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聖地見聞(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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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搞得老子興致全沒了。這個蠢貨,這點事都辦不好,之後把他調去掃倉庫好了。」低低地咒罵了幾句,陳長有些煩躁地點燃一菸,準備好好吐一番,等那個蠢貨回來後後再繼續辦事,卻突然覺懷中的女人一陣動,隨後自已的下身似乎時而被一陣柔豐盈所包圍、擠壓,時而又似乎龜頭處被一陣粘膩溼滑所包裹。

低頭看去,陳長忍不住笑罵一聲:「真他孃的是個騷貨!這次真倒是撿到寶了!」原來剛剛一波小小的高餘韻過後,瀟月久久等不到男人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是陣陣瘙癢難耐之如附骨之疽般從下體擴散開來。

就如同抓撓身上無法觸及的地方尋求止癢,需要藉助工具或者他人之手一樣,早已神智恍惚的瀟月本能般想要尋求解脫,而頂在她下身雙腿間的火熱硬物就無疑是最趁手的傢伙。

哪怕未經任何調教,但瀟月卻近乎無師自通般岔開兩腿,纖扭動間,讓自己的隱秘私處可以和那硬物不斷來回摩擦。

如若只是這樣,陳長也只會笑罵一聲騷貨罷了,真正讓他驚喜的是,之前由於暗中觀察時,瀟月是坐在椅子上,他的關注點都落在她的優美玉背,半遮半掩的豐盈酥上,只是隱隱覺得會是個好胚子。

倒是絲毫沒發現,原來瀟月最妙的居然是她的豐盈部!一般對男人的來說,部的肥美只有在開發後庭時才能體驗一二,瀟月則並非如此,豐滿的部雖然並不是十分翹,但卻呈現一個微微下沉的完美圓球狀。

緊並的縫筆直向下,一直到她溝底的恥骨間才略微有一絲縫隙,換言之,在用軟緊緊夾住男人時,男人略大些的龜頭也剛好可以在她的恥骨緊窄處被卡住,正正好以一個絕妙的角度斜斜對準她的私處。

若是作得當,男人的可以在享受過部柔軟而又緊湊的後,卡入瀟月雙腿之間獲得一絲,若是再更進一步,則能突破進瀟月的之內,被層層迭迭的火熱包裹,簡直可以說是雙重的享受!當然,一般的男人肯定無福享受這些,畢竟光是從縫穿過卡到口,就已經需要十幾釐米長的雞巴,若是想要更加的深入其中,沒有個二十多釐米的長雞巴,還真只能到桃源口一遊罷了。

不過,陳長絕不會是那眾多前者之一。

雖然他的父母給他取名長,是盼望他能像植物的系那樣有韌勁,能深深紮,從而幹出一番大事。

但顯然他只領會到自己名字極為俗的字面解釋。

陳長,自小不務正業,可謂一無是處,唯一讓他在同齡人面前抬頭的,就是一起去廁所撒時,亮出來的遠比同齡人長得多的子孫

不過這點自豪很快就蕩然無存了,倒不是他脫離了這點低級趣味,而是他發現,自己的陽真的只是比較長,卻完全不夠

而且這瘦長的陽具真的就宛若植物的一樣,還帶分節的,龜頭相比身碩大不少也就算了,中間居然還有一段格外之,怎麼看怎麼滑稽可笑,簡直就像是在一個細小上又長了一個一樣。

等到陳長成年之後四處鬼混時,他卻意外發現,他這樣奇怪形狀的陽還真有點無往不利的意思。

中間凸起來的部分完全掩蓋了陽不夠的缺點,甚至某種層面上還要更加厲害。

因為快的產生是緣於和刮擦,碩突出的陽具龜頭起到的作用自然要比身厲害不少,那麼雙倍的龜頭帶來的,自然也是雙倍的刮擦快,更加之陽具足夠之長,每每都能輕易頂到女子的花心深處。

唯一讓他有些煩惱的可能就是,由於陽具不夠硬,往往只能在此遺憾止步,留下小半截在外面獨自寂寞。

不過,眼下似乎是個例外!陳長一念至此不大起,猛然翻身坐起,一把將瀟月壓在身下,對著她渾圓白部狠狠抓了下去。

入手初時一片綿軟,但想要更進一步時,微微陷下去的豐腴就如同海綿墊般不斷竭力回彈。

用力將那渾圓瓣剝開,把長長的細艱難地嵌入縫間,隨著他手下對瓣的不斷、按壓,連綿不斷的舒快美頓時將團團圍壓。

陳長快速動身體,雖然是第一次體驗,但不同於緊湊火熱的,這種溫熱中帶上一絲微涼的覺格外奇妙,光滑的雖然難以緊緊夾住身,但卻給予其一種被按摩撫的快

隨著一次次前衝之勢不止,碩龜頭每每都是擦著瀟月因為溼透而凹陷進裂的蕾絲內褲而過,最終暴在賁起的陰戶之外。

下體密密麻麻如同百爪撓心般的瘙癢愈發難耐,本來被瓣所帶來的陣陣快美相比之下本不過是烈火澆油罷了。

瀟月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身處何地了,只餘下烈火焚心之

隨著陳長在她縫間次數的增多,她也在無意識間掌握了規律,每當陳長往前之際,她就竭力向上噘起,好讓總是過門不入的龜頭能夠有一個更好的角度,可以更加的深入自己無比空虛的小之內。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不進來!?哪怕飢渴的花瓣開闔著想要接納圓碩的靈龜,卻也總是一個花開有意靈龜無情的結果,總是堪堪納入之內,就再次因為一層薄薄布料的阻撓而滑落而出。

「啪」的一聲,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瀟月的白部就被陳長一時興起狠狠了一下,雪白圓潤的峰頓時盪漾起一陣,絲絲酥麻也隨之抖盪開來。

「啊~」在這突如其來的刺下,瀟月昂起螓首,嬌軀就是微微一顫,小腹中一陣火熱之後,汩汩隨之倏然滲出。

早已粘膩非常的蕾絲內褲本無法將其阻擋,不一會兒水便淌到真皮車座上,將陳長半跪於其上的膝蓋沾溼。

「他媽的,這都能發騷!你說!你是不是等不及爺的大雞巴啦?」未等瀟月多說,陳長不過順手一扯,早已浸染出一絲靡的蕾絲內褲就變成條狀的溼布,「啪嘰」一聲順著瀟月跪伏的大腿滑落而下,出其中肥美鮮,開闔吐汁的玉蚌。

終於,終於要來了嗎!?短暫的一陣極樂失神後,麻癢的覺很快就捲土重來,把瀟月體內慾火燃得更加猛烈。

朦朦朧朧聽見男人近似羞辱的話,瀟月卻只覺一陣興奮,連呼都有些急促到不過氣來。

「爺……爺您快點,人家……快……快不行了……好難受……」

「真是騷貨配騷股,這就讓爺來看看你的小是不是一樣夠騷!」笑罵一聲,陳長對瀟月的反應極其滿意,緊緊握住兩片瓣就是一個勢大力沉的身。

前端很快擠出縫,而瀟月也極其配合地在此時噘起股,讓圓碩龜頭斜斜沒入兩片花瓣之間。

僅僅只是進入一個頭部,那種異常的緊緻卻讓陳長忍不住倒一口涼氣,加上瀟月緊張之下一陣收縮緊繃,對身展開了全方面無死角的按摩擠壓,差點沒讓自認久經沙場的陳二爺早洩當場。

狠狠一提氣,陳長長長呼出,這才止住頹勢,心下的欣喜卻是再也難以掩蓋,如此少見的極品,如今就要被他開苞了!失去了蕾絲內褲的支援,薄薄一層處女膜又能做得了什麼?哪怕因為角度原因受力有所偏移,但想要突破這層小小阻隔又有何難?陳二爺燃起雄心壯志,打算一槍見血之際,「砰」的一聲,車門被重重關上,嚇了車中兩人一大跳。

彎成了屈辱的u形,從內再次滑脫而出,身下的美人發出不可置信的嬌呼,輕輕一聲「啊……」,道出了無盡的失望,也宛若一把鋼刀,狠狠戳在陳二爺的心上。

「你他媽找死啊!老子養你有什麼用!」陳長竟有些不敢直視扭頭看向他,神茫的瀟月,狠狠回頭怒視上車的司機,惱羞成怒地指著他大罵起來。

「爺,您消消氣。假如您那方面不行的話,不如換小的來,您看怎麼樣?」司機一番話差點沒讓陳長氣暈過去,真tm反了天了!區區……回過神來,陳二爺發現自己正著下半身茫然地開車。

就在一瞬間,他似乎和司機的位置完全對調了!?「二爺,開車時記得看路。誒呦,小心吶,您看您這不是差點就要撞到人嗎?」由於心慌神亂,陳長哪裡有心思好好開車,完全沒注意到前面斑馬線有行人橫穿馬路。

眼看就是一場車禍,此時卻有一隻手輕輕搭在他肩膀上,隨後陳長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腳竟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然踩住了剎車!完全沒聽清那人說了些什麼,哪怕僅僅只有一瞬,但那種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覺還是讓他幾近窒息。

等到終於確認自己全身上下完好無損,長出一口氣後,他這才驚覺,自己的衣服竟然已經被冷汗打溼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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