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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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奔進自己房裡,不敢去看去看去想一切有關封一白的事情。

肩上的標記似乎又開始微微作痛。自家師父若是催動蠱毒,定不可能只是這點撓癢似的程度,那麼,是因為什麼呢?手不知不覺撫上肩膀。這裡被紋上的標記,不僅代表了她紅教轉世靈童的身份,更是為她打設下了如影隨形的牢籠,在紋上標記的同時也種下的蠱,讓她永遠受到培養人的控制。

而紅教的轉世靈童,下代的教主候選,是絕不可以與教外之人結為姻親的。

她忽然之間有些想明白了。

既然不可能,就不要開始…這句話似乎始終迴繞在她與鬼儒隱姓埋名混跡市井江湖的子裡。

在鬼儒身邊的時候,她一直能看到自己的未來,就像天空星際的軌道,必定會到那個終點。

但是,在封一白出現以後,她卻忘記了。

緊閉的窗戶被拍響,她驚得顫了下肩膀,卻見二花的剪影跳動在窗紙上。

急忙推開,二花便像是被貓追一般心急火燎地搖晃著衝了進來,一落在桌上就急躁地伸腿。

殷子墨一皺眉,早上的她都還沒回,那麼快又有新的了?

厭言先生那麼閒麼?

出紙條展看一開,斗大幾個字讓她心中一悸——“我喜歡你。”沒有一貫的文縐縐,甚至沒有落款,就這麼幾個比平裡大上無數號的大字,直白的情緒毫不遮掩地透過幾個字大剌剌地展現在她面前,幾乎讓她想到了另一個同樣喜歡這樣表達情緒的傢伙。

殷子墨無力扶額。

屋漏偏逢連夜雨什麼的,真是太他妹的神準了。

糾結著眉頭仔仔細細地翻來覆去地將紙條看了幾遍,她嘆氣。

厭言先生,果然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仔細想來,這厭言先生十多年前便已經成名,這麼一算的話,應該是個可以做他爹的大叔了吧?

她抖了抖,連忙抓起筆,寫道:“我已有心上人。”連同早上的來信捲成一卷,飛速進了二花腿上的小筒裡:“二花,如果再有什麼詭異的書信…還是不要拿回來了…”二花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

殷子墨洩氣:“…忘了你是文盲…”說完便將它放出窗外,卻恰好看到封一白耷拉著肩膀從隔壁走出來。

似乎聽到了聲響,藍眸幽幽地投來,讓她一陣心虛,默默低頭,無聲地將腦袋縮進房裡。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前緊閉的窗戶像是個戲臺,眼看著他的剪影慢慢入戲又緩緩齣戲。

她這才發現自己竟是緊緊捏住了自己手心,高懸的心陡然落下,說不清楚是失望還是慶幸。

她以為,他會說些什麼的。

——————————就這麼渾渾噩噩了幾,直到紅墨回到百刃樓那天,她才算是找回了點狀態,打扮端正了去接,恰好遇上了匆匆趕來的紅墨。

一陣寒暄後,紅墨便心急火燎地要找封一白。

殷子墨這才發現,隔壁似乎已經連著好多天沒有動靜了,白天也緊閉著門窗。

“樓主不在麼?”紅墨疑惑。

一想起前幾的不歡而散,殷子墨尷尬:“大概吧…似乎好多天沒看到他了。”紅墨柳眉一皺,隨即神情八卦地湊到她身邊:“喲,鬧彆扭了?跟姐姐說說?”

“不是…”紅墨瞭然,拉她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殷姑娘,我家樓主又帥又有錢脾氣…呃,對你脾氣也好,你不喜歡麼?”

“…”這經典的媒婆說辭是怎樣…

紅墨見她呆愣著不答,深深嘆了口氣:“殷姑娘,你讓我怎麼說好呢。本來這些話我不應該說的。”

“…但說無妨。”紅墨得逞地一笑:“我家樓主什麼都好,就是在情上…處理的手段有些白痴…不對,只不過是有些,嗯,不得要領。”怎麼辦,真的很想點頭啊…殷子墨尷尬地笑笑。

“我很小的時候就跟不換跟在他身邊了,一開始,總覺得他是個冷漠的小孩,對什麼都是不鹹不淡無所謂的模樣,直到那年他從中原回來,之後便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每次看著他,就算他明明是笑著,總是覺得少了份什麼…於是我便想,這傢伙本就是不懂得喜歡和愛的傢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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