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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脫身。
事態急轉直下,白木的神終於出現了慌張,“你怎麼可能算到今晚的情況?”
“你為我準備了這樣一份大禮……說實話,我是真沒猜到。”太宰微微側頭,注視著他的雙眼,輕輕撫上側臉,“這段時間家裡的人太多了,我本來只是想和你單獨待一會,就咱們兩個人靜靜待著……但我也沒想到,你既然會先主動。”十分鐘已經過去了,無人歸家。
太宰抓著他的手順著拆勁,成功將人撈進懷裡。
而太宰的手,太會摸了。
白木終於意識到了危險。
進入狀態,然後被半推半抱上圓桌後,白木腦子已經有些昏了。
旗袍的盤扣被解開,太宰拿起紅酒杯,順著盤扣回了他半杯酒,“……現在距離十二點半,有兩個小時零四十五分鐘。”似乎是不願意正視現在這樣狼狽的自己,白木用手遮住了自己擋眼睛,微微側頭回避道:“那我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呢?”太宰明白了他的憂慮。他們這樣的人,就算在情濃時給出承諾,在清醒後也不會相信。
太過通透的人,反而不會輕信羈絆。言語契約效力存疑,這一段關係,甚至不如靠利益驅使來得讓人信服。
只有時間能證明一切。
太宰站在白木身前,仍然讓他穿著那件旗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可世事無常。有時候越是深謀遠慮、計劃周全,就越是容易有意想不到的變數發生。
織田作回來的時間不是九點,也不是十二點半。
誰都沒料到,太宰和白木的雙重計劃同時起作用了,織田作取了一箇中間數,在接近十一點時回到了家中。
白木的異能被無效化,他覺不到身周的物質變化。
而太宰和他……都因為太過專注,沒能聽到門開的聲音。
即使他們曾經想過和織田作坦白說明……那也絕對不是在現在這樣被抓了現場的情況下。
他們剛剛做了不止一次,太多的痕跡指向了那個結論,即使是太宰,都一時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來掩飾,亦或者是解釋。
太宰以最快的速度拉上褲,然後幫白木整理……整理旗袍。
旗袍有些皺了,堆在間的衣料褶皺,幾乎連姿勢都不打自招了。
剛剛最烈時,連椅子都被他們踢翻了,太宰想把地上的風衣撿起來遞給白木,都避不開織田作。
而在圓桌上的,是連腿都不能第一時間合上的白木。
他像擺在圓桌上的點心,整個身體都在無助的微微搐,
亂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
太宰真的笑不出來了,“織田作你聽我……你等等!我、我和小白木是戀人的關係,在幾個月前就在一起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機會告訴你……”白木帶著哭音陷入混亂,“戀人……?我們不是……泡友嗎?”太宰:“……”看了眼織田作的表情,太宰明白什麼都不用解釋了,他以驚人的手速打開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織田作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白木的腿上,“……我去去就回。”一陣清風經過,家裡又沒人了。
緩了好一會,白木才顫抖著將腿上的外套拿起來,試圖起身蓋住自己身體。但試了幾次,都因部過度痠軟直不起身後,他自暴自棄地將衣服直接蓋在了自己臉上,開始嘗試裝死。
他到底該如何向織田作解釋?
…
…不如明天問問太宰,一起相約去跳河吧?[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