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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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君如我(四)回家後,我看到丫頭還在房間睡覺,讓保姆把飯菜熱好,就叫醒她下來吃飯。
丫頭晃晃悠悠地打著呵欠下了樓,吃飯時還慨萬千:還要再等半年多才能過上這樣的舒坦
子啊!趁父母都不在,我悄悄地告訴丫頭:「放學時正好遇到徐浩然,他想過來看看妳。」丫頭拿手遮住額頭,羞澀像如同一朵婉約的蓮花,細膩白淨的俏臉上一片緋紅:「正巧?不會是妳找他的吧?我今天不想見人。」說到最後,聲音低得如同
燕呢喃。
「我和他已經說好了…..正好今天爸媽都晚回來…….」
「今天?!」她勐然起臉,「我臉好差的,怎能見人?」我醋勁就上來了,可能這就是綠帽初體驗吧:見他就如此重要?哼!「他現在可能去買鮮花了……」丫頭小臉掛下來:「不見就是不見!」我傻了眼:昨天不是已經說好了嘛?再說他家也沒電話,我總不能再跑過去和他說吧。
「就算我求妳了…….」丫頭看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的,呆坐在飯桌前,噗呲笑出來,歪著頭睃我一眼:「瞧妳那賤樣,好吧好吧。一會妳可別難受啊……」聲音中的勁和我母親與三叔愛愛前何止神似,更有一種少女放下矜持後的風情初綻。
我大喜,忙端著碗坐到丫頭邊上,低聲把下午和徐浩然聊天的情況跟她複述了一遍。
「好吧,一會妳把書拿出來,假裝我們三個在複習功課,……」丫頭髮起愁來,「可我那張書桌只能坐一個人耶!」我正要張嘴,卻看到保姆進了餐廳,看看我們有沒有吃完飯,就連忙拉著丫頭上了樓。
丫頭的房間其實比我的要大,採光也好,四四方方的,她顧慮的應該是書桌和都頂著同一面,中間只隔著一個
頭櫃。
我的期望是我坐在書桌邊上,她和徐浩然就坐上,這樣啥動作我都能一目瞭解。
坐在書桌上,我一時綺想聯翩,看著坐在邊的丫頭呆呆地出神。
丫頭被我看得哭笑不得,伸過手來狠狠掐了我大腿一下,壓低聲音,語氣兇巴巴地:「先說了,我不可能讓他也坐上!」
「啊?!就是坐一坐,…….」我可憐兮兮的語氣讓丫頭也石化了:「天啊,我看妳比妳老爸還過份耶!」丫頭抓狂地撓著頭嚷嚷著,做出一付無語對蒼天的樣子。
我苦著臉低頭咕噥著:「妳不是說,以後由妳給我選擇嗎?」丫頭長一口氣,站起來,又坐下:「好!今天我和他接觸到啥程度,一,親吻,二,被他摸。還有,現在如果和他親熱,他肯定不能接受妳在場的。」
「親吻是舌吻嗎?」其實我更在意丫頭和別人親吻,但不好意思說出來。
丫頭揚起手給我一個爆慄:「妳說呢!?妳可不知道,他這個人很氓很光
的,有一次和我一起下樓,正好
面來了一大群高二的學生去上實驗課,他就假裝保護我,摟著我的
,丫頭說到這耳
子都紅了,「他的手還試圖往上摸……他又不知道妳有這樣的愛好,一會兒妳在場,他肯定不敢的。」她最後重重地強調一句:「寶貝,這已經不是打掩護的事了!要不,我讓妳避開…..」她一面說著,似笑非笑地研究著我的臉
,可能心還是有些不太踏實,就過來摟著我,最後索
坐我腿上。
「避開也沒啥,將來我們倆要是真結婚了,妳和他愛愛時,讓我去洗手間我都幹!」
「啥叫真結婚了?
…
….難不成還有可能妳和別人結?」丫頭馬上截住我的話:「妳是說,也有可能不和我結嘛?」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現在才上高三,結婚是不是太遙遠了?」這句話也是我的真心受,成家立業對於我來說,實在太遙遠了!丫頭的臉
都變了,一下子從我腿上跳起來,揪著我的領子:「我孤女一個,連嫁妝都出不起的,妳爸媽要是看不上我,我也就認了,要是妳只是為了過把當王八的癮,最後敢娶別人,妳信不信我死給妳看!」我還沒來得及說啥,她更加
動起來,臉
已經變得蒼白。
「我啥都沒有,妳媽還說我克父克母,妳們家可是縣第一豪門,在市都排得上號,我……我真他媽傻!」丫頭說到這,眼神已經直勾勾了:「妳還說啥高三談婚姻太遙遠,妳要真有娶我的心思,剛才回答我的語氣肯定不是這樣的!」然後眼淚刷地了出來,絕望地指著我:「「那妳現在和我玩啥
,還給我看一大堆ntr漫畫,妳!!!宋愛華,妳只是玩我,是不是?!妳們家怎會要我?我剋死我親爸爸!妳媽都恨我成那樣!」這句話說完就開始嚎啕大哭,嘴庈鍹質一樣地念著「爸爸」
「媽媽」。
我傻了,嘗試著要抱她,被她狠狠推開。
樓下的保姆也聽到了動靜,敲敲門又熘走了。
我沒轍,跪在那向她賭咒發誓也不管用,她淚眼婆娑中,痴痴地看著我:「我知道的,妳媽說我剋死我爸,…..沒用的…….」我只有一個勁地求她。
媽媽不知啥時回家了,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正聽到我在那粈鍶:「丫頭,我要是不娶妳,就天打五雷轟」,她必定是以為我和丫頭髮生了關係,了我一巴掌,還笑著說,「愛華,妳欺負丫頭了,是不是!我接到保姆的電話,趕緊就回家,怕妳作死!」
「阿姨,我要回家了!我真的要走了!」丫頭止住哭聲,也不看我,噎噎地跟我母親說,「不是愛華的錯,我真不能再在這兒住了!」
「丫頭,不說妳現在的情況,一個人孤苦伶仃,我兒子還佔了妳的便宜,」母親一面說,一面把門推上,「我們家必須讓他對妳負責到底的!」丫頭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地,「阿姨,不說這個了,再說我就沒臉了,我真的要走了!」然後就開始收拾衣服。
我拉著丫頭的衣角,看著母親,要死的心都有了。
「丫頭,妳好歹要讓我知道個原因吧。」母親不疾不徐地說著,拉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