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暴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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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暴風城小鎮到暴風城已經沒有多遠了步行過去也不過一天路程,走在出鎮小路上,我攤開手,金的砂礫動到我掌心。「看來這個世界還是一片死寂啊。」其實這個世界是永恆龍打敗了青銅龍的錯誤時間線,在這裡麥迪文被永恆龍幹掉了,獸人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沒有了獸人的幫助,部落也就不在存在了,巨魔被靈消滅,牛頭人被半人馬消滅,巫妖王耐奧祖也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也就沒有亡靈人類和暗夜靈也在燃燒軍團的入侵中幾乎滅亡,永恆之井的能量也被掠奪一空,高等靈(也就是以後的血靈)躲過一劫反而成了世界的統治者,但是很快死亡之翼出現,再沒有阻止它毀滅世界的力量了,末審判發動,可是時間線的混亂恰好導致了奇怪的結果,死亡之翼毀滅所有人的行為只是消滅了絕大多數的男生物(指環王的梗,noman和iamwoman),很多高等靈男都沒有死(也許是從氣質方面難以區分吧)。現在的世界也是必然的結果了,男的出生率簡直低得可以,社會上已經完全由女主導,男基本算是淪為生育工具了,當然一個村上的幾個男人(包括靈暗夜和人類)每天的常也就是給上午東家的少婦借種然後下午給西家的少女破處了,想想也是不錯。

一輛人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八個人類四肢著地像狗一樣拖著一輛大車,車上坐著一個靈,她揮動著鞭子狠狠地打著這些人類想讓她們快點,車後是數十具靈蘿莉冒險者的屍體,看樣子是今天做懸賞任務死掉的冒險者們又要被拖到旅店做成食物了,不過想想在這樣一個人類幾乎都是高等靈奴隸的時代,老闆娘作為一個人類居然混得風生水起也是好手段啊,要不是男受絕對法律保護(男都有法器知身體狀況,未經同意就觸摸他們的女就會被判殺處死,敢傷害他們的更是會被屠滅全族)敢惹她生氣估計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當然我之所以知道一切,因為我是一個時光行者,以凡人的身份幫助青銅龍管理時間,但是我卻一不小心被捲入這個時間旋渦裡無法脫身了,時之沙無法浮動,我的能力也蕩然無存了,不過我似乎也不是那麼難過,畢竟我好久以前就不怎麼想回去了。

下午鄰近黃昏的時候,我終於來到了暴風城,依然是那麼雄偉壯觀,現在是高等靈佔領了,風格也在慢慢轉變。一支靈部隊正在城門外行進,帶頭的是一名靈女騎士,她騎著一匹白駿馬,全身披著銀的盔甲,雖然很纖細,但是上面佈滿的刻紋和閃動著微微魔力都表明這盔甲的外形只是裝飾,刻紋凝固魔力而成的法力甲才是主要防禦手段,間掛著一把銀短劍,背上是一塊銀盾牌,上面有暴風城皇族的標誌,看樣子是公主出征了,我繼續抬頭看去,公主的容貌真是絕美,她的頭髮是耀眼的金,在風中紛飛,銀的皇室標誌髮卡在髮絲晃動,顯得有點調皮。橘紅的眼眸就像耀眼的太陽,讓人痴。尖尖的耳朵從發須中出來,可愛而俏皮。臉蛋白得發亮,比任何人的睫都長而密。嘴薄而紅潤,就像那妖豔的紫羅蘭,讓人忍不住想佔有。此時我才發現公主再用微怒的表情看著我,我似乎窺視她太長時間了而不自覺了。我趕緊低下頭以示歉意。

公主也沒有追究,繼續前進,在她身後是一群穿著重甲的靈士兵,沒有魔法刻紋的她們只能身穿這身幾乎看不到容貌的盔甲保護自己。

進城後便是一條很長的石橋,兩邊原來是景觀水池,此時已經完全被靈改造成了處刑臺,左邊完全是各種處刑工具臺,右邊依然是水池,裡面卻被隔成了很多區域,分別有鱷魚,鯊魚,食人魚,還有各種腐蝕體讓人不寒而慄。

處刑臺上正在執行著死刑,是昨天偷老闆娘項鍊的幾個女賊,她們被帶到一個巨大的絞機面前,一個靈祭祀站在她們面前為她們禱告著,一個軍官樣子的靈揮了揮手,一大群人類奴隸被帶了出來,執行官們一邊宣佈著她們的罪行,一邊將她們推進絞機裡,慘叫聲不斷,她們的罪行大部分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過錯比如撒了給主人的飲料食物或者碰掉了某些家裡的不怎麼值錢的裝飾品,一般沒人會在意她們會怎麼死了,不過今天正好碰到幾個膽大妄為敢做盜賊的亡命之徒才連帶著被一起執行如此痛苦的死刑。很快人類奴隸被全部處決,祭祀也讀完了禱告,兩個女賊似乎是剛剛加入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不由瑟瑟發抖,靈軍官走到她們面前,並沒有馬上處決她們,反而開口問道:你們願不願意開始迪菲亞組織,重新迴歸帝國的懷抱,同意的話帝國承諾對你們以前做的事既往不咎。

呸,帝國的走狗,我才不會向你們去屈服!一個女賊聽到這話似乎收到什麼刺,猛然起身撞向靈軍官,想把她也推進絞機裡,而軍官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隨便一個閃身並躲開了,而那個女賊早就掉進了絞機,一陣金屬撕裂肌和骨頭的聲音混雜著慘叫聲。

自己找死!你們呢。軍官看向了其他幾個女賊。

我們一起死吧,你們自己看看人類在她們世界過的什麼子,只有範格里夫大人才是我們的希望,我們絕對不能背叛他。一個女賊對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主大喊道。她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祭祀一把掐住了喉嚨,並扔進了絞機。

請寬恕我,我不過是想拯救剩下兩個人。做完一套殺戮的祭祀卻和沒事人一樣跪下繼續禱告著。

一個女賊直接失了一地,兩人終於堅持不住大哭起來。你們願意迴歸……沒等軍官問完,兩人馬上點頭,軍官出了微笑,讓手下先將兩人帶下,自己卻開始演講起來,大概就是帝國天下無敵,反對者死無葬身之地類似的話,我倒是沒興趣聽下去了。

另一邊的水池邊,一個靈小正太正在放生奴隸,就是那麼對主人絕對服從的那種了,小正太多有不捨,甚至輕聲泣著,而在地上爬行人類奴隸卻在安她,主人,沒事的,我們奴隸的宿命就是這樣的,能為了主人而死是我們最大的榮幸了,主人會慢慢長成大人的。她伸出舌頭小正太的鞋子,用頭髮蹭著小正太的手臂,眼神期待地看著小正太,終於小正太點了點頭,鬆開了手裡連接著奴隸項鍊的繩子,奴隸跳進了水池裡,那是坑道蟲的胃,極強的腐蝕體,奴隸的覺到全身灼傷一般的極度痛苦,而她極力忍耐著一切,臉上想擠出一絲笑容卻因為痛苦變得扭曲而可怕:主人再見了。

小正太再也抑制不住,大哭起來,身後的靈男似乎是他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摟緊懷裡。殘酷的成人禮,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傳統,靈男小時候有一群人類奴隸侍奉,慢慢長大要將她們全部殺死,開始是人類奴隸自殺,最後就是親手殺死直到最後成為沉享受殺戮快的惡魔。而這些人類奴隸不知道幾代之後已經非常順從,絕對為了主人完全可以付出一切,倒是那些迪菲亞的女賊們都是從小就被嚴格洗腦才變成正常的樣子。

我慢慢走過了石橋,只是幾分鐘的路程卻見到了無數死亡,男隨意處決自己的奴隸如同玩具一樣無不在意,似乎這些奴隸主要他們帶來一絲絲快就夠了。

而暴風城外城更是屍骨成堆,路燈柱子上掛滿了屍體,似乎那些不是路燈還是絞刑臺,幾個靈警衛隊在指揮著奴隸將屍體從燈柱上放下來,嘴裡還多有怨言,四周似乎每個角落都佈滿了屍體,被斬首被開膛,被絞死,甚至被切成一片一片還被擺成人形,中間還有不在少數的靈,看服裝更有高階法師騎士祭祀。周圍的店鋪更完全是死亡娛樂宮,看到我這樣男人前來,看板娘們馬上就蜂擁而來,「來我們店玩吧,我們這大姐姐,小姐姐,小妹妹,甚至女兒一應俱全,無論你想她們自己動手還是掙扎不願她們都會配合,想玩什麼都可以。」雖然說的有點心癢癢不過我來好歹是辦正事的,我甩開了她們,面前一個和我一樣的人類男冒險者在看板孃的簇擁下走進了一家店鋪,他看到我的行為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走向了法師區,在那裡一個同事正在等著我,她似乎發現了離開這個錯誤時間線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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