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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花見花開的騷貨2021年8月11在親眼目睹了房東老大爺猥褻陳怡娜後,我也提高了些警惕心,張大爺幾次想要藉機接近都被我巧妙的避開了,雖說自己早已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但每天都被個老糟頭子黏在一起實在讓人覺得有些異樣。

本以為就這樣穩定的生活下來,可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姐姐的一通電話打破了我的幻想。

姐姐告訴我,老家阿爹做農活摔傷了腿,由於阿媽去世早姐姐又在外打工一時間不方便趕回去,阿爹身邊沒人照顧可不行,況且需要送些醫藥費和生活費回去。

得知後我就立刻籌了些錢訂了最早的火車票,第二天早上五點左右就醒了,我簡單梳洗換上了一套黑系的針織開衫配包短褲,為了便於行動還在自己雪白豐潤的大腿上套上一雙黑連褲絲襪,腳蹬一雙黑馬丁靴倉促吃了幾口早飯就準備出門打車去了。

坐上出租車,我立刻開始睡覺,但怎麼也睡不著,心裡一時想回到阿爸的身旁,等著等著,路邊的大樹一顆一顆的離我而去,隨著時間的逝,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火車站,一眼望去,人真的好多,一支隊伍像蛇一樣在檢查口經過,過了好久我才擠進了檢票口,站臺上人更多,找了半天終於找到自己要乘坐的火車。

上了火車,更是人擠人,比肩接踵,好不容易來到了我的臥鋪位。

這時的火車已經快要啟動,由於時間倉促我訂的是硬臥票,雖然能保證有地方躺下,但安全和個人隱私就難以保障了,更何況我仔細觀察後才發現,躺在隔壁鋪的竟是位頭髮稀疏皮膚黝黑滿身煙味的老爺們,這讓我覺得好不自在。

簡單收拾後我將隨身包包放在臨時櫃子裡鎖好,就半躺在鋪位上看起了手機,為了更加舒服便將裹著黑絲襪的長腿盤翹起來,姿勢別提多了。

而就在這時我發現,躺在自己對面鋪位的那位中年男人眼神已經有些不老實了,他一邊假借看手機一邊時不時的偷瞄著我翹著的二郎大腿,我心想難道男人都這麼喜歡穿著黑絲襪的美腿嗎,有那麼好看嘛!過了沒多大會兒他坐了起來,開口對我講:「這位妹妹準備去哪裡呢?我們很有緣分吶,能同坐一趟車,不過看來你也是被擠著上車的,連襪子都破了。」被他這麼一說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我出門穿的絲襪已經拔絲了,也許是被什麼東西勾壞的,這讓我到更加的難堪,便有些羞澀的答道:「哈哈,是要回老家。怎麼會這樣呢,真倒黴!」

「哈哈,沒關係,這樣更能體現出你的風韻嘛,哈哈哈。」男子有些不懷好意的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趕緊轉移話題,「大哥你這是去哪呢?」

「我嘛,去外地幹工程,哥們介紹的,明早就能到站。」

「哦,這樣啊,我是明天中午到站,您比我早哈。」邊說著話邊看了看我手機裡顯示的電子火車票。

就這樣東拉西扯了幾句,我們便開始各幹各的,期間這位中年大哥總是和我套近乎,還一個勁兒的花言巧語問這問那,眼神和行為也是越來越不對勁兒。

不過我也沒太在意,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恰恰說明了我的魅力所在。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晚上,在餐車吃過晚飯後我便回到了鋪位上,繼續無聊地看起了手機,而那位大哥仍然時不時地用那雙滿含慾望的眼睛掃描著我的全身,我的餘光似乎都看到了他下那頂已經高聳入雲的帳篷,而他越是這種反應越是發了我內心的那種女為悅己者容的悶騷勁。

於是我便起身去了洗手間,將已經拔絲的黑絲襪脫掉,出雪白光滑的大長腿,穿好鞋靴後便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

這時的中年大哥兩眼已經不聽使喚了,他像接待重要人物一樣定睛注視我坐在自己的鋪位上,雙手好似觸電般的連手機都拿不穩了。

而我還壞壞的當著他的面將脫下來的絲襪扔進了我倆鋪中間的垃圾桶裡,這一人的舉動像是火藥桶般徹底點燃了坐在一旁直視我的這位大哥。

他竟當著我的面十分輕浮地用右手摸了摸自己早已怒飛沖天的雞巴,而我則裝作沒看見,繼續挑逗般地脫掉了馬丁靴,躺在了鋪上並將沒有絲襪保護的雙腿翹了起來,那塗著紅指甲油的纖纖腳趾白玉足懸在半空中,雪白豐盈的白皙大腿隨著列車的晃動而輕微顫動。

我相信如果不是在車廂而是在只有我們兩人獨處的任何地方,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不顧一切地衝過來,壓在我的身體上把我的短褲撕拽下來,用那跨間巨物狠狠地刺進我佈滿汁的

但是沒有如果,就在我倆相互試探底線的時候,列車進入夜間模式,臥鋪車廂的燈已全部關閉,只有一些微弱的頭燈光,車廂裡只能聽到打鼾聲和零星的咳嗽聲。

而這時我也由於起的太早的緣故有些困了,便睡了過去,夢裡我好似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腿上摸來摸去,又覺黏煳煳的東西在我腳丫子上面爬。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我坐起來長長的伸了個懶後發現對面的中年大叔已經不見蹤影,應該是稍早時候就到站下車了。

而更讓我驚訝的是,昨天脫下來的那條黑絲襪被扔到了我的枕邊,我將它拿起一看,這條顯然是被蹂躪過的透明絲襪上佈滿了米黃體,並散發出濃烈的腥臊味。

臉有些微紅的我大概已經明白了在我自己睡著後都發生了些什麼,隨手便將這已經溼透了的髒絲襪扔進了垃圾簍。

而就在此時,列車已經到達家鄉車站,我簡單收拾一下拿出鎖在櫃子中的包包就跟著人下車去了。

出了火車站,時間已經快到傍晚,我打車來到老家的村子,這是一座遠郊村,還剩幾十戶人家,年輕人幾乎都去大城市打工了。

推開自己家房門,我就看到阿爹吊著打起石膏的腿躺在上,他表情嚴肅但一看到我回來就立馬來了氣神,對我是問這問那,並一再追問我一個人在大城市過得怎麼樣,而此時在父親的邊還坐著一個頭戴鴨舌帽身材幹瘦卻很硬朗鬍子花白的人,沒等我開口問他便率的說:「我說潘家二閨女,你阿爸的事你就放心吧,村裡都很重視,他年輕時候是老黨員,政府不會忘了他的。」

「哦喲,忘了介紹了,這位是咱們村現在的村長梁伯,自從我腿摔了以後,就經常來看望我,還送這送那。你看,連晚飯都給我端過來了。」阿爸望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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