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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當我要拽下她的絲襪時,她制止了我,我的眼神中便多了一抹不解,她抬頭親了我一口,躺在我身下說道:“現在……我們還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我用目光投去了我的疑問。

“沒有為什麼,你放心,你想要的,終有一天我會給你,而且那一天不會太久。”她眼眸裡有水光在轉,真情

我遏制住發狂的慾望,鬆開了她。

“誒~真乖!”她見我沒有繼續動她,起身又親了我一下,說道:“果然是小男生,讓你不動就真不動了。”我以為我懂了她意思,作勢前撲,她卻再一次制止了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今天我都那樣了,你還不滿足嗎?”她不提還好,一說我就想起了她含我雞巴的靡樣,雞巴好像聽到了我的召喚,在褲襠了跳動了兩下。

她注意到了我褲襠的異動,竟然大膽伸手摸了一下,但很快就鬆手了。

“算是懲罰你的不乖,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我先給你提個醒,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會見不著我,可千萬別哭。”她笑意盈盈,很是可惡。

我也知道了她那句很長一段時間見不著她是什麼意思了,回校後就是期末考試,考試結束,父親破天荒的開車來接我。

不要誤會,並不是他父愛滿溢了找不到事情發洩,而是他要帶我去一個地,一個遠離蘇州的地。

他帶著我遠離了無論哪方勝利了對我而言都是無比悲慘的戰場。……發·`·新·`·地·`·址5e6e7e8e.~c-0-m第40章戲子與觀眾父親開車載著我行駛了很久,來到了遠離市區的農村,也是我的老家,小時候的父親與爺爺生活的地方,只是如今,坐落在農田中的農村特有小磚房只剩一位老人。

在我印象中並不深刻的老人正在院子裡洗菜,見到空蕩蕩的石道忽然駛來車子目光不由得微惘,很快驚喜於表面。

“爸!”父親將車停在了院子裡開門下了車,我也見著了我的爺爺。

我對爺爺其實並沒有多深厚的情,主要是我幾乎一年中只有過年那段時間才有機會與他相見。

“爺爺。”我隨即下車,爺爺到我跟前,可能是想親暱我,又擔心自已的手會髒我的新衣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但臉上的笑意是藏不住的,“咱家小孫子都長這麼多大個了,比爺爺還高了。吃飯沒有,這麼遠過來一定餓了,等等……”爺爺說完立馬去屋子裡拿來一個燒餅放我手心裡,笑容將皺紋擠成了許多條銳利的線條。

“謝謝爺爺。”我接過燒餅,注意到爺爺已經洗過手了。

去水池旁洗菜的父親說道:“爸,你別慣著他,還得麻煩你照顧江柏一段時間。”爺爺不悅道:“麻煩什麼麻煩,你不是已經在電話裡說了這事了,我還巴不得乖孫在我這裡多住一段時間。”又對我笑著說道:“乖孫子,在爺爺這裡就好好玩,咱不像你爸,沒那些雜七雜八的規矩。”父親無奈地笑了笑。

在並不絡卻很溫馨的寒暄過後,父親端著菜盆去了灶頭炒菜,很快兩盤熱氣騰騰的白菜炒熱上了爐子。

神奇的是,以往回老家總會讓我幫忙打下手的父親今居然包攬了所有的活,任由滿臉笑意的爺爺享受天倫之樂。

或許是血濃於水,對爺爺的陌生很快就隨著爐子排出屋外的青煙一同消散。

“你那個媽媽待你好不好,有沒有打你,她要是欺負你就告訴爺爺,我一定替你出氣。”父親將盛了三碗飯後放上筷子,無奈道:“爸,你少跟孩子說這些話,他懂什麼好不好的。”

“你別嘴!”爺爺吹了吹白鬍子:“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天就知道當官當官,也不想想這條路是那麼好走的嗎?可是苦了咱乖孫了,唉……”父親笑著搖搖頭。

爺爺替我夾了塊,看向父親,愁容問道:“這次很麻煩嗎?”父親正要夾菜的手收了回去,額上罕見地出現了幾條皺紋,說道:“確實很麻煩,要不然也不會把江柏送您這兒來。”爺爺說道:“當年我就勸過你,不要……你就不聽老人言,那種人家,不是好那麼攀附的,官,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我有些意外一把年紀的爺爺眼光不似表面那麼渾濁。

“在理。”

吃完飯,父親便準備離開了,爺爺沒有出聲挽留,但看得出還是不捨的。

其實想想爺爺還是蠻可憐的,爺爺就父親這麼一個兒子,又不在了,暮年的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幾次機會見到父親。

父親駕車離開前,我有好多好多的問題想要問他,最終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我只希望,他不要為他的選擇去後悔。

夜晚,我和爺爺端著小板凳坐在院子裡看星星。農村的夜空是要比城市的夜空要美的,寂靜但不孤獨,不遠處,田野裡,促織夜鳴。

此時的夜空宛同一張黑的大幕,大幕盡頭,有一排高高的山,山的那邊是霓虹閃爍喧鬧繁華的市區,當太陽昇起時,大幕也會隨之掀起,屬於我生命中最難忘記的兩個女人會踏上舞臺,演繹她們的對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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