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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一會兒看看前面,一會兒看看後面,顯然是擔心前有攔路虎,後有追兵。
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只聽見引擎的運轉聲,時間在這種單調的聲音中過。成剛知道蘭雪此時一定盼望自己快點出手,將她救離虎口;也盼著自己能有個
彩表現,痛快地教訓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豬頭一樣,為她出氣。相信蘭雪在她的生命裡,還從未有過這種危險的經歷。
成剛見罪犯鐵青著臉,東張西望,這就是機會!罪犯看看窗外,說道:“一直走,往城外走。快點快點,趁他們還未追來。”手裡仍握著刀,時不時地看一眼蘭雪。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好好,只要你多給錢,能開多快有多快。”說著,又加速了。計程車跑起來跟逃命一樣快,這讓罪犯很滿意。趁他稍微鬆口氣的時候,成剛突然來個緊急剎車同時熄火。一轉頭,只見這種慣已經使罪犯身體猛地前傾。說時遲那時快,成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雙手伸過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頭。
成剛叫道:“蘭雪,快點下車,跑遠點。”蘭雪也被這突然的剎車得七暈八素,好在沒受傷。她思了一聲,忙推車門。那車門已經鎖了,如何推得開?成剛提醒道:“將窗上的開關拔起來,門就開了。”那罪犯不甘心受制,用力往上拱,好幾次成剛都要按不住了。別看這傢伙個小人瘦,力氣卻大得驚人。他狗急跳牆,伸長胳膊朝成剛劃去,他這手裡可握著刀呢。成剛又使勁兒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準頭,不然這一刀就可能劃到成剛的臉。
那罪犯發出野獸般地吼叫:“他媽的,敢玩你大爺,我要殺了你。”說著,又玩命掙扎,鼻子裡還直哼,息聲也跟牛似的。
成剛眼看著那罪犯就要掙脫,就催促道:“蘭雪,快點,再不快點,我就撐不住了。”蘭雪答應著,說道:“就好了。”她解了鎖,推開門,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蘭雪的腳,使她不能走。蘭雪媽呀一聲叫,說道:“他拽著我呢,姐夫。”成剛沒法子,不得不出一隻手來,照他的腦袋就是猛烈一擊。罪犯噢地一聲,顯然這一下
疼。與此同時,蘭雪擺脫了控制,出了車門,但同時罪犯也直起
,成剛按不住他了。他揮起刀,往成剛就是一刺,成剛早有準備,身子向旁邊一倒,閃了過去。再直起身子時,已將車門推開。那罪犯恨透了成剛,罵道:“狗孃養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夥的。”又是一刀。
成剛又躲過去,反罵道:“放你的狗,我跟警察不是一夥,可你抓了我的小姨子,我就得整你。”說話的同時已經跳下車,那罪犯反應也相當快,幾乎跟成剛同時下了車。
他見已經失去了人質,沒什麼憑恃,就向前奔跑。他賊眼閃閃,朝行人跑去,渴望故技重施,再抓個人質來威脅警方,成剛當然不能讓他得逞,他發力追上去。那罪犯氣壞了,回頭朝成剛的肚子就是一刀,嘴裡罵道:“真他媽的陰魂不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當墊背。”成剛身子一轉躲開了,說道:“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罪犯心裡焦急,眼看著遠方的警車跟摩托車大呼小叫地往這邊而來,自己還是逃命要緊。可他剛一轉頭跑,成剛又追了上來。為了擺脫他,不得不跟他鬥上幾個回合。這罪犯也真是厲害,無論是出拳,還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衝擊力,有模有樣,顯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成剛也是行家,因此,並沒有吃到虧。
沒跑多遠,警察就將罪犯包圍。罪犯無處可逃,眼見大勢已去,他環視著這群猛虎般的漢於:心中不服氣。他見到警花走來,出了獰笑,說道:“風雨荷,你可真看得起我啊,從省城直追到這裡,你對我可真不賴啊。”警花風雨荷來到近前,向成剛點頭致謝,然後朝罪犯說道:“你為非作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為民除害。”罪犯咬牙切齒的,叫道:“風雨荷,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風雨荷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就說道:“不想知道。狗嘴怎麼能吐出象牙?你就乖乖伏法吧。”罪犯臉上
出了
笑,說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睡一覺,那
覺一定很過癮。”周圍的警察憤怒起來,罵聲一片。
風雨荷輕哼了一聲,說道:“禽獸也會做夢,可禽獸永遠沒有資格和人在一起。”說著,雙手握拳,雙腿拉開,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她絕的臉,嚴峻的神情,冷靜的眼神,漂亮的姿勢,都使成剛
覺美,一種讓人肅然起敬不能褻瀆神聖莊嚴的美。他心裡嘆氣:她是警察。
既然這裡的事已經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心。一轉身,只見蘭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一頭栽進成剛的懷裡,喊:“姐夫,我好害怕。”然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成剛摟著她的,輕輕拍拍她的後背,說道:“蘭雪,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那個大壞蛋馬上就要被抓起來,就會挨槍子。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他。”蘭雪淚如雨下,哭泣著說:“姐夫啊,你不知道當時有多麼危險,我差點命就沒了。只要他的刀動一動,我就完蛋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