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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守衛頭領面無表情:“問劍閣乃宗門重地,宗主機要密議,不讓無關者旁聽理所當然。金某建議嶽姑娘還是先請回吧。”

“你們這群豬頭……”嶽小嬋又好氣又好笑地頓足而去,到了客房就忍不住跳到上捂著肚子笑得打滾。

笑著笑著,被他擁在懷中恣意把玩的場面掠過腦海,嶽小嬋小臉上又現出了幾分嫵媚,咬著下喃喃道:“好想知道真那樣是什麼滋味……”問劍閣裡,薛牧已經從慕劍璃身邊小座變成了大咧咧地坐在宗主座上,慕劍璃被他抱在懷裡坐著。曳地雍容的華美長裙被直接到了間,白皙修長的雙腿在空氣中,透著一些粉紅的澤。

薛牧的大手就探在裙底掏著,慕劍璃滿面紅,咬著嘴不吱聲。

過了一陣,薛牧笑地掂出一個溼漉漉的小玉球:“還在啊……”慕劍璃聲如蚊吶:“哪、哪有機會拿掉?”

“有機會拿掉你會拿嗎?”

“不會……以劍璃修行,其實沒什麼覺的。”慕劍璃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喃喃道:“只要是你喜歡……薛牧,我今天真覺得,為你死了都願意。”

“別胡說。”

“他們那樣對你,你為了我還是不計較的幫忙。別說小小趣味,就算你真的作踐我發洩,我都心甘情願。”慕劍璃微微轉過身,俯首吻著他的面龐:“劍璃一生最大的幸事,就是有你。”薛牧作怪地把玉球放在她邊,慕劍璃怨嗔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輕抿著,把自己的痕跡乾淨。

這副嬌憨痴纏的樣兒和剛才然要殺人的覺真是兩重天地,薛牧看得瞬間就一柱擎天,哪裡還按捺得住,翻身就把玉人按在了宗主座上,親吻雨點般落在她的粉腮香頸。慕劍璃閉目逢,喃喃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憋著氣的,劍璃願受懲罰……”

“氣是沒氣的,說到底我也沒吃虧,哪有那麼小氣。”薛牧停下親吻,略帶些氣地說著:“只是本妖人真的很享受這樣壓著美人兒宗主的覺呀,讓人越發興奮。”慕劍璃微微噘嘴:“你家裡不是還有個大宗主。”薛牧眨眨眼:“你要和她一樣嗎?”慕劍璃一時不明其意:“怎麼一樣?”

“我和她有條習慣通道,和你沒走過。”薛牧慫恿道:“試試?”說話間,慕劍璃也覺到他的長劍下移,很快意識到了他指的哪裡。慕劍璃一時有點恍惚,其實這不是剛知道,她曾經旁觀過他和秦無夜這麼做過的……

作為略刻板正統的劍客,她曾經覺得那有點難以接受,但今時今,只剩下這樣的一句:“只要你喜歡……劍璃渾身上下,哪裡都是你的。”問劍宗最莊嚴的宗主議事堂,宗主座上,華裙纏,玉人半跪,一朵雛菊在初冬的劍氣與寒霜之中悄然開落,嬌豔絕倫。…………這一夜兩人雙修不知幾何,豈止是新道,什麼道都走了好幾遍了,次一早依然神奕奕地離開問劍閣,去了接待貴賓們的聚劍堂。

看見慕劍璃的時候,每個人都覺得她今天更加明豔照人,原先看著略帶憔悴的覺已經消失了,神清氣的樣兒,肌膚白裡透紅,就像雪山裡盛開的花。

也不知道是昨晚飽受滋潤呢,還是換了慣看的幹練劍裝,顯得神了些?

薛牧和慕劍璃並肩進門,殿內問劍宗長老們也不吱聲。各家宗主們面面相覷,對於薛牧能在問劍宗重地高臥龍睡宗主的表現實在是佩服得無以復加,就連問天道人都悄悄對元鍾打了個稽首,低聲問道:“這薛牧是有化敵為友神功?大師也是中了此招不成?”元鍾苦笑回禮:“等你跟他打道時再說吧,小心藏好玄天宗的美貌道姑。”宣哲聽了忽然覺得是不是該把總捕頭藏起來。

問天道:“你都不藏尼姑,我為什麼要藏道姑?”莫雪心嗤了一聲:“兩個老不正經。”元鍾打量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對外上的細務協商就是應該在大典之後細談的,宗主們可沒有太多時間等下去,今天就是要談妥這些細節的。與此同時,與會的還多了個葉庭升,趁著各大宗主還在,讓問劍宗聲名掃地是他的最重要目標,等人走光了就沒意義了。

由於大典上說過事後再談,這回葉庭升公然入內也沒人能攔。

慕劍璃入了座,美目就直接凝在葉庭升身上看了半晌,又掠過凌百戰,嘴角有那麼一絲冷笑,淡淡開口道:“各家細務,敝宗由內務堂胡長老、外事堂徐長老與各位至偏廳細談。若有爭議的,可與本座重新計議,原則上敝宗首開易之門,會行讓利之舉。”

“且慢!”葉庭升果然起身道:“打發諸位去偏廳,你我之爭由誰見證?”慕劍璃淡淡道:“本座也沒說是現在,敝宗也需要各位宗主先見證一些事情。”葉庭升呵呵笑道:“莫非貴宗打算當眾處罰犯事弟子與附屬宗門?千百名弟子,數十家宗門,這可真是問劍盛典了。”這話惡毒得很,等於直接認定問劍門下的問題,連審都略了。慕劍璃倒也不跟他爭,還是很清淡的語氣:“葉總督可發現今在座少了人?”葉庭升怔了怔,問劍宗長老和各家宗主加起來數十人,他一時還真沒細看。被這麼一提醒才發現,趙昊不見了。

葉庭升微微皺眉。趙昊是最重要的棋,沒有他的內部策應,很多事沒這個效果,看來問劍宗是找到了線頭所在。

但趙昊又不是最關鍵的,因為問劍門下的亂象不是趙昊指使,他的很多作也沒有經過趙昊,嚴格來說不是一夥的。光是一個趙昊,洗不清問劍宗的問題,也攀不到他身上。想到這裡,葉庭升冷笑道:“貴宗的意思,是找到了害群之馬,意圖把一切罪責歸於一人之身?”慕劍璃淡淡道:“趙昊之罪,只對本宗,與外無關。但本宗審訊倒是發現了一件趣事,葉總督見多識廣,政務通明,不知能否幫忙分析分析?”葉庭升道:“不敢當。”

“趙昊承認私自沒地方上供。”慕劍璃先扣了個屎盆子,又道:“但本宗追索,卻發現他沒有私藏,而是變現售賣,其中大半被總督府收購。當然,總督府管事也未必知道那是贓物,不過本座想問問葉總督,誤購本宗贓物,按律是怎麼處理的?”葉庭升心中一。他來個省略審判直接咬定,慕劍璃也是以牙還牙,直接省去了驗證過程,就說你有贓物,還很貼心的說你可能是誤購,現在這贓物是我們的,你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其實是小事,問題在於這裡給予旁聽者的暗示。為什麼贓物會在你那裡,真是誤購而已?悲劇的是他真有,如果在座的真要有人去驗證,虛者出馬,他總督府就跟光溜溜的小姑娘一樣纖毫畢現,本瞞不住。

還是跟大典上一模一樣的套路,自己的問題迴避,先搞你的問題,線索是胡扯的,而結果是實錘,讓你辯都沒辦法辯。再加上縱物價的事情,兩相印證,在場眾人幾乎不需要再有什麼證據,第一反應就是朝廷在坑問劍宗,武者們對這種事的傾向其實是很明顯的。

只要這個第一印象深蒂固,別的事也就會形成思維慣,問劍宗自己再多問題都會被諒解,都是被人害的嘛……

第三百九十一章破局這種套路其實葉庭升自己玩得比誰都溜,深知能否玩出來終究還是看主客之別,誰佔著勢。有點類似體制內你和上級之間,做事出了什麼錯,明明是你佔著理,上級責任更大,可他就是能把你罵得狗血淋頭,你有抗辯之心都沒多少抗辯之力。

這次情況雖不同,但有類似之處,都是勢的問題。問劍宗主場,一群有著天然傾向“看不起朝廷走狗”的高門大派環伺之中,慕劍璃聲音就是能夠這麼亮,各種搶住話頭,真能讓人憋屈無比。葉庭升彷彿看見了坐在堂上的自己,居高臨下也是這麼玩的……這回卻被人反玩了連續兩次。

他再度認真看了薛牧一眼。

聽說曾經夏侯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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