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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什麼花樣。

那輛白的車,已經暴了苗苗的想法。

小豹子野的很,對白不是很冒,又指定讓顧爵付錢,鍾澤言大致能猜出他要車的意圖。

衣服的尺寸報小了,不是因為要減肥,而是這些東西都是苗苗幫知秋向顧爵討的。

鍾澤言沒想到,小豹還有這麼體貼的一面。

跟鍾澤言料想的一樣,和顧爵分開後,豹子就想找藉口回鍾家了。

拿苗苗愛睡懶覺的事當藉口,鍾澤言故意否決,“明天你爬的起來?”

“能。”顧少爺肯定道。

鍾澤言又道:“想好讀哪個專業了?”

“沒有。”他現在還一頭霧水。

鍾澤言嘆了口氣,不再提專業的事,大不了明天再騰出一天帶他見見那些學科負責人。

坐在車裡,鍾澤言伸手去觸碰他的臉。

顧子濯躲了一下,之後就沒再動了。

鍾澤言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再一次嘗試靠近他。

成功觸碰到苗苗的臉後,鍾澤言開口問道:“為什麼決定原諒我?”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打心底知道鍾澤言就是個目空無人的貨,天難改,他不跟鍾澤言計較。

就像他多次把鍾澤言惹到惱羞成怒,鍾澤言也不跟他計較一樣。

男人嘛,沒有一頓飯一瓶酒解決不了的事。

小豹子沒有抵抗他,鍾澤言繼而問道:“苗苗。”鍾澤言非要答案,那他就想一個。

“尊老愛幼。”想了半天,他就想到了這個。

鍾家主聽完臉都黑了。

關鍵的是,煞風景的人那張嘴本就沒想吐出什麼好話。

掰開鍾澤言的手,顧子濯問道:“你摸過我臭襪子,洗過手沒?”

“下車睡覺。”被氣到心裡堵的鐘澤言,摘下安全帶準備開車門。

顧子濯拉住他了,“鍾澤言你一大男人,怎麼動不動就生氣,是不是純爺們?”重新坐回車座上的鐘澤言側頭看向嘴巴又開始帶刺要挑釁人的苗苗。

“我真的有急事要回鍾家一趟,我答應你明天好好讀書。”顧子濯向他保證道。

鍾澤言一慣覺得病出在顧子濯身上,是顧子濯饞人家知秋身子,才天天往知秋身上靠,但現在鍾澤言不那麼認為了。

顧子濯的耐心從來沒那麼好過,獨獨到了知秋就破例。

鍾澤言問道:“知秋有那麼重要?”

“嗯。”顧子濯點頭道。

“哪好?”

“單純。”他要守護好這個單純的人,不能讓別人欺負了。

鍾澤言道:“說實話。”

“他會心疼我。”顧子濯低著頭回道。

知秋對他好,所以他也要對知秋好。

一百倍的好回去。

除了他自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知秋。

顧子濯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的光芒有多好看。

因為這一句,鍾澤言帶他回家了。

回到鍾家,德叔走上來給家主拎包,放好居家鞋。

德叔看向家主身後也拎著大大小小一堆東西的三少,“三少買了這麼多?是為上學做準備嗎?”鍾澤言解下領帶,看了眼一邊的人,奚落道:“試聽一節課,就把講臺給砸了,哪個學校敢收他?”德叔瞪大眼睛看向顧子濯,“砸講臺?”不滿鍾澤言的數落,顧子濯解釋道:“老師讓的。”鍾澤言看他還嘴,繼續說道:“老師讓你踢木板,你踢的是什麼?”踢木板那算什麼本事,瞧不起誰呢。

鍾澤言不在場本不瞭解發生了什麼,作為當事人顧少爺辯解道:“他指的是講臺。”

“讓你讀法律還真沒讀錯。”鍾澤言突然覺得顧正均的決定是對的,苗苗這張嘴不去做律師可惜了。

德叔適當話道:“還是學法嗎?”

“沒有,”顧子濯搖了搖頭,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德叔,在德叔給傭人吩咐拿到他房間去的時候,顧子濯開口道,“就放那,我一會要拿走。”外頭已經十二點了,德叔道:“這麼晚,三少還不睡?”

“知秋回來了嗎?”顧子濯問道。

這個德叔倒不清楚,“我找人去看看。”傭人去知秋那看情況後,德叔察覺到顧子濯的不對勁,“三少,到家了怎麼還不把口罩摘了?”從醫院出來後,他就一直戴著。

聽德叔說這個,他就把口罩摘下了。

“這是怎麼了?”德叔被他嘴角邊的淤青嚇了一跳。

鍾澤言看他在門口磨蹭半天,替他回道:“打架,被人打的。”德叔幫他把鞋子脫了,心疼道:“怎麼就打起架了?”

“他們欺負人,我看不過。”顧子濯朝德叔解釋道,絲毫沒有提是為知秋打的架。

德叔年紀大了,免不了嘮叨:“看不過也不能自己上啊,您看看您,還疼嗎?”

“不疼。”他沒那麼嬌氣。

鍾澤言大半天時間全花在他身上,有些事還得去處理,就先上樓了,“去完知秋那就回來,好好睡一覺,明天跟我去見校長。”

“家主明天的行程?”德叔多問了句。

鍾澤言回來到現在都沒看到鍾萬的身影,想來鍾萬還在忙。

鍾澤言開口道:“推了,明天的會議讓鍾萬去主持。”

“我明白了,家主。”德叔回話道。

換好拖鞋的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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