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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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亂摸一會她的,就把鼻子上去聞,覺得好臭,就把硬硬的小子掏出來,趴在表妹身上,把子壓在她的兩片皮之間,然後擠壓,我以為那就是。後來我的一個同學才告訴我必須是把入女人下面的裡。

我才明白。

就這樣玩了一會,覺得很沒趣,我就穿好自己的褲子,無聊之間,扯了稻草來扎她的,表妹皺著眉頭,可能有點痛,但卻忍得住。

過了一會,她說她也想玩玩,我就又掏出小子,她用手握著我硬硬的子,卻不知道怎麼玩。接著,她也學我,用稻草梗來扎我的子頭。

哎喲。好痛。我急忙推開她的手。以後,我和表妹乘大人不在,經常玩這樣的遊戲,可惜就是不得要領。也沒什麼快,只是單純地模仿大人的行為罷了。

在我八歲之前,還在大臺門裡和爺爺他們一起住的時候,就聽到村裡人的一些風言風語,說我爺爺是“扒灰佬”我有一次還不懂事的問我媽“扒灰佬”是什麼意思。宋愛紅的臉一下紅得像胭脂,不由分說在我股上打了三巴掌。

那一次她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宋愛紅對公婆很孝順,平時老人家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常常過去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的,在農村,孝順的女兒很常見,孝順公婆的媳婦卻不大有。

而我爸要賺錢養家,還要蓋房,忙得腳不踮地得整天在外打短工,晚上不在家的子很多。我媽長得又怪誘人的,特別是到了夏天,衣服穿得單薄,宋愛紅那飽滿碩大的脯、柔軟肥厚的部,凡經過她身邊的男人不論老少,都會回頭盯著她扭動的股。

於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爺爺給上了,茶餘飯後就喜歡拿她和我爺爺的事取樂。只要談到我媽宋愛紅的事,常是聽者雲集,和者勢眾。直至越說越骨、越下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也漸漸懂得了“扒灰”的意思。從小就較的我開始悄悄注意宋愛紅和爺爺。

有幾次夜裡我醒來,果真發現宋愛紅不睡在我上,而隔壁爺爺的房間裡卻傳來一種奇異的“卜卜”或“滋滋”聲,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腳在猛踹爛泥巴…

我嚇得哭起來,這時,宋愛紅慌亂地跑了過來,我聽出她的腳步聲好像是從爺爺房間中過來的。我哇哇地哭,說:“我怕!我怕!媽媽,有狗!屋裡頭有狗。”宋愛紅身上赤條條的,她拍著我的後背,點著電燈說:“不怕不怕,小,有媽媽在呢。瞎說,哪有狗哇?”我盯著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處說:“我剛才明明聽到有小狗吃粥的聲音嘛,現在怎麼沒了?”

“你一定是做夢了。”宋愛紅滿身是汗,緊張地將我擁在懷裡。

我伸手抓著她鼓脹的房,宋愛紅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說聲:“沒出息!”卻還是任我著她的頭,說:“小,記住,今天夜裡的事你不準告訴別人,懂了嗎?”

“為啥?”我假裝無意間蹬了蹬腿,腳趾正好踹到了宋愛紅的間,我覺她那裡溼淋淋的,就像是剛從河裡撈起的水草,還有點粘。

“小,你不懂咯。你要將你聽到的事說出去了,大人們會亂嚼媽媽和你爺爺的舌的。”宋愛紅好像縱容了我的任,任我將腳趾抵在她的間。

“媽媽,他們是不是要講爺爺跟你扒灰?”我天真地問,覺我娘粘乎乎溼漉漉的陰很密。

“小孩子家別問這麼多。總之,媽媽不讓你說你就不要說,否則,夜裡會被狗叼走。”宋愛紅夾了夾‮腿雙‬,房抖動著說。

“媽媽,你不是講我們家裡沒有狗的嗎?”我嚇得縮在她懷裡。

“你講有就是有。不相信,你聽,那吃粥的小狗還躲在爺爺房裡叫呢。”宋愛紅尖聲道。

這時,爺爺的房中果然傳來兩聲“汪汪”的狗叫聲。

不過,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為我聽出來,那聲音有點沙啞,我猜到那準是爺爺憋著嗓子學的狗叫。他平時逗我玩,就會這一招。

不過,我也沒點破宋愛紅的謊言,而是裝著很怕的樣子,乘機抱緊了母親“媽媽,我不跟人亂說的。我怕狗狗。”我的小雞雞頂著母親深陷的肚臍,腳趾纏著她草窩般的陰,隱隱有了一種慾望和衝動…

我從那時起隱約知道宋愛紅和爺爺之間好像有種曖昧關係,左鄰右舍都傳得像真的,有人還別有用心的拉我問話,問我有沒有看到爺爺趴在母親身上“騎馬馬”或是幫她“搗漿糊”

蠟燭”我雖然多次在夜裡聽過一些從爺爺房間裡傳來的“搗漿糊”似的異響,當然,這種時候我媽都碰巧不在我身邊。但我卻從沒親眼見到爺爺跟母親摟抱在一起,更不願相信那些人的閒言碎語。所以對那些問話的人,我總是、大聲說:“沒有!

沒有!”宋愛紅在我心中一直是偉大的,稱職的好母親。雖然知道她揹著爸爸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但我不相信她和白鬍子一大把的爺爺真的會有什麼體關係。

只是有一次,爺爺洗澡時,不小心滑倒在澡盆裡,宋愛紅進去拉過他一下,扶他從澡盆裡出來,我偷看了一眼,發現他的本來象蠶繭一樣軟巴巴的老竟一抖一抖地抬起頭來,翹翹地對著我媽,宋愛紅紅臉看著,一聲不吭,還有意識地用身體擋住我的視線,好似生怕我會發現什麼。

還有幾次,爺爺半夜裡忽然叫肚子疼,我媽讓我睡著別動,她自已卻趕緊穿好拖鞋,到爺爺房中去幫他老人家肚子了。我聽到她去了後,爺爺就不再呻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當然,也少不了一種“狗吃粥”的聲音。好久之後,宋愛紅才回到我身邊,她又是滿臉緋紅,一身大汗。

直到我進入青期後,回想起我媽扶爺爺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裡去給爺爺肚子,還有無數次她跟爺爺在房中出的“狗吃粥”的聲音,難怪當年村裡人要說爺爺跟她“扒灰”的閒話,看樣子此言不虛。

在我們母子間有了那種關係後,有些事就可以直言不諱地提了,有一次在我刨究底的追問下,母親承認了和爺爺間的曖昧關係。

“唉,想不到我媽,竟能是個與公公亂倫的騷貨。古人說:父子同,倒好像應在我們一家人身上。我媽也真是夠賤的,竟然成為公公丈夫兒子三個男人共用的工具,我們祖孫三代都共同著宋愛紅下的,被我們祖孫三人的子輪入,攪拌,,成為我們共同亂的女人,只是不知到底哪個的次數更多一點?得宋愛紅更舒服一些,我想肯定是我。”我在心裡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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