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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帶來好處而依附你,明天也可以因為別人能給她更多而背叛你,薛牧始終認知得很清醒。
但薛牧說的是“不完全”,而不是不信任。這其中是有程度差異的,也就是說薛牧相對來說還算得上信得過祝辰瑤。
畢竟也是這麼久的關係,潛意識裡她就有對自己的服從依附的烙印,也不是說背叛就背叛的。而她今天表現出來的臣服討好的意味貨真價實,似乎是真的下了決心。
當然,這一刻的意味貨真價實,那是因為今天被震撼得多了。等再分開兩地,時一長,
覺淡了,那還是有可能依然故我,該幹嘛幹嘛。
所以要趁熱打鐵,趁著她這時候真的很服氣,加強她的對自己服從,換言之,喚醒她的奴
。
可惜他並不擅長調教,穿越前認識過一些狐朋狗友通此道,也只是略聽他們天花亂墜地說了些門道,並未研究過,這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偏偏祝辰瑤這時候很清楚他的意圖,並不需要他費盡心思地循循善誘。比如眼下,澡桶中的“自己動”告一段落,薛牧坐在沿,只是試探著抬了抬腳,祝辰瑤幽怨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卻沒有任何猶豫,就慢慢跪地,低頭親吻了下去。
她既然問出“公子要辰瑤怎麼做”,也就知道這時候不能表達出任何的抗拒,才能讓對方徹底信任自己。
知道歸知道,可真的親吻腳趾的那一刻,巨大的屈辱瞬間淹沒心田,祝辰瑤覺自己心中撕裂了一塊什麼東西,在這個男人面前什麼都再也剩不下來。
渾渾噩噩的,卻又有那麼點奇怪的輕鬆,就像是放開了一切,什麼都不用在乎了。
薛牧心中也在砰砰跳,這場面著實刺,男人的征服
和滿足
蔓延全身,簡直飄飄然自以為腳踏天下。他深深呼
了幾下,強迫自己冷靜,這並不是玩男女遊戲,也不是什麼惡趣味的
癖,實際上關係到未來,關係到七玄谷戰略……這是一場戰爭。
他輕聲傳音說了一句話。
祝辰瑤身子微微一震,又默默原地轉身,伏地高高崛起,自己用纖手掰著,低聲道:“辰瑤……請主人寵幸。”從闖入魔窟落入魔掌,被他綁在柱子上,最終走到了這樣的一天。
祝辰瑤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兩人的關係從一開始就畸形,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他談情說愛,薛牧不是那樣純情的少年,自己好像……也不是愛。
那就唯有這樣的關係,他才能有足夠的放心……
很快她覺被填滿,放下一切的快
瞬間淹沒了所有思維。…………次
一早,薛牧是在祝辰瑤的早安咬中醒來的,這是他昨夜做下的吩咐,祝辰瑤認真執行。靠在
頭看著她俯首侍奉的模樣,薛牧終於微嘆一口氣:“辰瑤……”祝辰瑤低聲道:“公……主人。”
“還是公子吧。”薛牧低聲道:“我不是有意羞辱你,我也沒做主人的癖好。其實你是聰明的,知道我的用意。”祝辰瑤默默道:“知道。若是捧辰瑤一陣,做個易,公子無所謂。若是涉及將來佈局,公子不放心。所以……想看見辰瑤能做到多少忠誠。”
“過來吧。”薛牧拍拍自己肩膀,祝辰瑤默默倚了過去,靠在他肩頭上,薛牧伸手摟住,兩人一時都沒說話,靜謐無言。似乎是關係有些尷尬之意,又似乎更加密切許多,實難分辨。
不知為何,祝辰瑤明明覺得自己並不戀這個男人,而這一刻倚靠肩頭的靜謐氣氛下,心裡居然還是起了一點扭曲的愛戀
,很莫名。
過了一陣,薛牧摸了摸手中戒指。
他終於也開始用乾坤戒了。
微光一閃,手裡多了一條項鍊。白金的鏈身,串著一枚蛟珠,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祝辰瑤的呼急促起來,她知道這是什麼。
在慕劍璃脖子上,她見過一模一樣的東西,她也見過薛牧的親衛們都有。這是薛牧信任的標誌?
確實是和慕劍璃那條一樣的蛟鏈,當初蛟珠共有十六枚,串成了十六條項鍊,親衛們分了八條,慕劍璃夢嵐都有一條。薛清秋不要那玩意,嶽小嬋仍隔一層送不出手,秦無夜關係其實很遠。薛牧手裡還剩六條,沒往外送。
“以你七玄嫡傳的身份,這蛟珠也算不得什麼貴重之物。”薛牧慢慢將項鍊掛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低聲道:“但這是我的自己人都有的,希望你也是一份子。”祝辰瑤怔怔地任他戴上項鍊,不知為何居然有種被拴住的覺,這種奇怪的
覺讓她脫口而出:“公子牽著它往哪裡,辰瑤就去哪裡。”薛牧笑了起來,身子後仰端詳了一陣。
祝辰瑤是確實很漂亮,剛剛出道就在同道俠少中美名傳揚,第一期江山絕譜當之無愧的首位人選,鎮場門面,實是略勝同期夢嵐和蕭輕蕪一些的。好事者評兩期六人,薛清秋秦無夜身份過於驚悚不敢評,另外四位仙子相比,大部分認為單論美的話祝辰瑤當屬第一,只不過略花瓶。
此番看去,帶著些初醒後的慵懶,沉淪中的茫,卻更顯風情。那眉目如畫,瓊鼻櫻
,佳人無雙,眉宇之間的清傲氣息哪怕被這樣調教都揮之不去。身軀冰肌玉骨,身形完美無瑕,蛟珠在
前散著柔和的光,映襯得肌膚如霜似雪,美輪美奐。
薛牧心中有些驕傲的滿足,同時還有些不忍心的
覺,他知道自己還是偏善良陣營,有憐香惜玉之心,這種調教是略無情了,但他不能表達什麼慚愧之意,那可就全崩了。
話到嘴邊,終究還是變成了一句:“辰瑤,你真的很美很美。”這種柔和的欣賞之意讓祝辰瑤心中更暖了三分,柔聲道:“便是再美,也只為公子一人綻放。”薛牧很滿意這樣的表態,沉片刻,又道:“你的事,所謂揚名所謂
芳,這樣的事你不用管了。有我在,便是你什麼都不做,我也包你無盡風光。”祝辰瑤聽出了言下之意,低聲問:“那辰瑤自己該做什麼?”
“此番天下論武你完成任務之後,立刻修行,閉關潛修也好,闖蕩秘境也好,總之實戰第一,必須擺脫你這種花瓶底子。”薛牧神很是嚴肅:“如果我沒有猜錯,七玄谷內部之變,用不了幾年。”祝辰瑤悚然而驚。正道八宗安定久矣,她以為最多也就面對一些內部爭爭谷主這類司空見慣的門派內事,怎麼聽薛牧的意思,要有危及
命的大亂?至於嗎?
“這種事情,無論是因為道的分歧,還是因為權利分配,這是沒有善惡對錯可講的。自然門亦屬正道,宣哲正氣堂皇,冷竹飄逸悠然,本應該一團和氣,卻還不是一樣的分裂了?你們七玄谷七系共存,若無外力挑撥還好,一旦有陰謀者介入,內亂必生。”薛牧認真道:“天下安定久了,陰謀家總會出來的,看看這回鷺州之變,還沒有一點警醒?”祝辰瑤深深了口氣,終於知道薛牧為什麼要她的忠誠。
因為薛牧也盯上了這個可能發生的變局,意圖分一杯羹。換句話說,即使不發生,薛牧都會自己來做這個陰謀者,想辦法讓它發生!他可是魔門強宗領袖,有著大局上的目標,不是來做記者的,更不是開酒樓的。
第二百八十八章時代在絕大部分外人眼裡,薛牧還真是做記者和開酒樓的,或者是寫書的。
他其他方面太亮眼了,亮得讓人幾乎忘記了他的魔門屬。
在薛牧和祝辰瑤溫存的夜裡,整個鷺州城幾乎都在為他搞出來的實況報一夜無眠。
這不是普通的講故事,也不是如新秀譜那般介紹事件。模式太新穎了,幾乎就等同於自己在裡面全程旁觀比賽過程一樣,事無鉅細完完整整。不僅如此,還有當事人採訪,各種心路歷程,為什麼做出當時的選擇,有什麼滿意之處,哪裡曾經後悔。加上裁判者點評分析,和當事人的說法相印證,猶如實況還原,實在是身臨其境,代入滿滿。
曾經人們想要知道類似的事情,都是聽人自己說的,能親耳聽到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