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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寫上了。
拆遷在這個時候還是個新鮮的東西,也沒什麼網絡啊電視啊什麼讓他們去了解,大部分人連普通話都聽不順,連自己簽下的是個什麼都一定全懂。
石逢搶先一步拿下用戶,再把這個用正常的價格轉給別人,一來一去的就賺了一大筆差價。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拆遷的老百姓還有一條活路,但人啊,在錢面前是不管什麼命不命的。
石逢看準了他們得買房,提前買了一批房子,又安排了一波人把房價抬高,大部分人除了咬牙買之外沒別的選擇。
房子買賣本就是個賺錢的生意,往上把價格一抬,又是一大筆收入。
石逢混習慣了,他做事有自己一套滑不溜丟的方法,自己不出面,只收錢。加上鬧大徹查是幾年後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沒那麼容易調查了。
於是非常“幸運”地就躲過了一截。
而僅僅只是作為牽頭人和情報傳遞員的石方緣,在事件中雖無功但同樣無“過”,在其他人都被拉下馬的現狀下,他自然就成了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完上跳了。
而現在,柔城新區開發的消息才正式傳出來,得知了消息的拆遷戶們,大概已經知道自己被騙了吧。
時尉嘆了一口氣,雖然不太想承認,但越是窮苦,就真的要被苦難包圍。
“遠之,你有什麼信得過還能打的人嗎?”
“我沒有,不過我可以問爺爺。”路遠之啃起爺來那是非常理所當然的。
問路老爺子借人的話,自然就是一些退伍的老兵了。
時尉其實不太願意讓路老爺子牽扯上這些事情的。
老人家人老了,一直也都安安分分地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要是把他牽扯上,很容易讓他纏上麻煩,說不定反咬一口的話那更麻煩。
但這件事情吧,還真的需要一些身手好的,不然容易出事。
“怎麼了嗎?”路遠之對時尉的想一出是一出已經習慣了,只是關心地問了他一句。
時尉覺得自己對路遠之沒什麼好隱瞞的,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難不成和他說“我是死過一次從老頭子又回到了現在的”?
路遠之傻乎乎的肯定他說什麼就信什麼,但如果路遠之問到自己呢?
時尉倒是能編一個倆人美滿走到最後的瞎話含糊過去,但他不覺得自己能把情緒給穩住。
第148章猶豫再三,時尉還是沒向路老爺子要人,草莓種植園和訓狗基地那邊招了不少退伍的老兵,說是老兵但年齡也就二十多一些,身強體壯的正是幹活的好手!
時尉又不是真讓他們去那裡跟黑幫火拼似的打架,要身手好的也是為了防身,想想差不多也夠了。
除此之外,讓時尉一直困惑不解的就是路遠之的財產問題。
之前沒有注意,但在發現了端倪之後,經過時尉不斷反覆地去從記憶裡翻找,終於找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藝術品拍賣市場一直都是一個很飄忽的神奇存在,價格永遠讓人意想不到。
大概八十八、九年的時候,國外有一場拍賣會,一副亂七八糟的畫出了兩千多萬美金的高價。
這事當時鬧得還轟動。這個價格並不是當時成
的最高價,但之所以轟動一時,那是因為真假的問題。
拍賣會結束後的一個月內,故宮了一場捐贈的藏品展覽,裡面就有這一幅賣出了兩千多萬美金的畫。
當時的華國和外界的信息還是比較落後的,所以這個新聞還是國外先發現,轟轟烈烈地喧鬧了一場“華國為奪眼球竟做出這種事”的震驚套路,鬧大的結果就是高價買下的富商要求再做鑑定,並且要求故宮一起做鑑定。
故宮這邊有些懵,還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堅決認定他們手裡的這幅是真跡,拍賣會那邊也堅決認定他們那邊的是真跡,還diss了一番“你們東方人怎麼可能現代藝術”。
雙方越鬧越大,然後拍賣會就被打臉了。
拍賣會的那幅雖然偽造得很真,但顏料裡卻測出了一些鈦。從畫家的年代來說,那個時候鈦是不可能出現在顏料中的。雖然整幅畫用得都是差不多年代的舊顏料,但略微一些地方能測得明顯的現代顏料的痕跡。
雙方轟轟烈烈的輿論戰落下帷幕,華國國內也一派震驚。還在以萬元戶十萬元戶為奮鬥目標的大部分國人誰能想到一張那麼點大,啥也看不出來更小孩畫出來似的畫竟然能賣出兩千多萬!還是美金!
他們不關心富商和拍賣會要如何撕,所有的報導都被這一連串的數字給晃花了眼。
時尉那個時候還小後廚給人當幫工,但也聽過一些越傳越誇張的言論。
只是不過耳也沒去了解。
但這段時間一直在翻記憶,加上和路遠之一直整理餘老爺子遺物的時候,路遠之說起餘老爺子早年喜歡西方繪畫的時候,時尉腦子靈光一閃就想起來了。
那副畫,就是路遠之上輩子死後捐給故宮的藏品。
路遠之上輩子死得很突然,但他早早地就在十八歲立了遺囑,如果有了意外就把錢留給爺爺,如果爺爺
和他都出事了就把所有東西全捐給國家。
遺囑說得很明白,律師接得也很清晰。報紙上還報導過這些事情,將路遠之作為榜樣重點宣傳。
所有哪怕時尉不知道路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