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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線的女演員相對較少,瞿燕庭有中意的人選,塗英,商業大片和文藝片都能駕馭,被稱為最美豔影后。

執行導演說:“塗英不容易請。”《藏身》是瞿燕庭轉行導的第一部戲,班底也不夠牢靠,在大牌尤其是影后級別的演員眼裡,的確算不上很好的選擇。

陸文拍真人秀《烏托邦》的時候,塗英也是嘉賓之一,他舉手發言:“我覺塗英人好的,沒什麼架子。”任樹說:“這跟好壞無關,塗英那個級別的演員選戲非常嚴格。劇本、班底、製作、合作演員,每一項都要求很高,不能有明顯的短板。”導演組沒抱希望,一致認為幾率渺茫,瞿燕庭沉默了片刻,說:“我覺得還是試一試,這樣吧,我來負責請塗老師。”執行導演嘆道:“唉,其實男二也是個老大難。”男二號唐德音是男主孟臺的舅舅,算是反派人物,導演組從中老年男演員裡面篩選。老演員不等於戲骨,每個年齡段的頂尖演員都是鳳麟角,所以選來選去還沒定下來。

任樹有意找網劇中扮演葉父的楊斌,但楊斌演了一輩子好人,不太合適,而且楊斌這兩年身體不好,恐怕也不會接。

瞿燕庭說:“這個角給我吧,我去請。”還有一大半配角沒定,大家商討決定選一些新人,給觀眾新鮮,又節省預算,之後會進行統一的試鏡。

導演組在紫山開了一天會,都從業多年了,面對鏡頭遊刃有餘,偶爾還會互相抬槓製造節目效果。而瞿燕庭第一次長時間面對鏡頭,就像跑了一場馬拉松。

黃昏將至,大家準備收工離開,斂上包懶洋洋地往外走,瞿燕庭跟在末尾,被陸文偷偷拽了下襯衫。

他回頭,用眼神問:幹什麼?

陸文閉著嘴哼哼:“你也走啊?”幾個人停在別墅的門廊,不忘欣賞一下奼紫嫣紅的花園,任樹玩笑道:“小陸,你自己睡這麼大房子,夜裡不害怕啊?”

“哈哈……我膽子還行。”瞿燕庭覺陸文瞟了他一眼,立刻抬頭欣賞落。車輛停在大門外,大家下了臺階,紛紛掏出車鑰匙。

陸文想起瞿燕庭沒開車,叫道:“瞿老師,要不我——”瞿燕庭回頭來,揮揮手說:“小陸別送了,快回去吧,改天見。”陸文語,目睹瞿燕庭坐進任樹的保時捷,引擎啟動轉瞬徒留一段尾煙,他踱到門口監控的盲區,給瞿燕庭發了條微信。

二百五:你真走啊,還回來嗎?

瞿老師:走遠了,勿念。

二百五:我晚上去你那兒?

瞿老師:我想一個人靜靜。

陸文:“……”回完消息,瞿燕庭身子一歪斜靠住車門,這一天嚐盡了做賊心虛和提心吊膽的滋味,覺陽壽都少了好幾年。

任樹降下車窗,點燃一支菸,說:“會玩兒,公費談戀愛啊。”瞿燕庭詫異地扭頭,微張開嘴巴進一縷二手菸,任樹斜眯著眼睛瞅他,又說:“猜錯的話就算了。”半晌,瞿燕庭緩過神,承認道:“沒猜錯,就是被你一個直男猜中意外的。”

“還看不起直男了?”任樹說,“直男有聰明的,gay也有傻的。”瞿燕庭笑道:“你挖苦誰啊?”任樹說:“還護犢子,你忘了你當初怎麼說的,二百五,不著調,花裡胡哨的……”瞿燕庭貼住玻璃窗,冰冰涼很舒服,由著老友笑話了幾句,突然警覺:“是不是太明顯了?他今天找咖啡杯嚇死我了,都錄下來了,怎麼辦啊?”任樹安道:“雖然今天確實蠢了點,但還能圓過去,我是早就覺得你倆不對勁。”瞿燕庭問:“怎麼覺得的?”同窗四年,瞿燕庭沒表現過對任何異興趣,任樹便懷疑他的取向了,說:“這麼多年你哪和明星打過道,和小陸連傳聞都好幾波了,我猜應該就那麼回事。”圈內見什麼都不新鮮,任樹淡定道:“不過我沒想到你喜歡這個型的。”

“他,好啊。”瞿燕庭沒有一一贅述,陸文的好他自己清楚就行,“你既然知道了,是朋友的話,以後在行內多擔待他一點。”任樹樂道:“嗬,認識十幾年你第一次求我。”瞿燕庭輕抿著嘴角,因為陸文,他嘗試了許多第一次,期待的,恐懼的,歡愉的,幾乎放棄的……彷彿此後的人生軌跡都改變了。

接下來幾天,由於孫小劍以死相,陸文和瞿燕庭便打著十二分的謹慎錄製節目,做“最悉的陌生人”還不夠,分居才是最要命的。

陸文一腔力憋得人格都扭曲了,天天晚上跑去蘇望家,本著“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原則,威利誘讓蘇望勸仙琪答應邀約。

皇天不負有心人,仙琪答應了,蘇望改名絕望了。

煎熬到週末,劇組安排了統一試鏡,在郊外影視基地的一號影棚,天空浮著幾團烏雲,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小到中雨。

影棚內準備得差不多了,三十多名新人演員正在候場,瞿燕庭站在門口,一早過來餓著肚子,終於有工夫吃點東西墊一墊。

他捧著一個果醬麵包,基地裡小超市買的,撕開包裝紙對著攝像大哥啃起來,偶一回首,見輛白跑車停在路旁。

陸文端著一杯茶下了車,小跑著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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