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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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天仔細觀察了身邊的地形,在他的腳下,是一個狹窄的溝窟,覆滿茂草除此之外,近處別無更佳地方可躲。

他想起在大鄣山褻玩葉婉霓的情景,下面又開始躍躍試。敵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他急忙道:“我有個主意,但卻怕你誤會,因此不敢說。”葉婉霓馴服如羔羊似地蜷縮在他前,低聲道:“你說吧。”

“我已受傷,需歇口氣。

這個溝窟雜草繁茂,我想和你躲在這裡,但因地方太小,那樣子不免…”張嘯天指了指腳下的一個溝窟,低聲對葉婉霓說道。這個溝窟若不刻意留心,本很難發現。

葉婉霓心裡明白,張嘯天之所以沒再說下去,一是怕委屈自己,二是這個溝窟看起來極窄,若是躲在裡面,兩人勢必要體相貼。她羞紅著臉,心中想道:“我早已與他有了體之歡,還害什麼羞…”於是順從說道:“你的主意很好我就和你躲在這裡…”話猶未畢,忽聽百餘丈外傳來一聲尖銳清勁的嘯聲,聽入耳中,甚是刺耳足見那個發出嘯聲的人,內力之強,不比等閒。張嘯天知道這是黨羽在與他通聲氣,悄悄對葉婉霓說道:“追兵來了。”說罷,已緊摟著她縱了下去,這個溝窟寬高均約丈許,裡面空隙極小,躺了下去葉婉霓倒有一半嬌軀壓伏在張嘯天身上,兩人體相觸,肌膚相接,鼻息相聞,如通電,都為之顫慄起來。

張嘯天把雜草撥到頭上,密密掩住兩人,不半點破綻,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一切掩飾工作剛做好,便聽到腳步聲走了近來。

“奇怪,剛才明明看到兩人尚在前面,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開口的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他看到腳印在附近消失,估計兩人躲藏起來,故意問道。張嘯天和葉婉霓躲在溝窟中,知道追兵就在上頭,兩人大氣不敢出,聽到的是彼此心跳之聲。

置身在這樣的環境,既緊張又刺,既香豔又驚險,令人心中充滿了奇異的興奮快。隔了一會,又聽到關皓天說道:“蔡總管,那張嘯天中了你的毒針,算來應該逃不遠,莫非他已練成百毒不侵的功力?”

“嘿嘿,關長老,我打的那些暗器,其實不算什麼毒針,而是淬過媚藥的子夜蝕骨針。中了這種針,初時人較疲累,到了子夜,就會慾火焚身,若不及時合,第一天會口鼻血,第二天手腳會麻痺,到了第三天,還沒有合,則會七孔血而死…”蔡總管沉聲說道。

“蔡總管,張嘯天中了‘子夜蝕骨針’,豈不是便宜這廝了?”關皓天有些羨慕說道。

“那可未必!中了我的子夜蝕骨針,若是不懂解救之道:即便合了也是白乾。”蔡總管嘿嘿一聲說道:“剛才張嘯天出手偷襲總教主,倉促之間,我身上只有這種暗器,若不是他逞什麼英雄救美,還沒那麼容易傷到他呢。”

“子夜蝕骨針這般神奇麼?我可不信!蔡總管,你不是騙我吧?”關皓天訝道。

“關老弟,我騙你作甚?子夜蝕骨針是我用羊藿、起陽草、蛇鞭等幾種媚藥浸製而成。

甚烈,解救的唯一辦法就是不斷合,既用嘴,走後門,又幹,三天之內須多次歡,出盡媚毒,方能得救。張嘯天雖救了葉婉霓,但他們不懂合之法,還是一樣要死!”蔡總管得意說道。

“那我們繼續搜尋,目下離子夜還有二個多時辰,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風快活解毒呢…嘿嘿,趁他們死,正可將其手到擒來…我們走吧。”關皓天說道。

隨後,便聽到他們逐漸遠去的聲音。聽了這席話,葉婉霓心中又驚又羞,暗忖道:“原來張大哥中的是這種媚毒世間竟有這麼歹毒的暗器…聽他們口氣又不似假的…可是解毒辦法卻如此羞人我該怎麼辦…”她心上七上八下,口微動,便想跟張嘯天說話。透過昏暗的光線,張嘯天見她似要開口,暗吃一驚,趕緊把她抱個結實,又騰出一隻手掌,掩住她的嘴巴。

這時,恰恰聽到蔡總管在上頭不遠處說道:“看來他們真的逃了,天好像快要下雨,我們暫且回去,明天再繼續搜尋。”聽到蔡總管的話聲,葉婉霓暗吃一驚,原來敵人狡猾,竟然假裝離開,實則躲在附近,若是自己剛才開口說話,便入了他們的圈套,還好張嘯天江湖經驗比較豐富,及時察覺。

強敵一去,緊張隨之消逝。這個時候,溝窟中的兩人卻情慾滋生。葉婉霓被張嘯天緊摟懷中,只覺他全身火熱,燙得自己心裡直髮慌,連呼都被得急促起來。

她玉頰飛霞,眼波,但覺全身都酥酥軟軟,再也沒有半點氣力。佳人在懷,幽香襲人,張嘯天被兩團溫軟的緊緊壓在下面,陡然覺得全身發熱,血氣翻騰上湧。

此刻他已被葉婉霓那豐軟香滑體,刺起炙人的情佔有慾望迅猛躥升,在下面忍不住然而起,恰恰頂在葉婉霓的“道”間令她渾身一陣篩顫“嗯”嬌出聲。

“霓妹,你何處道受制?且讓我為你解…”如果沒有解,等下幹起來葉婉霓不能配合,會少卻許多妙處,張嘯天假裝問道。他無意間伸了一下手一不小心觸碰到她高聳的雙峰,立即使兩人血沸騰,經脈賁張,情緒動不已“那女魔頭點了我的關元…”葉婉霓蚊聲說道。

關元位於臍中下三寸她知道要解,自己的下腹部勢必要被張嘯天盡情撫,不勝嬌羞。

“真下!”張嘯天狠聲斥道。他左手摟著葉婉霓坐了起來,右手在她襟上一條衣絛輕輕一拉,衣袍立刻分從兩邊敞開,出裡面的紅褻衣。她鮮紅的褻衣下雪白的肌膚、顫動的酥,是多麼人遐思。

“霓妹,得罪了。”張嘯天顫抖著雙手,試圖探到葉婉霓的下腹,黑暗中似乎目不及物,一下子又摸到她的陰間,逗引得葉婉霓一陣輕顫。他歉然的一笑道:“對不起,這裡太暗了,我真笨。”他挪了挪股,似要避開,但下體那凸起之物突然剛好正正抵著葉婉霓兩腿間那隆起的山丘。

頓時令她心跳如鼓,全身酥軟。紅暈佈滿了她的嬌靨,她渾身火燙,任憑張嘯天那顫抖的手解脫她的褻衣。一番摸索,他的手掌終於貼上她滑如凝脂的小腹,在她的肚臍下方緩緩而又輕柔地不斷遊移按摩。

隨著撫,葉婉霓只到小腹下陣陣熱氣不斷升騰,心跳得要瘋狂的衝動,令她如同雪獅子向火…化了!全身像要化成一灘水。她渾身劇顫,雙臂忍不住有如蔓藤纏上張嘯天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裡呼出直撲入鼻來。

“張大哥,我好熱…”她口中呢喃著,盪漾著動人心魄的誘惑。張嘯天被那聲輕嗲逗得神魂飛散,他不由自主兩眼死盯著她那鮮紅的褻衣和不斷顫動的酥

這個女人除了生就媚骨之外,體如油,芬芳如蘭,說話時香氣四溢,真是天生尤物。張嘯天心動,再也忍耐不住,真氣度入,運勁一衝解了她被封的道。

同時雙臂一緊,將她緊摟在懷,灼熱的嘴落在她那微顫的朱上,狂吻起來,柔軟而溫馨的覺自上傳來,張嘯天覺得自己正如擎著生命的酒杯,啜飲著芬芳甜的美酒。

那豐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雙翼,羽化登仙,飄飄然直上九霄雲外,漸漸地,他的雙臂愈摟愈緊,好像要把她軀體裡的生命之汁壓榨出來。

把她噬下去,儘管已經幹了她很多次,在她誘人的體前,他依然無法自控…男人特有的身體氣味與獷、熱情奔放的氣息,令她昏眩,芳心扭緊,全身顫抖,軟得如棉花一樣的無力。

檀口被張嘯天有力地著,頓時使葉婉霓忘記了一切,飄飄然,承受著、領略著悉而又奇妙的覺。這個男人就像一團火,只要被他強健的臂膀一摟,自己就會無端燃燒,渴盼著他的壓擠。

“嗯!”葉婉霓發出了陶醉的鼻音,低聲呻道:“不…不要…不能的呀…”她內心不斷掙扎著,提醒自己不能再次失身辱節,但心中強烈的衝動卻使嬌柔的體不受控制,像一條蛇似的在張嘯天的懷裡扭動,方便他的多角度撫,兩條柔若無骨的玉臂緊纏在張嘯天的頸項上,溫軟的手掌烈地撫摸著他那強健的背脊,滾熱的凹縫順著那條硬無意識地上下蹭擦起來…

這種有意無意的挑逗,催迫得張嘯天的熱血加速沸騰,他的膛被豐隆的雙緊貼著,使得他整個身體都如同打了氣一樣發了。

他發狂似的夾著她站了起來,猛地扯下她的褻褲,大手往裡一摸,那裡的花叢已經淌著粘稠的汁…張嘯天只覺下身漲得生疼,有一股在湧動,恨不得直搗黃龍一洩而快。

他迅即將自己的衣褲向下一拉,扛起葉婉霓一條玉腿,扶著大的,準確地抵在了水氾濫的陰口,猙獰的大龜頭昂揚近,如箭在弦,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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