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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攫取氣運點數:2萬····【秘法·假陰真陽成混沌】【太陰玄陽體,世所罕見的道體,得一口玄陰真氣不散,亦是天生的修道種子。

太陰玄陽體者,多為女子,少有男子,為女子則容貌柔美昳麗,丰姿綽約,儀態萬方,成年之時極盡坤道之美。

雙修之時,對乾道助益頗大,陰陽匯,相融相生,可令雙方都有所收益,對於魔道而言,更是上好的純陰鼎爐。

若為男子,則陰柔秀氣,或俊美異常,容貌美別緻,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番男伶的尤美的韻味,在榻之上可滋陰濟陽,以女柔美之體貌形男陽之事,齊兼陰陽之美。

太陽玄陰體,同樣萬年一見的道體,得一口玄陽真氣不散,於道法修行幾無瓶頸。

多見於男,罕見於女,有此體質者特徵均與太陰玄陽體者類似。

為男則剛猛霸烈,堅韌不屈,極盡陽剛之態,乃坤道佳侶,增益頗多,亦可為純陽鼎爐。

為女則英武颯,豪放不羈,兼具男子豪氣與女子媚態。

有史記載:「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玄陰玄陽二者相合,可勘真道之門。」傳言古早之前,曾有太陽玄陰體與太陰玄陽體同世之時,二者互相引,可生愛慕,如姻緣天定,雙修相合之後,便可陰陽相濟,雙雙蛻變為混元一氣體,此乃上天的寵兒,自可直通合道,再無半點瓶頸,道成之後,或身融天道,或破碎虛空,遨遊混沌,自可逍遙自在。】【然,一點造化生,雙全妙法難,一體常有,雙全難在。所謂『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有道諱明緣,創後天鼎爐之法,亦可只憑太陰玄陽體或太陽玄陰體之一虧得混沌道體。

今留法於此,供後人參詳。

切記,鼎爐者,非自願不可,非全心全意不可,需得上下一心,內外同力,方可博得一絲道緣,如此,可為鼎爐者,無外至親之情,血脈之羈,亦是獻祭之法,抉擇之術,思之慎之,而後悔之晚矣!】其實,墨玉對自己母親的記憶十分的模糊,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生活在玉清國的鐘府。

在墨玉的記憶中,他從小就是在鍾府里長大的,對玉清國國都以外的地方也沒有一點概念,老管家鍾書濤,則是他唯一的親人,雖然他叫墨玉,和鍾書濤的姓氏不太一致,但這並不影響鐘書濤在他生命中的重要程度。

鍾書濤待墨玉是極好的,雖然沒有教墨玉修仙,而是像養一個凡俗的公子哥兒一樣,把他榮養在後宅,但墨玉過的很快樂,整天在後宅裡面廝混,同丫鬟姐們兒一起玩鬧,稱得上有著一個十分快樂的童年。

如果要拿一個人來進行比較的話,那麼可以說墨玉和《紅樓夢》裡的賈寶玉十分類似。

當然,這也是鍾樹濤刻意放縱的結果,但墨玉即便是再喜歡玩鬧,對鍾書濤也保留著基本的敬意,就像是賈寶玉崇敬老子賈政一樣。

雖然墨玉並不覺得孤單,也覺得在賈府的生活非常的開心快樂,無拘無束,但隨著年歲的增長,他也無可避免的對自己身世升起好奇的探究之心,他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姓墨而鍾書濤姓鍾,想知道為什麼鍾書濤明明實力那麼強,卻甘願蝸居在這個凡人的國度裡,也想知道鍾淑濤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就像是父親一般溫暖,但卻自稱是自家的老管家,自己才是家裡的少爺。

一切的一切,都在墨玉八歲的時候得到了解答。

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在紫霄觀內亂裡喪命從未見過的父親,知道了自己身上揹負的仇恨,也知道了自己那位矢志為師長丈夫報仇的強大修仙者母親,也知道了鍾書濤的身份來歷。

少年人,總是有幾分中二的,有幾分少年意氣,墨玉開始想要變強,他懇求鍾書濤教他修仙,鍾樹濤雖然答應了他,卻苦於自身水平不高,不會開發墨玉的道體,以至於墨玉的修仙進度非常緩慢。

鍾書濤對他說:「少爺不妨等一等,等小姐回來親自指點你。」後來墨玉才知道,鍾書濤其實是知道妥善開發自己道體的秘法的,只是鍾叔不想讓他走上那條路罷了,鍾叔太愛自己了,他想讓自己過正常的生活。

但怎麼說呢?少年之時,心中總有一種想要證明自己想法,於是墨玉堅持不懈地翻閱鍾書濤儲物戒指裡,紫霄觀留存的道藏秘法,於萬千秘法之中,尋到了那一篇假陰真陽的秘法,踏上了【擬女陰之媚態,融後天鼎爐之陽氣,鑄混元一氣道妙真體】的不歸之路。

····陰陽合,實乃天地大道,而太陰玄陽體者,身上附帶的陰屬元氣極重,並且天生就會引陰屬元氣朝周身匯聚,但陰元只為表象,待到修為晉升到一定的程度,掌控全身脈絡,每一個細胞都如臂指使,便可收斂過濾陰氣,將一身修為轉化為至強至陽的玄陽真氣。

但偏偏許多陰屬功法並不適合男子修煉,輕則變得陰柔,重則蛻變為不陰不陽的妖人,是以男子在修煉陰屬功法的時候,往往需要通過法寶或是靈物來護身,抵禦陰氣的侵襲。

假陰真陽這一密法,則反其道而行之,以秘法護住本源真陽,再將其他女徵在身體上一一顯現,以男心行女事,大成之時,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與女子無異,甚至還要美上三分。

此法的真諦在於陰陽雙修,將太陰體質充分利用起來,用鼎爐身上的陽氣衝抵,化作修為的助推,可早突破境界,並且直接加深了對陰陽大道的領悟,或可提前掌控太陰體質,最終藉由鼎爐,否極泰來,塑成混元一氣體。

····「鍾叔,請允玉兒修行此法!」望著跪在地上,神情堅毅的墨玉,鍾書濤枯藁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捨,他深處自己皺巴巴的手,輕輕撫摸墨玉的臉蛋,心中得意的同時,面上卻做出痛惜的神態,「少爺啊,此法,此法實在是過於妖異兇險,你……真的想好了?」

「是的,鍾叔,玉兒想好了!」墨玉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要修得此法,需要把少爺你的身體重塑一邊,大成之前,要以女子態生活,要以女子自居,少爺你真的想清楚了?」鍾書濤愁雲滿面地又問了一遍。

「鍾叔!玉兒已決心入修行之道,鍾叔如非斷了玉兒的修行路,就不必再勸了,玉兒雖然年幼,但原為母分憂,為父報仇!」鍾書濤枯藁的老臉上垂下兩行清淚,哽咽道,「真是造孽啊,一個兩個都倔得像頭驢似得,罷罷罷!我這輩子也勸不住你們墨家人,便隨你了,想來那純陽鼎爐,你也已經選定了我,少爺,你真真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吧,你在我面前一跪,便是著我答應啊……」見自己最親的鐘叔哭的老淚縱橫,墨玉急忙爬起來,抱住了鍾書濤的,眼中也泛起了淚花,道,「玉兒不是鍾叔,玉兒只有鍾叔了,沒得別的可以依靠……嗚嗚……」爺倆抱頭痛哭了好一會兒,最終仍是鍾書濤妥協了,嘴顫抖道,「便依你吧……算是我前世欠你們母女的,造孽啊……同個孩子雙休,行夫之實……事後便讓我一死了之吧,再無顏見人了……」說著,鍾書濤默然推開墨玉,走出了房門,墨玉在淚眼婆娑之中看著鍾書濤佝僂的背影,暮地心中一痛,好似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空落落的,只是覺不出來個所以然,只能看著鍾書濤遠去,有一搭沒一搭地泣著。

那天,墨玉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怎樣的決定,踏上了一條怎樣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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