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正悄悄來臨......因為上次的槍傷還沒有完全的痊癒,這次腦袋又掛了彩,醫生就建議我在醫院多修養幾天。

我原本是不同意的,只是腦袋被酒瓶砸了一下,哪至於這麼嬌怪。

但是被張語綺那雙勾人的眼眸一瞪,又被她看似冷漠實則溫柔的訓斥了一番,我便暈頭暈腦的不知在哪了,煳煳的答應了在醫院修養的要求。

卻不曾想到,我不在張語綺的身邊,她會遇到那樣的事。

如果早知道,我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的。

事情發生在下午。

我還躺在醫院的病上修養,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了。

電話那頭語氣非常焦急,是張語綺的小弟。

「陳先生!玫瑰姐出事了!您能來救她嗎?」

「什麼?!」我驚的差點從上蹦起來,病房裡的人都一臉神經病的目光看著我,我嚥了下口水,按捺住內心的惶恐和不安,冷靜的說道,「你們現在先來醫院接我,以最快的速度!」對方說了句「好」便掛了電話。

我猛的拔掉輸的針頭,跑下,在廁所利索的換了身便服,便跑出了醫院。

張語綺的幾個手下很快就來了,其中有個鼻青臉腫,嘴角還不停的著血,一看就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惡鬥。

看著他的這幅慘樣,我原本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暗自慌張,我深呼了幾口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受傷的小弟向我講述了事情的原委。

張語綺今天本來是要去公司的,但是有個電話打來,說讓她過去一下。

據那小弟說,好像是郭深派人打的。

張語綺接到電話後,就調轉車頭去了那個人說的地點。

結果到了之後,卻被一群人圍堵了起來,張語綺見勢不妙,想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雙方便打起來了。

但張語綺並沒有帶太多的人手,是以處於弱勢一方。

眼看著弟兄們全要代在這裡了,張語綺只好一個人拖住那些人,讓剩餘的兄弟們去搬救兵。

聽到這裡,我心裡奇怪,郭深有事找張語綺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呢?偏要找別人,張語綺又是因為什麼才會絲毫不疑的按那人說的去做呢?還有,幕後黑手又是誰呢?是因為什麼才會絲毫不疑的按那人說的去做呢?還有,幕後黑手又是誰呢?一系列的疑問湧上心頭,我覺腦子都快炸掉了,卻偏偏此刻心急,本無法好好的靜下心來去思考,對張語綺的擔憂佔據了我的整個大腦。

若說之前,我對張語綺是一個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喜歡。

而現在,又增加了幾分依賴。

我想起那天,她講的那個故事,還有燈光下她溫柔祥和的面容。

自從她把我從噩夢中帶出來,我就覺,這個女人已經在我的腦海中刻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她是我除姑媽以外,第二個有依賴的人。

而如今,這個女人卻被不明人士帶走,生死未知。

我心如刀絞,鋪天蓋地的巨快將我的心打翻了。

我只能按捺住內心,馬不停蹄的前去拯救她。

「陳先生,定位顯示玫瑰姐被帶到郊區外廢舊的工廠了。」

「馬上出發!」我閉上雙眼,再睜開時,眼底暗波湧動。

張語綺,你一定要等著我來救你!而此刻的張語綺已經被人帶到了一個廢舊的工廠了。

縱然她是黑白兩道聞名喪膽的血玫瑰,可在這麼多人的圍堵下,也是翅難逃。

她被人用麻繩捆綁著,渾身不得動彈。

捆綁的技術非常專業,任她怎麼掙都掙不開。

「彪哥,人已經帶來了。」張語綺被人抱進了一個房間,似是一個廢舊的倉庫。

一個身體肥碩,卻十分強健有力的男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機叼著一隻雪茄,翹著個二郎腿,看起來好不快活。

屋內還有很多個男人,聚在一起玩著撲克牌,見張語綺來了,都紛紛起身圍在她身後。

「你是誰?綁我來這想幹什麼?」張語綺仔細想了想,印像中好像沒有哪個叫彪哥的傢伙,於是開口問道。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男人翹著二郎腿,繞有興趣的看著張語綺,從上至下,那雙渾濁情的眼睛彷彿能透過衣物看到張語綺的肌膚一樣,看的人渾身不自在。

「當然是幹你了!哈哈哈!」男人發出劃玻璃般刺耳的笑聲,周圍的人也都跟著鬨笑一團。

沒錯!這人就是公司的那群老油條派來「伺候」張語綺的阿彪!張語綺皺眉,她其實大概知道這次事件是公司的那群老傢伙搞得鬼。

卻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找了個這麼噁心又下賤的東西,敢拿這種眯眯的眼神打量她,張語綺恨不得把他的一雙眼珠子扣出來。

雖然內心無比憤恨,但張語綺面上絲毫不顯。

她雖然被綁著,卻依舊不顯狼狽,氣場依舊強大,不愧是風裡來雨裡去的血玫瑰。

張語綺勾出一抹嫵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