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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路振寧打得哭爹喊娘沒問題。

所以被打進過幾次醫院後,路振寧就再也不敢打路遠之了。

路遠之現在身上的傷,都是出去抓混混留下的。

老爺子是個兵混子,對待兒子是一點不手軟,路振寧當年是說什麼也不肯去當兵,還是老爺子拿槍頂在他腦門上著他去的。

但到了路遠之這邊,就怎麼疼怎麼來,路遠之當初說想去當兵,嚇得老爺子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最後還是老太太找了路遠之談話,路遠之才開始放棄了當兵的想法,轉而認真讀書考大學。

路遠之被老爺子護著,任憑白衣芳再吹枕頭風,路振寧也傷不了他多少,反而是被路遠之氣個半死。

路遠之盯著時尉瘦得跟麻桿似的身材,然後點了點頭:“成,不過地方我挑。”時尉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身高被小瞧了,心裡有些幼稚地開始不服氣。等著吧,上輩子他飢一頓飽一頓地也能長到南方男人少有的一米八大高個兒,更別說這輩子他會好好給自己補足營養了,說不定一米九都給突破了,到時候走在北方街頭也能體驗一下“高人一等”的美妙覺!

時長財和董許願的個子都不太高,但到了時尉這兒可能是負負得正,前十八年沒什麼長高的趨勢,一直到時尉出來上大學,個頭那是一下下地往上竄,到他殘疾的時候,已經是一米八的大高個兒了!

第36章路遠之從小在燕京長大,哪裡好好吃的他都。時尉跟著他七拐八繞地來了一個看著有些髒的小鋪子。

做餐飲的鋪子都髒,區別只是這裡多髒,那裡少髒罷了。

油汙難洗,更別說現在清洗油汙的商品就那麼些,去汙效果也不怎麼樣。

即便是董許願愛惜家裡的小三輪,一天一遍地擦洗,但也避免不了地糊上了黑黑黃黃擦洗不掉的汙漬。即便用開水燙,用火燒,乾淨也只是暫時的,油鍋一架一燒,又滿是油煙了。

小鋪子不大,但客人不是,路遠之嘴刁還挑食,點了一桌子的,一點也看不出是剛發完燒的小可憐。韭菜對冒發燒有效果,時尉問了一下,然後給點了兩碗韭菜粥。

路遠之皺著眉,但也沒說出拒絕的話來。

門釘餅最先上來,兩面焦黃的餅泛著油光,散著香氣。

門釘餅算是燕京的特美食,時尉上輩子帶著閨女來故宮玩時吃過,但價格高味道差,父女倆是心疼著錢皺著眉將東西給吃完的。

除此之外,時尉就沒有吃過這東西了。

他對門釘餅算是有那麼些陰影,但是看路遠之練地撕開餅皮開始夾著皮沾油湯吃,便也學著他的樣子開始吃了起來。

時尉對這餅最大的陰影就是一咬湯水就把人滋一身。不看著路遠之將皮用筷子挑開後才吃,就知道當初自己以前的吃法吃錯了。

餅的兩面皮被煎得焦香酥脆,但周圍一圈和靠近的那一邊卻是軟的。一半香酥一半香軟的麵皮泡著油汪汪鮮味十足的汁,一口咬下,軟中帶酥,酥且香四溢。

時尉又把餡兒配著一起吃,牛的腥味一點未見,只有特殊獨有的鮮香充斥在齒之間。

糜細而不爛,瘦而不柴,汁水充盈但又不見油膩。一盤五個餅,時尉一口氣吃完了四個,路遠之挑食,平時只單分出來吃個一口,今天也不知著了什麼,就著時尉的吃相也吃了一整個。

時尉知道路遠之挑食,但他不知道路遠之挑到這個地步,什麼東西上來後,他都最多吃一口兩口。

“怎麼了?”時尉皺著眉有些擔心,“是身體還有些不舒服嗎?”

“沒有。”路遠之神淡淡,“只是不過是有點不合胃口。”路遠之的挑食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就記得有一天突然就這樣了,味覺正常,各項檢查都正常,但就是不愛吃東西。

老爺子軍旅出身,皮帶都吃過,和他一樣,路家人都有一個鐵胃,偏就是路遠之的胃嬌氣。

時尉小時候得過幾次胃炎,長大後胃就越發不行了,偏生他討厭醫院,除非是疼得暈過去不能自己做主,不然就一定不去。而且他又嫌養胃麻煩,他不樂意伺候自己的胃。也就是他的意志力好,能壓著自己下一點食物,好歹不讓自己餓得太狠。

路遠之也不是有意嫌這不嫌那不好,難吃到不行的夾生糧也能下嚥,但就是吃一點就飽。

時尉看著路遠之就吃了一個餅,兩口,幾口時蔬就放下筷子了。

“再喝一定粥吧,就一點點。”韭菜粥上來了,晶瑩的大米被煮成一碗濃稠的米粥,綠油油的韭菜不知道怎麼被處理過,大概知道路遠之這個老顧客挑食,所以的韭菜沒一點刺的味道,切的細細的,不會失了蔬菜的清,又不會和稻草似的難嚼。

路遠之向來不愛喝粥,也不喜歡給人面子,但看著時尉擔憂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就開始勉強起了自己。

和路遠之的小口吃飯不同,時尉的吃法很豪邁,這是常年為了節省時間鍛煉出來的。窮苦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富貴的時候又因為沒人跟著一起吃飯,所以時尉的吃飯比路遠之更像路家人。

路遠之不喜歡在家吃飯,老爺子一輩子過有不少女人,家裡兒子女兒一大堆,雖然都陸陸續續地死了不少,但現在還活著的依然有不少,兒子生孫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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