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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烤2號、甜酒果
醬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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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愉悅犯我不是一個會呼應人祈求的“神”,我現出自己,只為看看他的反應。
受傷脆弱,無能為力,再發現一個疑似敵方的女人突然出現,無疑是雪上加霜,頓入絕望。
我就是很想看看那樣的表情。
沒有料到的是,他抬起頭,直接忽視了我的存在,讓我一瞬間以為現身咒出了問題。
“又來了……”又?我聽到這句耐人尋味的低語,結合他的狀態,得出了結論:他恐怕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這是有趣的。為什麼他會理所應當地覺得夢中會出現我?我和他的接觸明明很少。
“過來。”我命令他。
少年搖頭,被冷汗浸透的黑髮貼在額角,凌亂無知。
“你害怕我?”我詫異了。我引以為傲的信息素天生有安撫作用,鮮少有人排斥我。
“……我不認識你。”
“你說謊。你緊張的時候,左手小拇指頭就會抖。”我一針見血指出。
少年慌忙藏起手指。
“你不是想要被救嗎?還不快過來。”我開始失去耐心。
“……你會看到。”
“看到什麼?”
“傷疤。”我得意地反問他:“不是說不記得我嗎?”還不是在意我會看到傷疤這件事。
他說完“傷疤”兩個字,似乎耗費了所有力,再難開口。只是抱膝緊緊靠在牆上,雖然醒著,也意識混亂。
我又問他:“你肚子痛?是懷孕了嗎?”他突然抬起臉,看我的眼神極盡兇險,嘶聲朝我喊:“滾出去,滾出我的夢。”眼看他從枕頭下摸出了槍,我一個響指,如他所願消失在他的“夢”中。
少年握著那隻槍,久久對著空無一人的椅子,因為他除了這把槍,即便在夢中,也沒有可以依靠的東西。
我在暗處看著他緊繃的四肢逐漸鬆開,慢慢軟倒,重新躺回上。
他靠過的那面牆留下深紅的血印,很大一片。
少年留著背上的牆灰,糊糊咳了一整夜。
我也觀察了一整夜。
5月7一位組織三把手被聯邦政府飛彈襲擊死亡,營地陷入恐慌。首領上臺演講四次,安撫人心,並下達統戰決議,決定向聯邦政府報復。
輕率的舉動。
我並不看好這次部署。
緊接著,他們召開了一個內部小會,我當然通過手段進去旁聽了。戴著面具的男人拿出了另一張面具,說:“你們都知道規矩。”什麼規矩?
有人接口:“我們明白,首領。你要是犧牲了,面具就傳給下一個人。”即是組織的二把手。
二把手是個彪形大漢,身材壯碩,格
獷,在組織裡很吃得開。
我跟在他後面,輕而易舉發現了他和聯邦omega管理委員會勾結的證據,找到了三把手被害與組織行動頻頻暴的原因。
我將證據放在獠面鬼臥室的桌上,沒署名我是誰。十分鐘後,我被叫出來,帶到了首領面前。
四處封閉氣氛沉重的辦公室裡,獠面鬼的指頭壓在信封上,嚴肅到近乎恐嚇:“老實代,是你嗎?”如果不是知道內情,我還以為他在試探內鬼。
我盯著他的指頭,無端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在高燒下,滿臉紅藏起手指的樣子。
外強中乾的脆弱鬼。
做夢夢到我都不敢承認。
我笑了一聲,周圍唰唰響起槍支上膛聲,警衛隊嚴陣以待,高度緊張,卻不知道我早就將他們的首領按在行軍上,拿捏了一番。
“別緊張。”我抬手示意,繼而轉向首領,“老實代,是我。”
“你明天和我一起走。”他吩咐完,就低頭從桌子下揣了一輪子彈,端著小型衝/鋒/槍走出去。
我聽到不遠處幹部宿舍區狂猛的踹門聲,砰砰咚咚,一陣混亂轟鳴的火,他和二把手在地下互轟起來。
我在走廊上抱著手臂悠閒觀看。一些高層文職驚叫著逃向地面,我絆倒了兩個,看他們爬起來轉過恐懼的面孔,伴隨著房頂牆灰簌簌掉下,密集如爆炸似的子彈穿體聲,我難得愉悅。
最後,獠面鬼揪住二把手屍體的後頸,沉默著拖行到我身邊,停下來,說了兩個字:“謝謝”。
我不知道他是謝我揭穿了內鬼,還是謝我遷就他不識字,用圖畫代替文字,在傳遞信息的信紙上詳盡畫了三整頁小人。
也許兩者皆有。
二把手的屍體拖出又長又寬的血跡,我順著這道血路,跟著前方戴面具的alpha,來到營地的演講高臺上。
獠面鬼將千瘡百孔的屍體丟在地上,腳踩著二把手肥碩的腦袋,拿下話筒,對下面烏泱泱的人群問:“還有誰?”聲音嗡嗡迴盪。
“沒有了嗎?”無人應聲,甚至連呼聲也抑制住了。
“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他反手從後摸出一把彎刀,手起刀落,血花四濺,二把手的肚皮像破掉的氣球,他從中撕扯出一團血
,將它展開給眾人看。它兩端細窄,中間墜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