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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的、柳臨風的話替著響起。

“你覺得自己行,可比你行的有的是。”

“小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有些事付出再多努力也未必有回報。”

“臨風師兄,我可和師姐師妹打了賭,說你會晉級到決賽呢。”

“那你肯定贏了。”

葉遠再回過神來時,柳臨風的劍已到了面前。岳雲和肖震大喊:“大師兄小心吶!”葉遠忙側過身堪堪避開。不曾想這一劍中竟包藏著符咒,劍身雖然擦過去了,劍氣卻霸道凜冽,直奔葉遠而來。他慌忙用上結界在身前,卻也被擊得退後一步。來不及細想時,柳臨風的劍已經轉了個彎,再次回撲過來。

“怎麼辦!”葉遠頭上登時冒出冷汗,“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可這招數連見都沒見過,怎麼破解呢?”電光火石間,柳臨風的劍已經來回了五次,每次葉遠都勉強躲過,而柳臨風卻只站在那裡捏著劍訣,連動都沒動過。葉遠突然急中生智,想著雖然此刻未必能勝過柳臨風分毫,卻也可以干擾其陣法,從而找點破綻出來。於是定了定心神,一邊躲著四面八方的劍氣,一邊將內力輸入到自己的劍上,朝著柳臨風方向刺去。

part27葉遠押寶似的賭這一劍肯定使柳臨風躲避開去,從而陣法有亂,他好有機可乘。卻沒成想劍都快到柳臨風口了,他還是巋然不動,只是淡淡微笑,似乎在嘲笑著葉遠。周圍的劍氣更加猛烈了,雖不致傷,打到身上也要熱辣辣地痛一下。葉遠咬咬牙,橫下心,將劍往前一送——眾人眼見葉遠真刺上去,看不明白的已經驚呆,以為柳臨風被他傷了;而修為高的如楊正則、李飛舟等,已經開始嘆起氣來。柳臨風佈下的不過是尋常的七星劍陣,卻難在他在陣中又使了障眼符咒。葉遠看到的不過是符咒的虛影,柳臨風卻隱了身形藏在一旁,只等葉遠誤判後攻過去,便能趁其內力用的差不多,一擊拿下。

果不其然,葉遠的劍尖剛碰到柳臨風,後者的虛影就碎作無數片,繞著葉遠如龍捲風般亂舞,發出耀眼的光。這一下晃得葉遠擋住眼睛,柳臨風卻在他身後現出身形來。葉遠還沒反應來,等到周圍暗下去,能看清東西時,柳臨風已經拿劍指著自己了。

大家見這一局打的漂亮,齊聲歡呼起來。白新茶卻一驚:“柳臨風用的,不就是在藏書閣那本冊子裡改良過的‘屏息符’麼?看那本冊子的紙張估計比柳臨風的年紀還要大,肯定不會是他的。但他卻會使可以隱去身形的屏息符,那麼只有一種解釋——是謝為安教了柳臨風這符咒!想來已有九成把握,這‘師兄’指的就是謝為安了。不知道冊子是否為師孃所記。”但白新茶沒空細想。岳雲和肖震已經急吼吼拽住他,要把大師兄拉回來。白新茶一看,柳臨風已經下了臺,接受師兄弟們的祝賀。連蘇靈忘了啜泣,雖然不便上前,卻對著他正笑得開心。而楊正則微微皺著眉頭,大有關切之意,做著手勢教他們趕緊把葉遠送回去。

葉遠還站在臺上沒動地方。岳雲和肖震一人拉住他的一隻手,白新茶輕聲道:“大師兄,先下去再說。”葉遠腦子裡一會兒沉沉的,一會兒空空的,隱隱約約聽了白新茶的話就跟著走,一步一步竟似踩在自己的口,心中像是有隻手,正著擰過來,反著擰過去,擰得五臟六腑如墜冰窟,好不容易被三個師弟按著坐下來。

白新茶三人見葉遠失魂落魄的,卻礙於眾人都在,不便一直安,急的拉住葉遠的胳膊搖來搖去。葉遠只呆呆像塊木頭,過了一陣子終於回過了神,勉強笑了一笑:“我沒事。”只是他心事太重,這一笑和哭一樣。好在他有了反應,叫三個師弟心裡稍稍放下一些。

白新茶鬆了口氣,再抬頭看時,楊正則宣佈道:“今天第一輪的最後一組,是少陽派的許留君,和拂雲閣的何雲川。”part28天更暗了。超然臺好不容易被太陽曬得有些暖,此時餘熱已消。本來凍得發抖的眾人一聽到許留君和何雲川的名字,熱情瞬間高漲百倍。然而這熱情多半來自於何雲川。白新茶師兄弟幾人就算不怎麼和外界打道,這幾年也常聽師父說起他。拂雲閣的閣主生怕師父住得遠不知道,還要寫信告訴師父——不是何雲川在哪兒贏了什麼比賽,就是何雲川在哪兒降服了什麼妖魔鬼怪。寫到結尾還要問候一下葉遠等四人最近如何。白新茶他們一聽到師父開始讀何閣主的信就捂住耳朵。

如今這百聞未見的何雲川終於要一手,大家自然翹首以盼,巴不得有個什麼東西能記錄下來,回去一遍遍慢慢地看。而也有少部分人的興奮卻是因為許留君。比如後排的趙青掌門,嘴裡碎碎念著:“誒呀這孩子終於出來了,也不知修為又進了多少。這一天就等他了,可把我急死了。”又比如白新茶,不過他卻不是想知道留君師弟到底有多厲害。

而是單純地,一心想看到他。

何雲川從拂雲閣弟子中站起身來,也不用走的,直接縱身躍到劍上,飛速衝向前。快撞上時又急速停下,一個翻身穩穩立在臺子中央,順手收了劍。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拂雲閣的弟子們趕緊大聲叫好。

白新茶見何雲川著驕傲的脖子,難掩臉上得意之,輕聲笑道:“浮誇。”轉頭卻見岳雲和肖震兩人也看得痴,正在發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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