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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段時間雖然經常再腐國待著,但一直都忙著這個那個,說玩的時間還真是一點沒有。

“我想回去了。”路遠之自覺自己的戀家情節還是重的,反正家裡什麼都好,怎麼待著都舒服,但國外就不一樣,光是滿眼看過去金髮碧眼的異國景就讓他沒什麼安全的。

時尉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古董的鑑定和保險都得差不多了,餘慎之這會兒應該已經知道了自己資產變負的噩耗,石逢也被控制住了,所以時尉和路遠之很放心開始打包聯繫貨運把東西都運回去。

這批東西里面部分都是比較珍貴的古玩,這和當年的風氣有關,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大部分注重的都是一些金銀瓷器書畫一類比較貴重的東西,而像那種陶、化石什麼的不太受重視,餘老爺子收集得既不容易也少,三個箱子就裝完了。

剩下一船的全是各種古玩。

華國古董的價格還未漲得那麼誇張,但為了保險起見,時尉還是將那些青銅器具和另外的油畫給單獨用飛機託運回去了。

燕大就有考古專業和文物修復方面的學生,六月畢業季的時候,時尉提前招了一批。這方面就業面還是比較窄的,燕大分配的崗位雖然不錯,但是這方面上面還未重視,時尉靠著價格優勢,也挖來了一些人才。

用於專門儲存文物古董的倉庫還未建好,安保工作也還沒完善,所以東西就暫時被放到了路老爺子的小別墅裡。

先過渡一段時間。

緊趕慢趕的,時尉和路遠之在八月初的時候終於能鬆快鬆快口氣了。

“餘慎之?他找你幹嘛?”吃晚飯的時候,路遠之把餘慎之想要約他見面的事情一說,時尉就炸了:“他怎麼聯繫上你的?你是不是又單獨和他見面了?”

“沒,沒和他見面,是他找到了華叔,華叔給我轉的口信。”路遠之能覺得出來,時尉這些子的脾氣頗有些陰晴不定的意思,經常是不知道什麼點戳到他了,稍有動靜就愛炸。

路遠之跟他頂過兩次,吵完了又覺得沒意思,想想時尉最近也是太黏著他太緊張了,所以便放軟了態度順著哄著他。

時尉被路遠之前幾次不軟不硬的態度頂了幾回,發熱的大腦開始慢慢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太不給路遠之空間和自由了,慢慢也調整起了狀態。

但不管怎麼冷靜,和餘慎之單獨見面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能忍的!這是底線!

時尉和餘慎之不,一點都不,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不太。但餘慎之既然是石逢那邊的人,他就不得不防著。

甚至是路飛帆也要防著。

路飛帆他爸,路振寧“可能”會幹什麼事情,他心裡還忐忑著呢。

上輩子的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但他多少能推測出一定。無非就是眼紅著路遠之手裡的東西,加上有石逢在旁邊攛掇著,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死了自己兒子老子老孃,自己拿著錢和老婆孩子逍遙快活去。

雖然這一次有時尉這隻蝴蝶,路振寧殘了沒用了被石逢拋棄了,但有這樣的“前科”在,他是絕對不能放鬆的。

路振寧、白衣芳和路飛帆,都被他找人嚴密的監控了起來。

路遠之和路飛帆曾經說好的,路遠之幫他還債,路飛帆幫路遠之偷消息,事成之後兩不相欠。餘慎之和石逢倒臺後,路遠之也履行了承諾,除了不能見路振寧白衣芳要以一個“死人”的身份存在外,不再針對他。

但時尉不相信路飛帆能真的這麼乖,早早地就安排了明裡暗裡的人去進入他的生活對他進行監視。

沒什麼人權不人權,他靠用路遠之血長大的這個身份,在時尉眼裡就是原罪。

連已經殘了的路振寧和已經被生活磋磨去了稜角的白衣芳時尉都不放鬆警惕,更不要說被他坑得背上了七位數債務的餘慎之了。

時尉下意識地就想說不能去,但看見睜著大眼睛有些茫然無措的路遠之,時尉又有些愧疚。

話到嘴邊轉了口,時尉說:“我也要一起去!”路遠之有些好笑地說:“我還沒說去呢。”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你一起!”路遠之本來是想和時尉商量一下到底是去還是不去的好,現在見時尉這個態度,稍作猶豫,還是說:“那就一起去吧。”路遠之不覺得自己和餘慎之還有什麼話可以談的,但餘慎之找華世逢轉達的時候把事情說得很嚴重,路遠之雖然不覺得餘慎之真會有那麼嚴重的事情需要找他,但他也有目的。

“時尉,你先不要說話,我跟你商量件事,等我說完了,數到一百了,你才能說話,好嗎?”路遠之和餘慎之約在了燕大附近的doux,時尉和餘慎之第一件的談話就在這邊來著。

放了書架的甜點店人量一下少了許多,但裡面依然有著不少人。

三人往角落裡一坐,隱蔽好談,同時真出了什麼事又能被人及時發現,畢竟這裡沒有能躲過任何人就直接去去的通道或者窗戶。

時尉甚至還把養在路老爺子身邊越發神的大狗給帶來了。

“……”餘慎之深深地看了一眼趴在路遠之腳邊豎著耳朵機警神氣的狗,心情複雜。

“遠之,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表哥。”這幾個月裡,餘慎之的變化很大,尤其是前段時間母親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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