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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亡之岸。”他還在被腳下的舞臺帶著轉。

趁在下這裡對織田作先生是視線死角事,在下遲疑著舉起酒杯擋,小聲問貓咪先生,“貓咪先生,好像到了不屬於我們回合的中二場合了……要走嗎?”貓咪先生沒有反應,於是在下信服的點了點頭,看來貓咪先生默認了。

在下抱起貓咪先生,離開座位,打算到舞臺邊緣的黑暗陰影處冷靜一下。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聲手指彈酒杯的聲音,在舞臺上輕輕迴盪。

嗯?

在下下意識轉頭看去,太宰先生坐在坐椅上,視線落在酒杯內盪漾的體處,他慢慢的舉起酒杯,在空氣中碰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在下,那雙鳶的眼睛裡彷彿淌著用冰球保持口的酒

穿著沙風衣、臉上沒有綁繃帶的太宰先生笑了一下。

這種畫面只有短短几秒,短到在下甚至以為是出了錯覺,下一秒,舞臺上的太宰先生依然是之前那副摸酒杯被定格的畫面,他穿著黑西裝,他的右眼被繃帶纏著遮擋住。

織田作先生走下緩慢旋轉的舞臺,拿起自己的酒杯,在太宰先生、坂口先生和在下的酒杯上依次碰了一下。

“……為野犬乾杯。”那束緊跟著他的白光順勢擴大,把那幾個坐椅和坐椅上的人都照住,看起來真的有那麼幾分光明的意味了。

織田作先生把這杯酒喝完了。

第10章在下真的惑在下抱著貓咪先生站在舞臺側面,被一片黑暗籠罩,看著太宰先生、坂口先生和織田作先生他們趁著燈光迅速往後門撤離。

在太宰先生撤離路過時,在下好心的讓開位置,以免太宰貓貓被絆倒趴下。

懷裡的真·貓咪先生開始掙扎,在下順從的放開力道。

他小步跑到舞臺正後方的那個後門撤下。

在下再次把視線落在臺上的時候,發現舞臺中央已經站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一看就非常熱的衣服,頭上戴著一頂類似偵探帽的帽子,手裡還拿著一手杖。

因為他背對著在下,在下看不清他的臉。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看向在下,“你來了。”

“川澤君,”他叫出了在下的名字,然後在在下下意識怔住的表情下說:“既然名字對你來說十分重要,是如同咒語般的存在,那麼……”本來若有若無的燈光明亮起來,經過擴音混響傳遍舞臺的聲音也恢復成普通聲音,那個男人抬起頭來。

那張臉!

江戶川亂步!!!

“……在下君,真夠狡猾的啊。”‘江戶川亂步’先生看清在下的表情後,頓了頓,嘆了一口氣。

他身上的衣服和在下之前見到‘江戶川亂步’先生時穿的不一樣,氣質和語氣也不一樣,動作畫風也不一樣,上還多了一抹小鬍鬚,也難怪在下會這麼驚訝,大概就算這個時候貓咪先生突然出現變身美少女……抱歉,變身美少年,在下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驚訝的吧。

因為江戶川亂步先生,對在下來說,是一個絕對絕對特殊的存在,是一種怎麼形容都覺不夠貼切的存在,在下只能儘量形容。

【在遇見他以前,我的人生渾渾噩噩,好似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直至某天,舞臺被人拉開了序幕,我縱然有再多的惶恐也不能在目光灼灼地監視著我的觀眾們面前表現出來。

所幸在觀眾監視下的不止是我,還有那個人。

於是便連原本難以忍受的目光和噓聲也可以當做晴天的雲彩和鮮花贊禮了。】在下有點想念世界末了,寧願被太宰貓貓同化成貓,也比面對舞臺化的絕對剋星要好。

是的,江戶川亂步先生,應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絕對剋制在下的存在。

因為他可以‘和舞臺下的觀眾’溝通。

也就是說,他所在的地方,一定是在舞臺劇開場或中途或結尾,總之,臺下一定有觀眾,而且所有的觀眾都絕對會把目光注視過來。

在下發了一下呆,懷念世界末的那些子和貓咪先生,然後以晚輩的禮節對著‘江戶川亂步’先生的背影跪坐下來,語氣發飄的像是學生回答老師的突然提問。

*第一問:請在下君從一開始的經歷說起吧。

要是從一切的開始說起的話,大概要把在下曾經家族的複雜多綜的背景和病態般的執著都捋順講一遍,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也太令人作嘔了。

所以在下從‘新生’的那一天開始說起。

忘記具體是哪一天,只記得大概是在一個黃昏時分,在下和入侵在下領地的老虎進行廝殺。

那是一場,十分疼痛,宛如蝶親手撕裂自己翅膀的疼痛一樣的,漫長鬥爭。

最終,在下不得不開啟異能力,老虎的獠牙和襲擊落在在下身上便變成玩偶老虎的輕觸,傷不了在下分毫。

他最終躍起,撲向在下。

在下用那把在領地撿到的刀斬開他的身軀,同時被虎血撒滿全身,異能力伴隨厭惡不受控制的關閉。

天邊始終不願意徹底落下的太陽十分美麗,那戰完畢,在下已經力竭,連刀也握不住,被幾乎裂成兩半的虎屍壓在冰冷溼潤的土地上,慢慢覺身體被虎血浸溼。

血緣這種關係,是真的會遺傳一些東西的。

當時在下幾乎以病態般的執著盯著落,盯著那輪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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