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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內鼎鼎有名的陸少,自家給他砸錢開著玩的公司,似乎就叫博維。

確認這個結果之後,嚴蓋反而平靜了。

陸狩。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對方興許是出於什麼病,所以才一直看著他。後來沉寂了半年,再見到的時候,對方依舊看著他。

劇組的多次行為也是,他從來都是雲裡霧裡。這次又直接送他上熱搜,給他話題和熱度,更何況,他那時候還真的和對方什麼關係都沒有。

再綜合之前的來看,他好像忽然明白對方在想什麼做什麼了。

嚴蓋突然有一種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包養了的覺。

他半靠在椅背上,伸手脖子。

再側頭時,看見了那盒在桌上放了許久的牛

嚴蓋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出房間,晚飯是田宿拿進來的。

向復先是恭喜,問了一下他最近的情況,接著又去忙了,而老師不回信息是很正常的事兒。

放了一下午假,趙導那邊效率倒是高,很快選出了新的女二,晚上又繼續開拍。

嚴蓋像平常一樣,早早地來到片場。

田宿很快適應工作,又因為明天要吊威亞,過去和工作人員溝通。

而嚴蓋下午都在看劇本,背臺詞,也沒有睡午覺,難免有些累了。化完妝後,想著離開工還有好一段時間,順手抄起小椅子,靠著椅背閉眼就睡。

陸狩到的時候,大概八點左右。

今天的戲是內景,工作人員大部分都到了,這邊燈火通明,將仿古的建築都照的一清二楚。

要拍的鏡頭在客棧,前院人太多了,很吵,於是陸狩便轉去後院。

剛踏進門,便覺得清靜了許多,裡面早已佈景完畢,也的確沒幾個人。

後院裡有棵真的玉蘭花,不是很高。相比別的地方來說,花期雖然遲些,但是現在也陸陸續續的快開完了。

方便應用場地,工作人員在玉蘭花枝梢的樓邊綁了燈光。光斜側而下,照得每一朵花都婷婷嫋嫋,宛如婀娜潔白的少女,舒展著柔軟的花瓣,在枝頭臨風而立。每一枝梢頭單獨截出來,都是幅賞心悅目的畫作。

整個後院都瀰漫著幽香,風一吹,不知道散去了哪裡。

花樹下坐著個人,穿著一身白衣,衣襬幾乎要垂到地上,靜靜地靠在小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憩。他將長袖卷的很高,出一截手臂來,手搭在小腹上,正好被光點亮,指節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一瓣花瓣就這樣輕飄飄的落了下來,風不大,它在空中搖曳了許久,打了好幾個轉,最後落進了花樹下的人懷中。

廣袖微微一顫,嚴蓋懶懶地睜開了眼。

花瓣恰好落在他搭手的地方,癢。他有些倦怠,輕抬起手,慢條斯理地將花瓣給拂下。

直到此時,他方才側過頭來。

玉蘭花枝的陰影在他臉上,瀉而下,於是變得有些柔和了的光也在他臉上,組合到一起,全部映入陸狩眼中。

眼中原本還籠著層淡淡的水霧,就是這一側頭一斂眼,瞬間成了清明與凜冽。但語氣還殘留了半分慵懶輕和,看向陸狩,緩緩道:“陸少站了兩分鐘了吧?來坐。”陸狩聞言,不覺低首,揚起了嘴角。只在頃刻之間,又微微抬眼,恰恰對上了嚴蓋的目光。

連他在這兒站了兩分多鐘都知道,看來果然是早就醒了。沒準兒早就打定了主意,就是想裝裝睡,好看看他這個氓到底想做些什麼。

陸狩走進,扯過小椅子,在他身邊坐下。

明明嚴蓋也是側身坐著,明明就是不近不遠的距離,卻莫名讓人覺得,中間像是隔了一段鴻溝。

嚴蓋正要仰頭繼續睡的時候,陸狩開口了。

他問:“我們對對戲?”

“嗯。”對方既然已經開口了,嚴蓋當然也沒拒絕,頷首站起,手已經順便將一旁的劇本給撈了起來。

一會兒要拍的劇情是,燁平來試探皎的身份。

主角燁平雖然是個少年,看上去豪大方,但實際上心思縝密,半點重要的東西都沒漏下。而皎雖然清冷,但心思單純,不過半響,就被人給完完全全探了出來。

得知對方只是月華所成的靈物,並無壞心後,燁平鬆了一口氣,接著又開始給皎上課,怕他被其他人盯上,教育他要學會偽裝。

“你且記住了,後有人問你是何人,來自何處等等,你就……”陸狩摸起下巴,認認真真地想了好久,而後忽然靈機一動,抬眼粲然一笑:“你就說你來自明德門,名叫皎,可好?”他因這一笑看得一瞬愣神,很快又淡聲應下:“明德門是何物?皎又是何物?為何人們要問來處,我只知自己從月中來。”皎一板一眼的回答著,不過片刻,又頓,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有些猶豫的問:“皎……可是你給我想的名?”

“那可不是。”燁平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抬起手時出點皮膚:“你看看你,一個男子,卻白的和皎月無差,又在月下出現,我早先便懷疑了。”又湊近,對上他的雙眼,挑起笑意:“或者說,你不喜歡這個名字?”兩人靠得很近,又隔著空氣,嚴蓋的呼都變得有些冷了。

玉蘭花下,硃紅樓閣前,皎很清晰的看見,眼前的這個人雙目漆黑透亮,瞳子中只有自己一人。

他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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