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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休息,便去拍攝《star》了。

《star》十一月的封面主題是“遲到的秋”,原本要去本拍攝實景,後來嚴蓋和編輯溝通了一下,將拍攝位置改成了北方。

嚴蓋一路上在選新劇本,累得要命,到了酒店後就開始睡,昏昏沉沉過了一個下午,晚上才見到設計師還有編輯。

三人共用晚餐之後,設計師主動提出要和嚴蓋說明他的方案,編輯便先離開了。

“嚴蓋,你好。”設計師是個德國人,叫peter。

他竟然著一口練的中文,一臉嚴肅地對嚴蓋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堅持要把拍攝地址改到中國北方,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想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嚴蓋頷首,請他先說。

peter想要的,是在冬裡尋找殘留的秋。

他認為的秋季,是屬於收穫的喜悅季節,而不是大部分人以為的悲苦。

中國常常是認為瑞雪兆豐年,peter卻覺得,冬季代表著蕭瑟,同時也代表著由秋季繁華走入蕭瑟,再由蕭瑟回顧新,如此輪迴四季。

他們倆溝通沒有什麼問題,拍攝很快就進行。

南方依然是秋末,北方卻已然飄雪。為了拍攝效果,嚴蓋還不能穿太多,一件大衣,一條圍巾就出去了。

那天恰好飄了薄雪。

地點在一處公園,這裡種著楓樹。北方的秋季短,楓樹都沒怎麼飄紅。轉眼就到了冬季,那些寥寥落下的樹葉,也被埋進了雪中,只剩下光禿的樹枝。

清場之後,滿地的茫茫大雪,嚴蓋在裡面站了一會兒,已經有些冷了。幸好田宿沒忘記,給他多帶了衣服還有暖手寶,裝備好之後,才算漸漸暖和了起來。

化妝師給嚴蓋的鼻尖上了點點紅,更像是處在冬天,還平添了幾分可愛。

田宿在此期間沒忘記給嚴蓋拍照,他也不知道自家蓋蓋哥是怎麼了,突然變得喜歡發照片來著,就只能平裡留心,幫他多拍拍。

上完妝後,嚴蓋選了幾張照片發了微博,藉著就脫下了所有裝備,進入拍攝。

冷,真的冷。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不算太厚的大衣,一條圍巾,就這樣走進風雪裡。

《star》一向追求效果真實,嚴蓋在雪裡走著,攝影師幫他尋找角度,找到合適的了,大家就停下來拍攝。

嚴蓋耳朵也被凍得通紅,走著走著,突然蹲下。

風在耳邊嗚嗚的吹著,小雪飄落在他周身,已然冷得沒有了知覺。長長的圍巾垂在了地上,不過數秒,上頭已經沾惹了雪跡。

他低下頭,額前的碎髮也隨之而下,少數遮住了眼簾,還沾著雪融後的水珠。

嚴蓋將手指伸入地上的雪中,攝影師那邊已經找到了角度,喊了停。

大家都靜靜地等著拍攝。

他一個夏季都穿著古裝,本沒黑,手指也是白皙的顏,因為身處冰天雪地裡,染上了紅暈,和雪倒是形成了一種對照。

不過片刻,他的手在雪堆中微微一轉,一片已經有些腐爛了的,凍成冰的紅葉被拿了出來。

上一秒時,嚴蓋腦子裡本什麼都沒想,只是將自己代入了追尋秋的人物之中。

到拿出紅葉這一秒,清晰的看見了上面的脈絡之時——他耳邊像是又想起了某個人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向他強調著:“——我又想起了你。”雪越下越大了。

陸狩這場戲拍完之後,已是筋疲力盡。

他依舊是古裝,武打戲沒怎麼用替身,所有很艱難,拍攝進度也很慢。

小吳過來把手機拿給他,眼睛裡像是藏著事兒。陸狩見了,倒也不多問,只是接過手機,打開。

幾秒後,小吳的頭頂上傳來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咳。

“告訴副導,我今天累了,不去吃飯了,祝他們玩的開心。”這聲音裡像是在努力壓著什麼,小吳頷首,又試探地問:“剛才回酒店?”

“嗯。”他又補充道:“剛才。”回答這一句話時,似乎沒能控制住,笑意直接角處溢了出來。

嚴蓋是一個人過來的,他給田宿放了個假,也相當於是給自己放了個假。

陸狩到的時候,他才剛醒來,整個人正坐在沙發上發著呆,大概是因為睡得太久了,導致剛才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一會兒就該去選選劇本。

“吃晚飯了嗎?”陸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見到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他語氣懶懶的,情緒平平,就像是平裡最尋常不過的問候。

嚴蓋睡得太久,腦子還有些糊,想了兩三秒之後,才回答:“沒有。”

“那就一起?”陸狩歪頭,站在他身邊問。

又過了兩秒,嚴蓋才緩緩頷首,“嗯。”

“睡懵了?”陸狩看出他的不對勁,語氣裡染上了笑,說話間,手掌直接捂上了嚴蓋的額頭。

他手掌大而寬,比嚴蓋的額頭要溫暖,嚴蓋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更遑論避開,直接承上了。或許是貪戀那點溫熱,或許是還不夠清醒,嚴蓋甚至還不自覺的往上湊了湊,並且閉了下眼,表示回答。

陸狩一時間臉上笑意飛起,沒收手,手臂懸在空中,又有些躊躇。

覺自己緊緊地捂著一塊冰,那塊冰在他懷裡待著快要化了,正滴答滴答的滴著水。可他又無比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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