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真小騷年嗎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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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

“咕咕咕咕!”

“咚。”門板上突兀的撞擊聲夾雜著混沌不清的奇怪聲音,她猛地回神,警惕地拉起裡衣穿好。

大半夜的,那麼大動靜想鬧哪樣?

披上外袍將門打開一條縫,頓時只覺地額頭上某處神經突突直跳。

規規矩矩立在門外的男人一邊著泛紅的額頭,一邊用湛藍的眸子搜尋著她,嘴角雀躍地翹起:“子墨子墨,有隻鳥撞到我上來了~你要吃嗎?”說著負在身後的手倏地伸到她眼前。

被揪著翅膀的花翎信鴿驚恐地狂蹬爪子。

這隻鴿子…好眼

視線停留在它腳踝上的鎏金小筒上,殷子墨頓時睡意全無。

妹的,厭言先生的信使啊啊啊!

“你你你怎麼會抓到它的啊?!”眼睛半盲的人大半夜的抓鳥玩啊?!還磕磕碰碰一路撞她門上是怎樣啊?!

封一白:“子墨,我剛說了啊,它撞到我上來的,還拍了我幾下。我抓它它也沒掙扎。剛好肚子餓了,老天爺真照顧我。”照顧你妹啊啊啊!你是大山裡走出來的孩子咩?!抓個鳥就要吃?!

殷子墨頓悟了,她現在的房間與封一白臥房只隔了兩間房,這隻只會欺負她的混蛋鴿子找錯地方認錯人了,汪的!

信鴿悽慘地投來求助的目光。

殷子墨嚴肅道:“那個…封一白,大晚上吃宵夜會變醜。”封一白糾結地皺眉:“…”殷子墨嘆了口氣:“但是我真心不喜歡醜的…”封一白驚:“那,那我再也不吃夜宵了!”殷子墨扶牆,這傢伙到底是真二是腹黑還是間歇人格分裂?為幾個時辰前還是混世魔王的氣場,現在又成了純真小騷年?

算了,反正也快與她…無關了…吧。

“你把它放了吧…”待會肯定還會飛回來找她的。

封一白沉了一會,小聲道:“那,子墨喜歡小動物嗎?”

喜歡的。”他角綻開微笑,染上一層燭光溫暖的氤氳:“那我把它送給你。你喜歡嗎?”懷裡被了只瑟瑟發抖的鴿子,殷子墨石化了。

抬眸卻見他滿臉欣喜,已經溢上邊的吐槽立刻嚥了回去,她看著懷中不安分的小傢伙,忽然覺得眼前的兩隻生物有著驚人的相似,角揚起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微笑“雖然這小傢伙看起來又會折騰又混蛋,但是似乎也蠻可愛的…”

“那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雖然還沒到喜歡,但是也還不討厭就是了。”微垂的藍眸猛地抬起,定定地注視著她,渙散的瞳眸劃過裝瞬即逝的光彩。

殷子墨心中一悸,連忙避開視線,撓撓臉:“半夜三更,你可以去睡覺了…熬夜也會變醜…”望了眼黑咕隆咚的走道“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不是還看不清東西麼…”雀躍:“子墨我可以住你隔壁來嗎?那樣我一個人回去也很方便了。”

“…”她剋制住踹他一腳的衝動,咬牙切齒“您還是自己回去吧,慢走不送。”砰。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封一白對著緊閉的門扉,笑意更深,走上一步,幾乎貼上鏤空花格後那層薄薄狄花紙,耳語般輕聲:“子墨,我會永遠記住的喲。”她靠在門後,大氣不敢出,直到緩慢的腳步聲漸漸離去,才長出一口氣。

直到懷中的鴿子發出垂死掙扎的咕咕聲,她才驚覺自己緊張地幾乎抱作一團。

“離開前給人留下念想,是不是很壞?”摸了摸懷中的鴿子。

“咕咕咕。”瞥了眼亂扭的小傢伙,她眯眼:“叫你二花怎麼樣?”

“咕咕咕咕!”

“好,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二花認命一般垂下腦袋,伸了伸腿。

“唔,厭言先生來信了?”飛速出小筒裡的紙條,她湊到油燈邊上。

只有八個字——暫不相見。暫不需助。

一會求幫忙一會暫不需助,之前約好了要見面還放人家鴿子,害她遇上紅魔秦不換倆坑爹貨還被騙回百刃樓…

大神都那麼任咩?!妹的,想掀桌啊有木有?!但是誰叫自己理虧在先啊…淚目,這是不是就是書小話本里面經常提到奠然受?

夜半時分,容易煩躁。她將紙條捏成一團,便撲倒在上。

二花怨念地朝她投去一眼,叼著紙團撲騰著飛出窗外。

而二花的不告而別,一段時間內成為了封一白纏在她身邊嘮嘮叨叨的藉口——“子墨子墨,我送你的鴿子呢?”殷子墨心虛:“出去找吃的去了。”

“怎麼還沒回來。”

天到了,找母鴿子去了。”

“子墨子墨,其實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可以讓它送信過來的喲。”斜眼:“…天下第一會還沒開麼?你閒地【嗶——】疼了?”封一白戳了戳目瞪口呆的秦不換:“不換,我想把阿久和柳如丟出去,子墨學壞了都。”柳如病中驚坐起,怨念地瞟了眼所謂來“探病”其實不知道來幹啥的一干人等,遂對著封一白陰冷一笑:“封一白,你下面還是一手的麼?”意料之中地看到殷子墨向封一白投去嫌棄的眼神,於是她滿意地安猩下。

“子墨,不換可以為我作證。”小騷年義正言辭狀。

秦不換彈身而起看向正捏著閃閃銀針的紅墨,緊張:“我和樓主清白的!”紅墨一針直戳秦不換腦門:“你敢不清白?!”殷子墨扶額,你妹,這就是江湖傳言牛叉閃閃、深不可測、連朝廷都對其有些忌憚的江湖神秘組織?當世神兵之組?

其實厭言先生也在坑爹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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