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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道，“我自有我的法子。”無常一愣，他早該知道，他面前的這個魔皇從來不會做危及自己利益的事情。他想起在石窟中，男人用傲世毫不猶豫地|進左，而最後卻平安無事，征服了傲世。

可即便如此，無常一想到一幕，心中便傳來一陣車碾的鈍痛，壓得他不過氣來。

“阿彌陀佛...”無常輕聲念著佛號，靜靜看著江榭，他想說很多，恕人恕己，他不想讓這人手中再沾上一點人血...

可...他不願。

江榭見無常變得面無血起來，頓時明白了什麼，他嘆口氣，對無常溫聲道:“無常，魏四寧想置我於死地，你還看不出來嗎？”無常何嘗不明白，可他現在才發現，言語如此之蒼白，他修佛門一生，自己都渡不了，談何再渡他人。他又想起禪境大師所說:化緣劫為佛心。

“姜道友...我願用一輩子來護你。”無常看著江榭，認真道。

沒有用任何的敬辭，自謙，最純粹的陳訴。江榭不可置信地看著無常，手背上的花紋也漸漸消失。

兩人又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直到江榭輕輕笑了一聲，這沉默才被打破。

“和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會讓我認為你是在示愛。”江榭調笑道。

聞言，無常臉上迅速浮現出緋紅。

“貧僧..並無...”

“我知道。”江榭打斷了他，“你說，你我之間有過命的情，所以，你不想我對魏四寧動手，大可說一聲罷，還是...在你看來，我就這麼不近人情？”無常一愣，甚至沒反應過來男人說了什麼話。

“行了，明記得準備同我一起去魏家偷劍。”江榭乘機掐了把無常的臉。

嗯，是軟的。

作者有話要說:江榭:“嗯..是軟的。”無常:“能把手從貧僧的上拿開嗎....”第24章凰之城4“偷...劍？”無常一愣，似乎忘了面前這位魔皇方才捏了他的臉。

“呵呵...誰會做此等厚顏無恥之事？只是單純地結道友，而登門拜訪罷了。”江榭訕笑道，這若是讓無常知道是去行苟且之事，他多半又會出手阻止。

聞言，無常已恢復常，只是淡淡地點了頭，他看著江榭，眼裡不知道什麼情緒。

兩人之間沉默下來，這種情況江榭倒已習以為常，若是他和無常沒有正事可談時，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事情。

江榭偷瞄了一眼無常，不知無常是否也這樣想。

“時候不早，若道友無事，貧僧便回房間了。”無常起身，準備轉身離去，卻被江榭叫住腳步。

“無常。”江榭突然問道，“你說的話，我能當真？”兩人心照不宣，都知道問的是什麼。聽罷，僧人微微頷首，只是再看向江榭時，眼中多了一絲慎重。

“出家人不打誑言。更何況，姜道友...對貧僧來說...”話未說完，江榭便擺手打斷:“行了行了，是‘有過命情’的道友...這句話我聽得耳朵起繭。”這時，江榭想起了什麼，原本溫和的臉變得冰冷起來。

“...若無事的話，你就走吧。”無常一頓，不明白為何他突然轉變了態度，轉而耐心問道:“姜道友是什麼有煩心事？”只見男人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沉聲道:“沒你什麼事...你可以走了，我需要休息。”無常的直覺告訴他姜的身上突然發生了什麼，見他執意驅逐自己離開，無常也不便強留，只是在走之前，對他說，凡事以常心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