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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沒有過聯繫,但他也通過自己的消息渠道多少了解過尹明和杜若當時在《縱橫》劇組裡發生的事。

因此,幫他打聽消息的經紀人也對著他特意叮囑過,不要結樑子。

在開拍前,見到杜若的時候,徐天暢先是一愣,隨後臉上出了公式化的笑容:“杜若你好。”

“你好,”杜若在腦海裡快速地翻出對應的人名,一邊面不改地握住了徐天暢的手,“徐天暢。”兩人不尷不尬地問候了一下,第一場對手戲馬上開拍。

這是顧熹年第一次遇見任平生的時候,任平生被顧父派來找躲在房間裡的顧熹年出去見客人。

含著金勺子出生、又還在叛逆期的顧熹年最討厭的就是那一副說教的語氣,而出生貧寒、咬著牙拼搏上來的任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紈絝子弟的習氣。兩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兩看生厭。

在幾句不合後,也正年輕、血氣方剛的任平生也怒了,他漲紅了面龐,雙目圓瞪,斥責道:“我是顧家的兵,不是顧家的僕人。更何況,我只聽從顧將軍的命令,而不是你!”這兩句簡直是明晃晃地打臉,就差把“你不配”這三個字給寫在了臉上。

而鏡頭裡,對於任平生這一番指責,杜若卻和剛才一樣微微仰著下巴,甚至連抬起的角度都沒有變動一下,直的脊背和嘴角的冷笑,將大少爺的桀驁不馴都表現了出來。

他分明一句臺詞都沒有說,但隔著屏幕都彷彿能夠受到他眼中那赤。的嘲笑和輕蔑,彷彿任平生剛才那一段慷慨昂的陳詞,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場笑話。

在杜若的注視下,徐天暢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垂下了頭。

但在垂頭的那一剎那,他的眼中卻猛地劃過愕然的神

他這是……被對方的氣場給壓住了?

還不等徐天暢反應過來,杜若就已經開始了接下來的戲。

“你是怎麼想的,和我有關係嗎?”

“你到底以為你是誰?”

“你又以為……”

“我是誰?”這一連串的問句層層遞進,到了最後那一問一齊爆發出來。

杜若角的嘲諷笑意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收起,他輕挑著眉頭,那眼底卻彷彿凝住了一層化不開的冰霜。

在聽到最後一個問句的時候,徐天暢被壓得不過氣來,憑著自己的本能抬起頭,就對上了那雙幽深的眼眸。

“記住我的名字,這會是你一輩子的榮幸。”陽光打在男人輕勾的嘴角上,給那冷淡的笑都添了幾分溫情。

“我是——”明明那面容近在眼前,但那聲音卻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顧熹年,顧家的顧,明亮的熹,年少的年。”燦爛而明媚的陽光下,那朝氣蓬的面龐,讓眼睛和嘴角的冷峭,都壓下了些許。當他念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所有的光似乎都匯聚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好!這段戲結束!”等到這一聲響起,杜若眼底的冷意瞬間收起,換上的是標準而客氣的淺笑。

而直到走到一邊,徐天暢這才有機會回想剛才的表演。

在兩個瞬間,徐天暢從杜若的身上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壓力,在壓力下,迫著他做出了兩個反應——低頭,抬頭。

等等……

徐天暢握住礦泉水瓶的手猛然縮緊。

他剛才……不會是被杜若帶進戲裡了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入戲和將人代入戲,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前者是演員本身的演技好,信念強;但假如是將對手戲的演員代入戲,則只能夠證明一點——他的演技水平全然碾壓對手戲演員。

這怎麼可能呢?

他才演了幾部戲?

他入演員這一行才多久?

想到這種可能,徐天暢驚魂未定地喝了口水,在心裡不斷重複著安著自己,卻始終不肯承認這種猜想。

而被徐天暢念念不忘的杜若,卻完全沒有在意對方的神情,在結束了這一場戲後,下一場戲沒有杜若什麼事兒,他也便自己主動搬了個小板凳,拿上本子和筆坐到了季和平導演身邊。

季導瞥見他的小動作,輕哼了一聲,在杜若的笑容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了他的舉動。

在下一場戲的第一條被cut了之後,季導皺著眉頭,對著場內吼道:“剛才你擋住對手戲演員了,我不知道你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要是下一條還犯這樣的錯誤,你可以試試看!”第二條cut。

“你演的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不是木頭樁子!要的不是完美的明星表情管理,而是貼近現實的演繹!別當成是在舞臺上!”第三條cut。

“這是電影,不是話劇!太過誇張的表情變化會沖淡畫面的完整和美,我不認為這樣低級的錯誤應該再次出現在你身上!”斥責完這一句,季導扭頭看見還沒有動筆的杜若,擰了擰眉頭:“還不記下!”

“哦哦。”杜若瞄到季導嘴角那彆扭的笑意,忍不住低下頭,無聲地輕笑。

假如說在拍攝第一場對手戲的時候,徐天暢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等到拍攝完和杜若的第二場對手戲之後,走到旁邊的徐天暢臉才是徹底地陰沉了下來。

看過了完整劇本的他自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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