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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叔轉頭看他:“難道之前小甘死了之後,你得到了線索?”紗布男沒有否認。

小林卻皺眉:“等等,什麼線索?”他臉上滿是懵,總得先有題目,才有線索吧,現在的狀況就是風平靜,他們的拜拜也快要結束了。

所以,哪裡來的題目???

“莫非,線索就像碎片,藏在每個人身上?”鞏叔這時沒有再給他解惑了,隻眼眨也不眨地盯著白言。

藏在哪裡?自然是命裡。

“能讓跟著你的那隻鬼不要殺你的線索。”地上躺著的吉他男陡然開口。

“?”

“!!!”臥槽!

鞏叔被嚇得拔地而起,迅速後退了幾步。

這人一直都醒著?

吉他男躺在地上動也沒動,像是假寐,神情也很平靜。

好似覺不到自己被撕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而白言臉上也沒有一點驚訝,十分自然地將從他身上搜刮來的東西,揣進自己的口袋。

繼而從容退去。

吉他男這才坐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對著一臉戒備的鞏叔:“你髮型好看,我不殺你。”鞏叔:“……”又對白言:“你好像知道的多的?要不要合作?”白言:“合作什麼?”吉他男:“我找到殺我的兇手了。”眾人:“?”殺誰的兇手?

吉他男:“好幾戶都死了人,我猜,離大屠殺也不遠了。不想多一個幫手嗎?”白言:“幫手用來幹嘛?”吉他男一笑:“殺人啊。”吉他男:“你不想參一腳嗎?這可是中元節啊!”他的語氣就像在說,你不去要糖果嗎,這可是萬聖節啊。

白言沉默了下來,之前關於第一個死人,他們猜到是遊戲給的提示,卻不知是何提示,現在明瞭了。

是大屠殺的第一聲鐘響。

告訴他的隊友,身旁的人,就是他的線索。

不等白言回答,他又轉向鞏叔:“他剛剛有句話說錯了。”指了指白言。

鞏叔:“?”

“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人的線索。”又指了指地上的屍體。

線索如果像是拼圖,缺了一角的地方他能幫他補齊,只要——“只要你把這些人都殺了。”

“……”眾人紛紛瞪大眼,看上去十分想罵娘,但介於上一個這麼做的人已經躺在了地上,評估了下敵我實力差距,只好用眼神譴責他。

接著看向鞏叔。

鞏叔卻在這時,沉默了下來。

小林有些急,走上前了一步:“叔?”鞏叔抬眼望他,眼中光芒卻不似往常。

小林邁出的那隻腿又縮了回來。

眾人有所應,都各自遠離了些許。

這一切,吉他男看在眼裡,從鼻子裡噴出一聲笑。

地上的npc突然動一下,悉索之聲頓起,越發顯得這個擁擠的廳堂安靜的異常。

白言冷眼瞧著,突然問:“我們合作,你有什麼好處?”他問的不是“我”,而是“你”。

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確實,一個知道線索、找到目標、就差執行的人,有什麼用得到合作的地方呢?

吉他男攤了下手,隨著動作,出他膛前的紋身:“誰知道普渡完成之後會有什麼意外,多個幫手多條命嘛。”見白言似乎鬆口了,又說:“你是為著這個老頭來的?那你們那一戶還沒有完成普渡吧?”他勾起嘴角,順了順自己的頭髮。

白言不答反問:“你剛剛說到秦坤,你的目標是他?”吉他男像是驚訝:“當然不是了。”還十分做作地瞪大了眼,“難不成你剛剛是以為我的目標是秦大佬?”他摸了摸後脖頸,覺得自己有點冤枉,“我是想找他合作的!”白言:“……”見白言無話可說,似乎答應跟自己結盟之後,吉他男便轉向了鞏叔:“怎麼,下不了手嗎?”紗布男:“遊戲不可能只有這一種通關方法的。”他像是在反駁,又像是在提醒。

吉他男眼風都不瞧他:“旁人是不會。”他看著鞏叔,“但你們絕對只有這一種獲得線索的方法。”這就是著鞏叔當那個殺掉所有隊友的人了。

鞏叔:“……”他握緊了手中的刀片,看著這群前一刻還是隊友的人們,終於下定決心,踏前了一步。

白言微微擰起眉:“你沒有殺了你的隊友吧。”問吉他男,卻是肯定句。

吉他男抿著嘴笑出一條曲線:“遊戲送來這麼大顆糖果,我總覺得裡面有屎。”雖然選擇這條路看上去有點艱難,但每一戶總會死人,知道這個線索也不過時間早晚罷了。

而對於這些經過好幾場生死場的老玩家來說,殺隊友,又算的了什麼呢?

吉他男覺得這個線索的取得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那麼一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取勝方法,簡直就是在黑夜裡大跳廣場舞並高喊:“我有問題!”的存在。

因此他倒是反而開始小心了。

這就是你找別人幫你淌雷的理由?

面前幾位神高度緊張的人沒有聽見他們的話語,不死不休的場面發了所有人的血,這裡很快充滿了血腥味。

可是這條殺隊友取線索的路,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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