幾處,每一次輕點,都會讓卡伯特的身體劇烈的搐。

「媽……這……」卡伯特強忍著呻出聲的衝動,向自己的母親詢問道,但是換來的回答,卻是一個老舊的項圈。

機械的嗡鳴聲從項圈上傳來,卡伯特就是覺到了一瞬的頸部微疼,那個項圈便自已調整到了適合卡伯特的頸部大小。

「這可是當年你夕張阿姨設計的維生項圈的早期版本,皮實耐用的很。」列剋星敦練的在項圈上敲擊了幾下,清脆的聲響從項圈上傳出,機械死板的女音自動向列剋星敦彙報著當前的狀態。

「頸環工作狀態良好受阻斷器模塊工作正常,意識維持模塊工作正常,意識轉移模塊工作正常……」那個女音一共零零總總彙報了四十幾個模塊的工作狀態,除了基於當年港區內網使用的全息成像模塊和成像投模塊出現了異常外,其餘模塊的工作狀態全都是良好。

「果然應該說是夕張的產品呢,就算是試做品也這麼耐用。」列剋星敦一臉微笑的看著卡伯特,手中刨刀飛旋,沿著卡伯特的藕臂用力就是這麼一刮。

頓時,血光湧現。

刨刀如刮黃油一般輕鬆地帶走了卡伯特藕臂上的一大片皮,鮮血噴湧,將列剋星敦的圍裙和半張臉都染上了紅。不過列剋星敦只是隨意的用巾擦了擦眼睛保證視野不會受阻,便將削下的皮盛進盤中。

卡伯特張大了嘴,卻是什麼都沒有喊出來。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臨,這讓她的嚎叫卡在了喉嚨裡,她疑惑地看著列剋星敦手中的盤子,還沒等發問,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覺就沿著脊柱一路蔓延至整個大腦,整個人如同篩糠一般抖動著,卡在喉間的慘叫變成了攀至極樂頂峰的呻,聲音之大甚至都讓列剋星敦不得不打開了平時基本都不啟動的隔音屏障。

從未受過的巔峰,這是卡伯特從未受過的巔峰。卡伯特只覺自已全身的汗倒豎,四肢無法抑制地收縮著,幾乎是同時,列剋星敦又是手起刀落,一片薄如蟬翼的片落入了盤中。

又是新一波的快

當卡伯特的一條手臂終於被列剋星敦剃至見骨的時候,卡伯特能做的就只剩下有一口沒一口的息了。長達半個小時毫無停歇的高極大的消耗了她的體能,而這般猛烈的快跟是先前的她從未體驗過的。

畢竟嘛……卡伯特的初體驗是在她喝醉的時候,而且她那閨的男友……

按照閨的說法,那叫做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而列剋星敦看著盤子裡滿滿的一盤片,思索了一下,開圍裙,出來底下一絲不掛的下身,以及一個卡在列剋星敦裡面的高腳杯。列剋星敦深口氣,將高腳杯慢慢的從裡拔出。沾滿了愛的高腳杯還算好拿,足夠的潤滑讓它輕鬆的脫離了這塊錮了它半的美夾縫。出高腳杯後,列剋星敦滿意地看了看裡面所盛的愛,將其澆到了卡伯特的藕臂刺身上面。

透明的愛滲入了這盤刺身的每一個角落,列剋星敦滿意的看著自已眼前的這盤製作時常半小時的刺身,抓起一雙筷子,夾起其中看起來最為肥美的一塊,送到卡伯特的嘴邊。

換來的,是卡伯特驚恐的表情。

卡伯特真的很想知道,自已是不是還沒從宿醉裡清醒,印象中她的母親是一位溫婉,典雅,親切的長輩,雖然有時會發怒,但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自已的事情,怎麼今天就突然這麼情大變了?(卡伯特:小小的眼睛裡充斥著大大的疑惑。jpg)看到卡伯特的模樣,列剋星敦也不說話,只是在項圈上敲擊了幾下,隨著幾聲輕響,項圈裡發出了清脆的播報。

「身體控制系統已上線,已與主控制人員列剋星敦建立鏈接。」隨後,卡伯特便機械地張開嘴,任由列剋星敦將那盤用自已的手臂製成刺身送入口中,細細咀嚼後嚥下去。

鮮血的鐵鏽味混合著列剋星敦的微微鹹味在卡伯特的口腔中彌散開來,肥瘦正好肌彈牙。如果這不是卡伯特自已的的話,卡伯特估計會高呼好吃吧……

「咳……咳……嘔……」強烈的反胃讓卡伯特止不住的乾嘔出聲,但是平躺著的情況下,她本沒有能力把剛才入腹中的片再吐出來。

「好·吃·嗎·?」列剋星敦依舊是一臉笑意,不過在卡伯特的眼中,自已的媽媽現在就像是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這就是你昨天晚上,幫那些男人打·手·銃·的·手·哦!」列剋星敦夾起一片片,昂首將其入口中。

「被汙染了的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骨骼與骨骼之間相連的肌腱被列剋星敦微笑著挑斷,失去了連接的骨骼噼裡啪啦地掉落了一地。但是現在的卡伯特可不在意這個了。現在的她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句話。

我剛才吃了自己的

現在的列剋星敦可不會去在意卡伯特是怎麼想的,只是用手掌輕輕地包裹住卡伯特渾圓的房。謝於列剋星敦優秀且強大的基因,卡伯特擁有一副即在同齡人中足以傲視群雄的姣好身材,該翹的地方那是一點沒少。

列剋星敦嫻地擺著卡伯特的子,現役女人的挑逗技巧那豈是昨晚聚會上那些年紀不過二十的愣頭青所能比擬的,沒多大會兒,卡伯特的尖就因為充血而立了起來。不過桌面上的卡伯特卻並沒有什麼反應,彷彿列剋星敦所的不是她的子一樣。

畢竟怎麼說呢……在吃過山珍海味之後,尋常的茶淡飯便再也無法成功挑逗到你的味蕾了。

現在的卡伯特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當她已經享受過那種一接著一持續不斷用來的,每一次都足以令她瞬間高的快之後,像是挑逗部這樣的行為,已經無法引起卡伯特哪怕一絲的趣了。

她現在甚至有些期待著列剋星敦下一步的處理,畢竟按照老媽所說,這種項圈可以保證她不死,既然已經不會死了,那……

列剋星敦當然不知道卡伯特現在心裡的在想著什麼,她練的從身後出一柄尖刀,從卡伯特的左部一刀劃過,整個完整的房便落入了手中,百的皮膚下包裹著的是明黃結構分明的脂肪,而在卡伯特身上留下來的那個如碗口般大小的傷口,甚至可以直接看到裡面的骨骼和內臟。

不過這一次下刀可不像最開始那時處理卡伯特的手臂一樣鮮血四濺,除了傷口周圍滲出的點點鮮血以外,整個創面沒再出一滴血

當然,整個過程中少不了卡伯特那高亢的呻就是了。

手裡掂量著卡伯特的左,列剋星敦思考了一下適合的烹飪方案,最終還是決定做成熔岩,不過考慮到這一菜式的製作時間畢竟太長,列剋星敦最終還是決定先把放冰箱裡,等有時間了以後再做後續處理。

對著右也如法炮製一番後,列剋星敦把尖刀掛回了刀架。

現在的卡伯特,就像是一盤被人吃了一半的烤豬,整個身體四處都有殘缺的痕跡,透過部的創口,列剋星敦甚至可以看到女兒那嘭嘭直跳的心臟。

當然,現在的卡伯特已經雙眼翻白,昏死過去了,剛才那兩次的快甚至讓她吹了好幾次,現在整個廚房裡彌散一股鮮血混合著愛的味道。

那味道……真可謂是詭異至極……

收進冰箱,列剋星敦看著桌上已經昏死過去了的卡伯特,搖了搖頭。

「這樣就不行了?嘖嘖嘖,還沒有老孃我當年一半的本事。」一邊說著,列剋星敦一邊從刀架上取下剁骨刀,沿著維生項圈就把卡伯特的整個腦袋斬下。昏死過去了的卡伯特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雙眼微閉,嘴角掛著些許笑意。

列剋星敦提起卡伯特的腦袋端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嘖嘖嘆兩聲後,走向了浴室。

————————————————卡伯特今天回家的時候又是一身酒氣混合著石楠花的味道,列剋星敦甚至還能看到幾個歪歪扭扭的「正」字從她的短裙下面出來。

「媽。」對於自己身上的味道和痕跡,卡伯特似乎絲毫沒有想要做解釋的意思,她只是定定的看著列剋星敦,就像是期待著法官判處自己無罪釋放的犯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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