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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寶物的興奮中暫時冷靜下來。

一大波人浩浩蕩蕩地沿著秘境深處的方向,這其中卻也明顯地能看出陣營來。

雖然也有一些不屑於依附三個大宗派的小門派弟子,但如今這樣身處於隨時可能都會有危險的秘境之中的情況,使得這些人還是或多或少地都挨著大宗派。一時之間各個宗派之間的間隔好像也沒有那麼明顯了。

但在大部隊的最後,泠木宗的人卻遠遠的墜在後面,和其他宗派之間彷彿隔著一道天塹的距離。

泠木宗的其他人臉上神情都有些鬱郁之,眼神掃向前麵人多勢眾的仙修弟子之時有一閃而逝的羨慕。但他們似乎都有些畏懼自家宗派裡這位囂張跋扈的大少爺,即便邵釗只是面無表情地在那裡站著,彷彿也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在這些人身上,使得他們不敢加快速度趕上大部隊。

泠木宗將自身和其他宗派隔開,反而正中了一些人的下懷。實在是這位邵大少爺為人過於目中無人,囂張得讓人牙癢,若是因為獨來獨往遇上強大的妖獸,不止一人會幸災樂禍。

這一路上靈氣逐漸稀薄,相對而言的靈草靈藥也變得極為稀少,甚至比他們剛進秘境時要少得多。

但靈草靈藥稀少,妖獸卻反而增多起來。而且正如蘇雲寒他們之前所預料的一樣,這一路來妖獸要比剛進秘境時強大了許多,而且是越來越強大。

剛開始只需要兩三人、三四人便可制服,現在少則五六人,多則上十人。而蘇雲寒、抱燈這些人有時候都免不得要出手。

在妖獸身上的劍,湯篤只覺得虎口都被剛剛的一擊震裂了。劍上沾滿了腥臭的妖獸鮮血,巨大妖獸的猙獰的牙齒中甚至還能看到其他妖獸的殘肢碎末,一股惡臭的氣味撲面而來。湯篤不由得下意識地有些作嘔。

他把劍提得離身體遠遠的,使了個清潔訣將劍身重新擦亮,反胃的覺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正在這時一陣吵鬧聲突然傳來,“這靈氣越來越稀薄,現在連一顆靈草都找不到了,還有這麼多可怕的妖獸,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往裡走?”一個小宗派的弟子正提著鮮血淋漓的劍一臉悔意地說道,妖獸的血將他嶄新的袍子都染髒了。

“師弟你在說什麼……快閉嘴!”另一個與他同宗派的人將他拉住,那名弟子看上去還想說話,但還是閉上了嘴。

他們原本對於“往秘境深處走一定會有更珍貴的靈寶”這個想法信誓旦旦,即使是到現在走了大半天還沒有受到一絲豐裕的靈氣,許多人還是堅信著堅持過這一段路就會找到靈寶。

但相信是一回事,妖獸帶給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弟子的恐懼和壓力卻是另一回事。

之前他們在秘境表層斬殺妖獸個個都勇氣倍增,正是因為靈草靈藥就實實在在地在那裡,斬殺了妖獸就可以拿走。但現在這一路上他們已經斬了不下百隻妖獸,其中還有十幾只極為難纏,但在斬殺妖獸後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報酬。這樣一路下來,許多人的意志力都已經逐漸消磨。

對比秘境的表層,那裡的妖獸容易解決,而且還有豐富的靈草靈藥。兩相對比之下,有人不生出了要回去的念頭。

“這位仙友也沒說錯……”一個有些疲力盡的弟子說道,“秘境的表層那麼大,我們雖然搜尋了一遍,卻難保沒有被漏掉的角落。如今……如今再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出許多之前漏掉的靈草來……”

“所以你進秘境一趟就只將目光放在表層的那些靈草上?!”另一個其他宗派的弟子駁斥道,“秘境深處不知道還有多少比那些珍貴許多的寶物,我們都走到這裡來了反倒打退堂鼓,出去之後豈不是要被人笑話費了進秘境的機會?!”那人訥訥不言。

“再說……再說各個門派的長老不是都說過,這裡面雖然有些難纏的妖獸,但都不是我們絕對解決不了的。都走到這裡來了,怎麼樣也得再堅持一會兒,說不定再走幾刻鐘就到地方了。”

“是啊,又不只是你一個人。若你執意要回去那便現在就回去,不要在這裡垂頭喪氣,讓大家都沒了興致。”眾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將打退堂鼓的人說得有些羞愧難當。而這進秘境的機會的確是千載難逢的,經人點醒之後一想到或許會費這個提升修為絕佳的機會,他默默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要回去的話。

這些爭執只在幾個小門派之間發生,並未引起多大波瀾。像歸月派、九仙派的弟子以往對付妖獸的機會多,歷練的機會也更多一些,更沒有把眼前這一點小挫折放在眼裡。

而湯篤聽到,也恰好是因為他正站在離這幾個小門派近的一側的妖獸身上。

這些聲音從湯篤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大部隊又開始繼續往前移動。每當遇到妖獸,便由離得最近的門派伏擊,這樣依次輪換下來,眾人都有休息的機會。

湯篤正要從妖獸身上跳下來,忽然就看見了突兀地墜在人群身後的泠木宗——準確地說,是看見了邵釗。

泠木宗的人因為遠遠落在後面,而這一路上的妖獸大多都從前方或者側前方襲來,所以泠木宗竟然還落得了個清靜。

但也有一些妖獸從後方襲擊,好在都不算特別厲害,泠木宗的弟子們數人一隊也勉強解決了下來。

似乎是因為邵釗,泠木宗莫名地被排斥在了所有宗派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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