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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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大門,我沒有回去,將車停在路邊,平復著翻騰的心緒。

「任平生,你老婆肯定會去找那個丁宇文,他能耐那麼大,我被再打一頓倒無所謂,就怕他出什麼其它的陰招。」

「你怕了?」我冷笑道。

「不是我怕,大嫂一個人撐著公司太辛苦,我真不想給她帶來麻煩。要不我們去丁宇文家瞧瞧?知道他想怎麼對付我,也能有個防範。」

「你怎麼知道她會去找他?」

「你沒看到剛才你走的時候她氣瘋了的樣子,她知道跟你女兒說沒用,肯定會第一次時間去找那男的。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我還是動的,對她印象一下又好了許多,一個後媽能做這份上,也真不容易,哪怕親生的也不過如此。」我心道:可千萬別對嫣然印象好,如果真輪到你作主,和我女兒幹哪事,我還能容忍,如果再去侵犯嫣然,我可真要瘋掉的。

謝浩見我有些猶豫繼續鼓動道:「任平生,去看下嘛,今天出了那麼多事,也甭想睡好覺了,就算嫣然沒去,就當是去兜兜風、散散心嘛。」去看下就看下,我也想知道嫣然會不會第一時間去找那個男人。車又開出大門,嫣然已經不在了,我到心裡空落落的。

在去的路上,多少有點象去捉姦般的覺,但即使看到嫣然與男人在上,我現在是謝浩,又怎麼個捉法?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什麼,我說道:「謝浩,你說你媽在外面是不是也有了男人?」

「任平生,你他媽的瞎說什麼!」

「剛才走的時候,我好象看到你媽的手機放在電視櫃上,她穿著這麼這麼漂漂亮亮的做那個事,燈又開得那麼亮,會不會和人在視頻什麼的。你想呀,這段時間她情緒這麼反常,是不是外面有了男人,她受不了男人的誘惑,又覺得對不起你爸,所以才會這樣。

謝浩沒有立刻反駁,顯然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我心裡莫名地舒泰了些,就象我考試不及格,突然發現笑我不及格的人竟然自己也沒考及格。」不會的,我媽不會的,你他媽的自己老婆出軌,居然懷疑起我媽來了。「過了半天,謝浩惱羞成怒地道。」好,我老婆是出軌了,等下我衝進去暴打那個姦夫一頓,你信不,不要幾天,你們海豐公司立馬倒閉,你自己也股洗乾淨等著坐牢好了。「聽到謝浩的話,我真氣不打一處來。

謝浩立馬服軟道:」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我心事重重的,也懶得和這種二百五計較,見他認錯,我說道:」我是為你媽好,她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把事情清楚了,也好對症下藥。「」唉,我現在啥也做不了,只有象傻子一樣看著,你說得對。我媽恐怕真出問題了,而且是大問題,總之不管是神出問題也好,還是有有那個也好,反正拜託你了,大恩不言謝,你幫我媽治好了病,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小雪的。「」我我儘量吧。「唉,開著車去偷窺老婆和男人的姦情,只能看不能捉;然後又答應強姦過我老婆的男人去調查他媽有沒有姦情。想想又腦瓜子痛。

開到丁宇文住的別墅區,也沒想著從正門進,路地翻牆而入。遠遠地看到那幢別墅燈全黑著,應該沒人在,剛鬆一口氣,突然看到好象有一個人站在別墅門口。我躲在暗處,慢慢地靠近,是嫣然,她在別墅門口來來回回地走著,雖然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受她心中的焦燥和不安。

果然還是來了,我到心和身體象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謝浩也受到我心中的惱怒不甘、痛心難過,倒也一聲不吭。既便是這樣的情況下,戴著綠油油地帽子,只要是男人心情怎麼可能好。

足足等了快半個小時,一輛奔馳s600停在了別墅門口,瘦瘦高高地丁宇文從車上跳了下來。等兩人進屋後,我躡手躡腳地翻進柵欄,貓著躲在窗戶下面。」什麼?那個謝浩又來找你們麻煩,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宇文,他實在太無恥了,竟然找上了小雪,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讓那個混蛋不要再去騷擾小雪。「嫣然已迫不及待地和他講了小雪的事,我開始有點頭大,找謝家公司麻煩我不怕,但如果象上次那樣被打一頓,或許身體的掌控權就得還給謝浩了。

但沒想到,丁宇文竟然沒有吱聲,過了片刻,還長嘆了一口氣。」宇文,你到底能不能幫我,看到小雪和那個混蛋在一起,我一分鐘都忍不了。「過了良久,丁宇文又嘆了一口氣才道:」嫣然,不是我不幫你,我們分手的時候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有什麼困難我一定會幫的。但是,你也知道,為了你的事,我和我爸鬧得有多僵,我爸說了,只要是你的事,無論是誰一概不能管。你知道的,我讓我爸部下去辦啥事,他們都會偷偷彙報給我爸的,老爺子這一發話,我的話就不管用了。要象上次一樣,把他抓起打一頓,而且要打到他服為止,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呀。「丁宇文說到」分手「兩字時,我腦袋嗡嗡作響,心中頓時充滿了驚喜。嫣然竟然已經和他分手了,雖然是預料中的結局,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那怎麼辦?怎麼辦?小雪年紀還這麼小,本不知道謝浩是什麼樣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爸爸醒過來,我怎麼和她爸待!宇文,你認識人多,你幫我想想辦法,幫幫小雪,算是我求你。「為了小雪,今天嫣然已經第二次求人了,在我印象中,她是極少願意去求人,我的心有些刺痛。」嫣然,這事讓我想想,這樣,我們去樓上慢慢說,好嗎?「媽的!這小子就沒安好心眼,去樓上還能幹啥。都已經分手還想幹那事,我怒火中燒。」我不想去。「」唉,我剛才還在想,我爸的部下是用不了,但我在海州還是有些朋友,他們謝家開門做生意的,今天稅務查,明天消防環保、後天勞動安檢,他們這種建築公司最怕這個了,應該夠他們喝一壺的。我聽說謝浩的哥哥被判了刑,現在都靠他嫂子撐著,我想謝浩不會傻得為一個女人搞得他們家雞犬不寧吧。嫣然,我們分開有十來天了吧,我真的天天想你,我們去樓上說吧,你的事我一定會盡力幫的。「房間裡響了起走動聲,我忍不住偷偷直起身往屋裡窺探。丁宇文臉上紅紅的,應該喝過不少酒,他已走上樓梯,轉身望著嫣然。嫣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抓著膝蓋上的裙子,神情極度猶豫還有一絲惘然。」來呀。「聽到丁宇文的聲音,嫣然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在門與樓梯的中間停了下來。她看了看門又看了看丁宇文,我在心中大叫:走呀,幹嘛還不走。但是就象她被謝浩強姦時,我在心中大叫讓她報警她卻沒報一樣,猶豫了許久之後,嫣然還是向著樓梯慢慢走去。

在嫣然消失在我視線裡時,我沿著落水管往陽臺爬了上去。臥室的燈亮了,窗簾拉上了,但並不嚴實,縫隙比上次還大。

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u5730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我悄悄把腦袋湊到那條縫隙間,嫣然坐在邊的一張高靠背木椅上,坐姿比開會還要端正,膝蓋上的裙子已被得很皺,可她還是繼續在。丁宇文脫掉了西裝,鬆開了領帶,從壁櫃中拿出瓶酒,倒了兩杯,將一杯遞給嫣然。」我不能喝,等下還要開車回去呢。「嫣然拒絕道。

丁宇文也沒勉強,喝掉了自己那杯,又將本來給嫣然的那杯也一口乾了。放下杯子,他走到嫣然面前,蹲了下來抬頭望道她道:」嫣然,這些天我真的很想你,我怪自己沒用,說服不了我爸、我媽。你看,你都憔悴了那麼多,人也瘦了,我真的好心痛。嫣然,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雖然我暫時給不了你要的婚姻,但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呢?雖然我爸、我媽現在是不同意思,但我們可以瞞著他們繼續在一起,時間長了,他們或許會同意的。「嫣然是面對著我而坐,丁宇文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真誠。他想去握她的手,但嫣然躲開了,他的手在她膝蓋停留片刻後,慢慢滑落到穿著絲襪的小腿上,好象生怕她逃走似的,那和秦修凡一樣指節瘦瘦長長地手緊握住了嫣然的小腿肚。

半天,嫣然抬起頭,裡面亮外面黑,她不可能看得到我,但我覺得她是象看著我一樣般。她緩緩地說:」宇文,不全是你想的那樣,你在我最痛苦無助的時候出現,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我真的很謝你。第一次和你發生關係的時候,我喝了很多酒,有點醉了,但我還是知道我做了什麼。事後我很後悔,當時就想和你說清楚,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很愛我的丈夫。但是你對我那麼好,那段時間我又特別特別孤獨、特別難過甚至連死的心都有過。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你的出現,就象黑暗中的一盞燈,幫著我渡過我最難的時候。「」嫣然停了停繼續說道:「宇文,我也真的想過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每當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就好象這個世界忽然沒有了顏、沒有了聲音,我到自己難受得都無法呼。後來,也就是你和家裡吵的那段時間,我終於明白過來,無論平生會不會醒過來,至少現在,我還是愛著他,我的心裡真的裝不下另一個男人。或許有一天,三年、五年、十年平生還沒有醒來,我或許會開始一段新的情,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宇文,對不起,我不僅欺騙了自己,更欺騙了你,在你和你爸媽吵的時候,我很多次想說實話,但是看到你執著的樣子,我真說不出口。我知道你爸媽不會同意,這樣分開是最好的選擇。宇文,真的對不起,即使你爸媽願意接納我,我還是不會嫁給你的。宇文,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原諒我的自私,真的對不起。」我張大嘴、瞪著眼睛徹底呆住了,嫣然唯一的愛的人依然是我,驚喜、狂喜遠不足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當然有人高興,也有人不高興,在嫣然說這番話時,丁宇文削瘦的背脊越來越傴僂,身體不住地顫抖。

嫣然說完,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忽然嫣然尖叫起來:「啊!痛,宇文,你痛我了。」丁宇文情緒過於動,十手指深深掐進嫣然的小腿肚裡,當然極痛。

嫣然的叫聲令丁宇文似乎清醒了過來,他站了起來,拿起從壁櫃裡取出那瓶xo,倒了滿滿一杯,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他臉血紅中帶青紫之氣,即便戴著金絲邊的眼鏡,原本清秀斯文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而猙獰。

他搖搖晃晃走了過去,嫣然看他這個樣子,出驚恐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丁宇文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力量很大,嫣然到疼痛,卻忍著不敢叫。

「嫣然,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是騙我的對不對,是怕我傷心才故意這麼說的,對不對。你不可能不喜歡我,我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呢?別離開我好不好,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不長,但我的真的很快樂,你也是很快樂的對吧!我真的是想你嫁給我,真的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丁宇文說著,雙手沿著嫣然的肩膀滑了下去,在手掌到達巍巍立的房時,嫣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但即便丁宇文並不怎麼健碩,但力量仍遠遠比嫣然大。

我看到嫣然的手背都已凸顯出青的經絡,但丁宇文的手掌仍隔著衣服將嫣然的房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啊!宇文,你醉了,別這樣好不好,啊唔!好痛,你別這樣。」丁宇文絲毫不理會嫣然叫聲,象麵團一樣抓捏掌中的房,嫣然幾次想站起來,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嫣然,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親口說過喜歡我的,難道都是騙我的嗎?」嫣然皺著眉忍著疼痛說道:「宇文,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是說過喜歡你,但喜歡並不等於愛,以前是我沒想清楚,現在我想明白了。啊唔!好痛!放手呀!」丁宇文抓捏的力量越來越大,嫣然掰不開對方胳膊,忍無可忍之下,張開小嘴一口咬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令丁宇文停了下來,嫣然也沒有死命去咬,見對方不動了,她緩緩鬆開牙齒,雖然沒有咬出血,但應該已在對方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你咬呀,你怎麼不咬了!」

「宇文,你別這麼孩子氣好不好,這麼大一個世界,我們曾經認識,也曾經彼此喜歡過,已經足夠了。很多事勉強不來的,接下來,無論你肯不肯幫我,我都會記得你的好,也永遠會你的。」丁宇文沉著臉,雙手縮回到嫣然細長的脖頸處,然後又向下伸去,這一次他手掌直接伸進了嫣然的領口。

「宇文,你幹嘛,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嫣然的小手剛剛離開他的胳臂,現在又抓住它,但就和剛才一樣,她用盡力氣卻也無法阻止對方手掌一點一點向著隆起的雪峰慢慢攀爬。

我在玻璃門外看得牙癢癢的,幾乎想立刻衝進去將他暴打一頓。但嫣然好歹還喜歡過人家,而我現在身體帶給嫣然無盡的惡夢,衝進去只會令嫣然更加害怕。相比上次我打秦修凡,這次謝浩比較冷靜,可能是怕丁宇文找謝家麻煩,不停地勸我千萬不要衝動。

據丁宇文手背頂起嫣然襟的位置,手掌已經到抵達房的最高處,這次他沒有死命地去抓。嫣然的口好象有條蟲在不停地動,應該是他用指尖在不停撥著她嬌頭。

「嫣然,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不相信!我不信!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有多快樂,你不愛我的話,為什麼一個晚上有那麼多次的高,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的男人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做愛的時候我真的很快樂!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想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在丁宇文的撫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泛起粉的紅,抓著對方胳膊的手掌力氣小了許多,好象只是象徵的懸吊在上面。我想嫣然既然肯跟他上樓,應該有再次和對方上的準備,雖然算是分了手,但從剛才的話來看,她對丁宇文還是有一些情的,已經上過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何況還有小雪,沒丁宇文的幫助,她本不知道該拿謝浩怎麼辦。想到又一次將目睹嫣然被別的男人壓在下,剛才的喜悅頓時煙消雲散。

「嫣然,你怎麼不說話了,你還喜歡我嗎?別離開我好嗎?北京來的專家都說了,他醒來的機會非常渺茫,你還死守著他幹嘛?我知道你還沒放下他,我們可以先不結婚,等你心裡完全放下他了,我們再談結婚的事。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嫣然應該已在他下燃起了情慾的火苗,她紅臉著呼也變得急促起來,但她的話依然令丁宇文失望透頂:「宇文,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一個女人的心裡容不下兩個男人,如果我還和你在一起,不僅對不起我丈夫,也是對你不負責任,甚至我都沒辦法面對我自己。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無論這次你幫不幫我,我都會記得你的好的。」嫣然想站起來,卻被丁宇文抓著房硬按在椅子上,她沒有太強行掙扎,看得出嫣然是想好好解決自己與丁宇文之間的關係,好聚好散,總有過一段還算美好的回憶。

「嫣然,你真的那麼絕情?」

「宇文,不是我絕情,我真想清楚了,我還愛著我的丈夫,我真沒辦法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歡我,五年,五年後你再來找我,如果那個時候我丈夫仍然沒有醒,如果那個時候我打算開始一段新的情,我會認真考慮的。但現在真的不行,我真的要走了,你放手,好不好。」丁宇文臉上血漸少,取而代之是令人恐怖的鐵青。我心中不停嘆氣,我那天真得有些傻傻的子,你以為他是真心愛你嗎?他只不過對你體還沒厭倦而已。什麼等你五年,你知道自己說得有多可笑嗎?早知道就不讓你看那麼多韓劇了。這樣說,只會不斷地刺他,令他釋放出他心靈深處的那隻野獸。

我的擔憂很快變成了現實,丁宇文突然抓著嫣然的房猛地向後扳動,木椅後倒隨即又轉了九十度,從面對玻璃門變成面對著壁櫥,在壁櫥兩邊木門中間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

「你啊!」嫣然失聲驚叫起來。在她的叫聲中,冰藍連衣裙的領口猛地被他撕開到了間,還沒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和衣服差不多顏罩也被一把扯掉。驚恐萬分的嫣然想從椅子上跳起來,丁宇文蹲下身,從後面摟往了她纖細的肢。嫣然拚命掙扎,而丁宇文迅速從出愛馬仕皮帶,將她胳膊連著一起套住,然後猛然收緊,半指寬的黑鱷魚皮勒入雪白的肌膚,嫣然已無法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驚慌失措地嫣然拚命掙扎。丁宇文扶住著椅背,否則嫣然會和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江嫣然,我對你一片真心,沒想到你卻這樣回報我!等你五年,哈哈哈,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是仙女嗎?還是什麼大明星!我他媽的真是瞎了眼,會看上這樣的人!你好好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貨!」丁宇文眼睛佈滿血絲,一手扶著椅子,一邊大力地抓著嫣然雪白的房,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歇斯底里吼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那個謝浩騷擾你,你他媽的本和他有一腿。你老公躺在病上,你和別的男人上過了又他媽的裝起純潔來,我最討厭你這種人。明明是婊子,偏偏還要立牌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個叫謝浩也上過。」

「啊啊,我我沒有,放開我,你瘋啦,放開我。」嫣然是和謝浩上過,而且不止一次,但她是被強姦,所以在說到沒有時候,過去慘痛的經歷令她話語停頓了幾秒,底氣也不十足。

「沒有?你在說謊,你和他上過,又來找我,再利用我把他甩了,現在又把我甩了,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婊子!」看著嫣然被這樣辱罵,我熱血湧上腦袋,謝浩連忙道:「任平生,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衝進去只會壞事,那小白臉只不過氣昏了頭,人家是官二代,不是氓痞子,氣頭過了會沒事的。」我希望事情的發展如謝浩所說,但或許是酒的刺,或許他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丁宇文變得越來越瘋狂,他轉到嫣然身側,一把將她裙子掀了起來。嫣然穿得是長裙,掀起落下後仍遮掩住她的私處。他扯住裙襬,「嘶啦」一聲,冰藍的裙子也被撕開到了間。在他手掌伸向嫣然私處時,嫣然猛地一腳,尖尖的高跟鞋踢在他脛骨上,丁宇文「嗷」地痛呼一聲,跌坐在地。

「你他媽的踢我,我讓你踢,讓你踢。」丁宇文爬了起來,拉開壁櫥的門,出兩條領帶,在一番搏鬥後,被嫣然又踢兩腳,才算將她腳綁住。嫣然的腳踝被綁在靠近椅背的凳腳上,米的高跟鞋已經掉了,穿著絲襪的雙腿曲著向分開兩邊,大腿盡頭,水藍的蕾絲內褲非常的

在丁宇文綁嫣然的時候,我目光掃視著陽臺,這玻璃門很厚,恐怕用拳頭和腳很難砸碎。謝浩連忙道:「任平生,你冷靜一點,千萬別衝動,你想想,你去打了他,肯定會被抓起來,再被揍一頓,到時輪到我說了算,你可別後悔。」被打一頓是謝浩期盼地,但他還是怕丁宇文通過別的方法找謝家的麻煩,相比之下,還是謝家沒事更重要一些。

我握緊拳頭,渾身發抖,說實話,如果丁宇文單單和嫣然上,哪怕嫣然半推半就,我也忍了,畢竟以謝浩的身份出現,會發生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但他這般瘋狂,就如強暴一般,我實在忍受不了。

好在丁宇文綁完了之後,大概體力消耗過大,靠在椅子邊著大氣。嫣然不知太害怕了,還是比較冷靜理智,也沒有拚命掙扎。畢竟丁宇文因愛成恨,無論愛有幾分是真的,他這樣過的反應,與謝浩純粹的暴力強姦還是有所不同。

好半天,丁宇文好象才緩過氣來,似乎也到到自己做得太過份了,他從在地上仰著頭望著嫣然默然不語。

「宇文,不要綁著我,放開我好不好。」

「不,放開你,你就會離開我的,我不想讓你走,不想讓你走。」這次輪到嫣然默默無語,丁宇文手掌伸向嫣然的大腿,一邊撫摸著一邊道:「嫣然,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愛你,離開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求求你,別走,好不好。」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我稍稍地鬆了一口氣,看著嫣然的表情,雖然被這樣屈辱地綁著,但對他的愛撫並不如被強姦時那樣地痛苦厭惡。畢竟丁宇文幫她解決了謝浩這個大麻煩,她也喜歡過他,雖然剛才他魯暴力、口不擇言,但面對因愛生恨的男人,誰知道她心裡有沒有點小動。所以即便再上一次,能夠換來相對友好和平的分手,嫣然應該是願意的,或許她還幻想著丁宇文能再幫她一次。

「嫣然,你太美了,我太喜歡你,我一刻都離不開你,你別走,你別離開我。」酒加上慾望,看到他那眯眯的樣子,我估計他眼中只有嫣然白白的大腿,至於嘴裡說什麼話可能連自己都不清楚。他一遍又一遍親著、摸著嫣然那骨勻稱、曲線人的美腿,我赫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間的早已經堅無比。

摸了好半天,丁宇文的手伸向了嫣然蕾絲內褲的夾縫處,指尖輕輕地在微微隆起的花間上下撥。突然,他抬起頭望著嫣然道:「嫣然,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嗎?你一直不讓我的手伸到你短褲裡,當時我把你所有衣服都脫了,只剩最後的短褲,你抓著短褲兩邊,死活不肯鬆手。我真的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都已經在上了,已經醉成那樣了,已經脫得光光的,卻還抓著短褲不肯放手。你知道嗎,在那一刻,我都有種錯覺,你是不是還是處女。雖然我知道你結過婚,我想是不是你老公不行,一直都沒跟你做過。那一刻,你在我眼中特別的純,純得就象一張白紙。於是,我耐著子,就象現在一樣,手指在你這裡輕輕地劃呀劃。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你穿的是一條白的短褲,我看到最中間的地方有一點點溼了,然後溼的地方越來越大,我想你不會自己不知道吧。我說,你下面都很溼了,我們做吧。可是你還是不肯鬆手。我實在沒辦法,只有將溼的地方扒拉開,然後也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硬是了進去。在那一刻,我覺你思想裡多少還是有點抗拒的,但身體已經不聽你指揮了。然後我們做了沒多久,你就來高了。不知你還有沒有記憶,我也沒和你提過,在那次高的時,你抱著我,不停地」平生「、」平生「叫著。之後我再和你做愛,你沒再叫過你丈夫的名字,但我知道,你很愛他。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對你這麼好,竟然還是比不過一個植物人。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我摸了你那麼久,今天你怎麼一點都不溼,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怎麼可以這樣!嗷,不行了,我要吐了。」說著丁宇文連滾帶爬衝進衛生間,「嗷嗷」嘔吐聲連綿不絕。嫣然動了動幾近赤的身體,發現無法掙脫皮帶與領帶的捆綁,只有默默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盯著嫣然水藍的內褲,看到夾縫處還是有一點若隱若現的水漬。唉,我無比鬱悶地長嘆了一口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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