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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呢?還沒進來就一股子的
味兒。”吃完飯沒多久,陳老頭兒就帶著三條狗過來了。
陳老頭兒最近忙,時尉要的那個訓狗基地養了不少狗,陳老頭兒先是一村一村地去尋摸好狗崽,好不容易才湊齊了二十條,然後又要找養狗的好教官。
養狗瞧著簡單,但實際上是個技術活,眼睛要毒,還要瞧經驗。
他說著不去時尉手底下工作,但訓狗基地真起來了,他又顛顛兒地跑去做指導去了。
時尉不勸他,時尉就讓路遠之去在他面前晃悠,路遠之覺得這沒用,但時尉有信心,果然晃悠沒幾天,陳老頭兒就自個兒要求了。
今天他是過來給時尉送狗的。
大郎二郎現在是路老爺子和路老太太養著,店裡的那些狗全是陳老頭兒以前養的狗撐著,好在小狗崽長得快,有幾條狗已經是能獨當一面的好狗了,所以陳老頭兒特意跑來送狗,順便過來瞧一瞧時尉。
“哼,嬌氣!”陳老頭兒嘴巴毒,斜著眼瞧了瞧時尉,滿臉的嫌棄,但偏生帶來的那半麻袋的紅棗又把他出賣了個乾淨。
三隻狗還都是半歲的崽子,腦袋還有些圓滾滾的著一股
像,但眼神已經神
神了,警惕地瞧著四周,黑黝黝得特別
神。
路遠之受不住誘惑,伸手就像去摸。
陳老頭兒眼尖,伸手就在路遠之手上拍一下,瞪著眼睛說道:“這狗你都沒見過都敢上手摸啊!”路遠之不服氣道:“反正他們又不咬人!”好狗就是這樣,雖然眼神銳利,神情警惕,但沒有指令是絕對不下口的,尤其這些狗都不是軍用用,哪怕是張嘴也不能下重口,主要還是用來看家護院的警戒。
路遠之的氣勢足,但這話在陳老頭兒耳裡聽著就跟誇他的差不多,心裡有些美,但面上還是一副沉著臉的模樣。
“你這模樣更你舅舅真是一模一樣的!當初要不是你爺爺不肯,他就跑去當訓導員了!”路遠之一愣:“我舅舅?”路遠之和陳老頭兒認識久,但除了上一回,這也就第二次聽他提起餘望。
陳老頭兒哼了一聲,挑剔地在路遠之臉上看了一眼:“五官也像,就是差了一股勁兒!”路遠之沒反駁,他舅舅和他親大伯,自小是被當做別人家的孩子比大的,自小在槍林彈雨裡摸爬打滾,路遠之也沒想在那方面和他們比。
那種從鮮血中拼殺出來的銳利,是他所沒有的。
雖然被爺爺說著他像大伯和舅舅,但不管是大伯,還是舅舅,他的所知道的都不多。兩人都犧牲在秘密任務中,都是常年不回家的類型,留下的照片也少,爺爺
也每說一次就難受一次,他也不會主動去問惹他們傷心。
時尉捏了捏他的手指,路遠之轉頭看他,時尉朝他笑了笑。
雖然沒有相處的記憶,但路遠之也很喜歡那兩個長輩,大概是落寞的吧。時尉想,如果親大伯在的話,舅舅在的話,路遠之也就不會過得這麼辛苦了。多了兩個人疼多了兩個人愛,說不定姥姥姥爺和媽媽也能寵著他長大。
陳老頭兒看著路遠之嘆了一口氣:“也是難為你了,都說你姥爺有本事,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只是沒想到……”陳老頭兒止住了話頭,拍了拍身邊狗子的腦袋:“成了,狗這就給你放這了。我這就走了,也別送什麼的。”
“陳大爺,我上回骨頭買多了,您給帶點回去幫忙解決下吧,大熱天的放久了也不好。”陳老頭兒雖然說了比送,但路遠之哪好意思真讓他空手一人回去啊。
路遠之找了個袋子倒了一屜的排骨,被凍得硬邦邦的排骨跟個石頭似的。
陳老頭兒一看那排骨就知道路遠之在扯瞎話,甩著手就要走。
“陳大爺,我問您個事兒唄,您說遠之他姥爺有本事,是怎麼個有本事的?”時尉有股說不上來的奇怪。陳老爺子是傷兵退伍,路遠之一家不少人在軍隊,說認識也正常,但陳老爺子話一出口說的卻是餘老爺子,這就給時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這種怪異沒有然後理由,僅僅只是一種直覺。
但時尉很信這種直覺。
“哼,你不知道也難怪,餘家當家的啊,別得不說,人是真的仗義,和小鬼子打的那個時候啊,自個兒掏了包一船一船地往送槍送大炮,就說這個,那就是真仗義!”陳老頭兒拍了拍路遠之的肩膀,“說句你不愛聽的,雖然當年你姥爺留了不少東西,但大夥心裡是真的沒不高興。”路遠之抿著
,但沒表現出什麼不高興。
這些話,他不是第一次第二次聽了,以前可能還會生氣還會憤怒,但現在已經能很冷靜地保持著平穩的心態。
前朝貪汙是個什麼情況,他比任何人清楚,沒人相信他姥爺會是那朵從淤泥裡鑽出來的蓮花,以己度人,也沒人會信他什麼也沒給自己子孫後輩留下點什麼。
尤其是改革開放後,路遠之賬戶裡多出來的那些錢。
哪怕路遠之說一千次一萬次,人們也只會相信他們所認為的。
時尉卻是不太高興:“那您怎麼就知道遠之他姥爺留了東西呢?”他這話有些衝,陳老頭兒也不在意。
陳老頭兒卻沒有拿路遠之賬戶裡的那些錢說事,不可思議地問:“你不知道啊?那你知道前朝都這麼發錢的不?黃金白銀都給你收走,用紙幣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