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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州開玩笑。

“你知道我和少天是誰。”林郊點點頭,“是,在天目山上我就知道了,我是一路跟著你們的。”

“跟著我們做什麼?”林郊漫不經心地扯了扯被子,蓋得更加嚴實一點,“我本意是追著黃少天看的,不過我不介意以後追著你看,我比較喜歡你多一些。”喻文州哭笑不得,林郊一看就是在說謊。

“你若是心裡不痛快,說說也好,我一個手無寸鐵的讀書人,向來沒什麼攻擊力,不介意的話,可以與我說。”喻文州剪了剪燈花,回頭對林郊說。

“哎呦,你是手無寸鐵,可是黃少天卻不是,我能敢怎樣,黃少天還不一劍給我串成糖葫蘆。”林郊笑了兩聲,牽動了傷口,疼得直皺眉。

“慢些。”喻文州遠遠地搬了椅子坐下,“那個白衣人,是你的朋友?”林郊笑起來,這回笑得快要不過氣來了,整個人又是想笑,又扯得傷口疼,躺在上直髮抖。

“不是朋友。”林郊笑夠了,終於開口,“比朋友親密多了,我和陸晚棠,就像你和黃少天。”

“哦?”林郊長嘆一聲:“他是南疆人,飲雪堂副堂主。”喻文州皺眉。

“別這樣,我也沒有辦法不是,出身這玩意天生的,我也改不了。”林郊咳嗽兩聲,“我與他相識了八年,這八年我們參悟劍道,過得像神仙似的,互不問身世。太平盛世,遊遍天下自在自得,何須問出處?過得開心最重要。”

“也是今年年初那段子,互相再也瞞不下去了。他是南疆王爺的小兒子,飲雪堂的副堂主,我呢,你別用這種目光看我,我可是武林正道。”年初,正是中原武林與飲雪堂對抗之勢漸漸明朗的時候。

“然後,就這樣了。”林郊目光有點哀傷,“他說服不了我,我亦無法阻止他。他要回飲雪堂為南疆開一番事業,我卻要守中原武林一片安寧,人生在世,情若飄萍,不提也罷。時至今,嘿嘿,各為其道,各得其所,各自快活吧。”喻文州沒有評價,他也無法評價,只是沉默地點點頭。林郊不像是在說謊,喻文州亦不再疑心於他。

“誒,我住的誰的房間?我可沒銀子付店家。”林郊憂傷夠了,嘟囔了這麼一句。

“我的。”喻文州走過去幫他倒杯茶水,“你好好休息就是。”

“那你住哪裡?”林郊眼神雪亮,“這很大,還能——”

“不了。”喻文州輕笑,“少天在隔壁。”林郊屍一樣重新躺回去。他一聽到黃少天三個字,腦子裡閃過的便是自己被串成糖葫蘆掛在大街上賣。

喻文州吹了燭火,轉身離去。

“我都聽到了。”喻文州一回到隔壁,就見黃少天一臉黑線地坐在上,咬牙切齒的。

“所以?”喻文州點點頭,“你很同情林郊?”黃少天臉變了又變,“我不同情他,我想——”

“把他串成糖葫蘆!”

“別鬧。”喻文州走過去,趁黃少天還在分心想著怎麼將林郊一劍扎個透心涼心飛揚,手指點在他上。

黃少天登時沒了脾氣,兩個人在黑夜中摸索著躺下,喻文州輕輕拍黃少天的背,黃少天反手摟著喻文州的,兩個人就這樣默不作聲地躺著,想著同樣的事情。

林郊,和陸晚棠。

多情卻被無情惱,長顧光不忍拋。

人生在世,總有些擔當,比情更沉重。

第17章花有意千重雪“吃飯。”黃少天沒好氣地把飯菜重重的放在桌案上,對林郊吹鬍子瞪眼睛。

“我好歹是個病號!”林郊驚呼,“你不說餵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吼我?喻文州呢?你真的不及他一半!”

“閉嘴,少囉嗦,再喊喻文州我就把你串成糖葫蘆!”黃少天扭頭瞪他。

“哈……哈……”林郊表示有點不能忍受,“黃少天居然讓我閉嘴……”黃少天:“……”在黃少天耗盡耐心快要暴走之前,林郊終於笑夠了,坐起來吃飯,“黃少天,最近有你師哥的消息沒有?”

“你認識我師哥?”黃少天繼續瞪圓眼睛。

“葉修誰不認識啊。”林郊眨眨眼睛,“不過我們可不只是認識而已,我可是和你師哥過命的情,他後來因陸晚棠的事情與我疏遠了,不過這回我可是要與他站一處,親自負荊請罪去找他喝兩壺。”

“還喝兩壺……你那酒量……”黃少天不屑。

“是喻文州太能喝了。”林郊搖頭晃腦,不是我軍太弱,而是敵軍太強啊。

“可是我怎麼從沒聽我師哥提起過你?”黃少天皺眉。林郊的劍術他昨已經見識了,確實卓然不凡,而他若是真與葉修相識,黃少天不應該不認識啊。

“提起我幹什麼?葉修恨不能拿飛刀戳死我。”林郊說到這裡還嘆了口氣,“他早就知道陸晚棠是誰,我偏裝作不知一意孤行,葉修差點忍不住宰了我。”

“你就……這麼喜歡陸晚棠?”黃少天不解。

“廢話,你喜不喜歡喻文州?”林郊挑眉。

黃少天:“……”

“我吃完了。”林郊抹了抹嘴,“你們該上路上路,不必管我,死不了。我去找葉修,說不定我們可以嵩山見。”

“你也要去?”林郊一本正經:“除江湖敗類,人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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