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到達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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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軍營將朝廷諸事給各官員後,皇帝便下命令即出發了。魏衝手下尚有大軍十萬,所以這一次是隨著大軍一同出發去邊疆的,意與劉茂榮大將軍匯合,再一舉擊潰敵方,收復失地。

因為有皇帝在,所以行軍速度放慢了許多,梅行書對此不置可否,沈澤卻氣惱加。他知道皇上自幼練習武功,雖然稱不上什麼絕頂高手,但想找出個能打敗他的那也不容易,他身體好得很,什麼時候需要這樣慢騰騰地走了?還不是為了那個嬌弱的假男人!這麼一想,他看梅行書的眼神就愈發惱怒,搞得梅行書大多數都避著他走,也省得彼此見面尷尬。

魏衝對於速度如何那是一點也不關心,他整跟在梅行書身邊,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只是待在馬車裡看書,他都能傻盯著一整天,就像是要把缺失的四年全部補回來一樣。

從皇帝手中取得了地圖,梅行書於帳中煤油燈下細細地研究著。天朝邊疆西鄰山脈與大江,可謂是易守不易攻,但為何卻在這裡連連被扶桑吃掉三座城池?難道說扶桑國內也有通兵法之人,乃至於我軍有內?梅行書沒有把握,所以不曾對皇帝說過,這幾她經常被皇帝叫到帳中問話以及探討扶桑之事,畢竟離開了朝廷四年,這四年來她又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管天下事的,很多事情需要別人講解她才知曉。前些子魏衝雖然跟她說了個大概,但是其中細部分卻唯有皇帝最是清楚。

燭火搖曳,梅行書兀自沉中,帳子卻猛地被起,闖進來的卻是沈澤。魏衝氣急敗壞地跟在後頭,他不能對文臣動武,沈澤的官銜又比他高,所以竟是攔他不住。進了營帳看到正沉思考慮的梅行書思緒被打斷,立刻又是愧疚又是憤怒地道:“梅相,屬下無能,讓沈相闖了進來,他非要來見您——”梅行書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慢慢放下手裡的筆,對著魏衝招招手:“遠之,你來得正好,快些幫我磨墨,我一個人實在是太慢了。”魏衝接過硯臺磨墨,眼睛還不住地盯著沈澤看。梅行書在地圖上劃了幾個地方後問:“沈相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哪?”她的態度很平靜,哪怕沈澤再怎麼挑釁和無禮,她依然都是這副雲淡風輕不卑不亢的模樣。這讓沈澤更加憤怒,他的對手並不把他當做對手,這是一種怎樣的羞辱!

於是他大步上前,一把奪過梅行書手裡的筆,重重地摔在案几上。魏衝先要發難,卻被梅行書攔住,她淡淡地看了沈澤一眼,將筆重新撿起道:“沈相似乎心情不大好,這是為何?”這是為何?她還敢問這是為何?!沈澤已經氣到膛不住起伏,呼聲大到像是噴氣,可梅行書依然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樣子,他惡狠狠地瞪著她很久很久,可她就是不疼不癢,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最後,沈澤到底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怒氣衝衝地掀簾子走了!

看著來回飄動的簾子,梅行書忍不住笑了:“這沈澤倒是有趣兒,皇上是從哪兒尋到了這麼個大臣,真是有眼光。”魏衝也跟著笑:“您失蹤後的第一年剛好又是一年的殿試,沈相天資聰穎,將所有考卷上的題目都答的滴水不漏,皇上親自點了他做頭名狀元,又任命其為翰林院的學士,第三年,因為其政績顯赫,便被破格提拔為右相,說起來,他和您真的很像呢。不過很多時候發生了大事,皇上就會念叨著若是梅相你在就會如何如何,我想也許這就是沈相視您如眼中釘中刺的緣故。沈相為人雖才高八斗,但過於高傲自負,這是他的缺點,但他不失為一代名臣,還請梅相莫要在意。”他繼續磨墨,邊磨邊笑“我想啊,沈相今晚來是想譴責您身體差騎不了馬所以只能坐馬車以至於行軍速度過慢呢,結果卻被您氣得啥都忘記說直接走了!”想到這裡魏衝就覺得有趣,要知道沈澤其人雖然孤傲自負,但子頗為冷漠,一年到頭也很少能見到他情緒起伏,像是這樣一句話沒說就被氣跑了,那還真是第一次見。

聽了魏衝的話,梅行書輕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對騎馬很不擅長,只能拖累你們了。但行軍速度緩慢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一來,可以讓兵士們得到足夠的休息時間,做好充分的戰鬥準備;二來,我也能夠記錄下周遭地形山脈與大致上的人土風情,總能派得上用場,等到了戰場上,少不得要用到這些。”

“梅相做事總是有原因,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他從不懷疑。

梅行書微微一笑,低下頭繼續研究起地圖來,方才沈澤的鬧騰,在她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小曲罷了,算不得什麼。可憐的沈澤,枉費他還拿梅行書當對手,哪知道對方其實壓兒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呢?此事若被他知曉,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他們到達劉茂榮大將軍駐紮軍隊的地方大概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這一個半月以來,雙方在戰場上形成了僵局,俱是死傷慘重,皇帝派六百里加急送了快報過去,在他和十萬大軍到達之前不再出戰。扶桑那邊似乎也有驚人的默契,雙方陷入了僵局,敵不動我不動,就這樣互相耗著。

劉茂榮大將軍看起來不像是當兵的,反而更像是個文官,他身形瘦小,面容白淨,就連梅行書站到他身邊都更有男子漢的氣息。你若是因為外貌當他做軟柿子那可就錯了,他可是能徒手擊斃三隻猛虎的悍將。身形雖瘦小,但是那雙虎目裡的光騙不了人。

他與梅行書亦是舊識,對於梅行書,劉茂榮早就佩服已久,兩人算是忘年之,此番梅行書回朝,若非有戰事纏身,劉茂榮非加急奔回京城去見他一面不可!

二人甫一見面便緊緊握住了彼此的雙手,劉茂榮動地放聲大笑:“行書啊行書,你我多年未見,今晚定要不醉不歸!”梅行書亦是微笑:“伯定,軍營裡可不許飲酒。”伯定是劉茂榮的字。

劉茂榮不以為意“皇上允許了就成,不行咱問問皇上,晚上准許咱不醉不歸不?!”皇帝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寒暄,道:“準了。”

“你瞧!皇上都答應了,行書,今晚你可一定得跟我喝上一杯!還有遠之,咱哥幾個一起喝!”劉茂榮哈哈大笑,攬著梅行書就不撒手,若非皇帝命他們進帳商議軍機大事,估計劉茂榮當場就要抓著他們喝酒去了。

,皇帝與梅行書沈澤等人在劉茂榮大將軍的帶領下登關眺望敵營,眾人都換了便服,就連劉茂榮也脫下了一身鎧甲轉而著一襲黑長衫——看起來更不像個將軍了。大致上觀察過敵軍的佈陣排營後,梅行書等人回到營帳,她、皇上、沈澤、三人人作為群龍之首,被安排在了三個不同的營寨內,皇帝的營帳守衛之森嚴自是不必多說,但梅行書看了看自己的營帳,忍不住問劉茂榮:“伯定,這是不是也太誇張了?我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你安排人駐守也就算了,怎麼還圍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劉茂榮瞄了他一眼:“這是必須的,我跟皇上魏大將軍都商議過了,一致認為你的安全是首要的,一定要保護好。而且,哪有裡三層外三層那麼誇張?此番守衛這裡的是我的一個親信副將,你有什麼事儘可以跟他說。”說罷對著營帳門口一名正在代士兵事宜的將軍喊了一聲“方正!”方正?!梅行書頗為訝然地挑眉,距方正從軍還不到一年,他居然已經做到了正六品副將,當真是不容易。

方正抱拳:“將軍。”甫一抬頭,赫然見到梅行書,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彩…可劉茂榮絲毫沒有察覺,他只以為方正是驚豔於梅行書的容貌——畢竟他生得極為美麗,就連自己甫見他的時候都忍不住目瞪口呆。但方正最好別,他是護衛,得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更何況行書還是當朝左相,這表情著實是太無禮了!

“方正,這位是當朝左相梅行書梅相爺,我把你調到這兒來就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你可記住了,雖然相爺看起來文弱爾雅,若是發起脾氣,那可誰也招架不住。”梅行書輕笑著睨了劉茂榮一眼道:“伯定,你比起我可不遑多讓。”誰不知道大將軍劉茂榮嫉惡如仇脾氣暴躁,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可沒辦法跟他比。

劉茂榮哈哈大笑,為他掀開簾子,帳篷裡很大,書桌地形圖榻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架古琴。梅行書訝然,劉茂榮笑道:“這琴哪,是皇上命我去城裡所購,雖然比不得什麼焦尾綠綺,但也不失為一把好琴,行書平裡若是覺得這軍中生活煩悶,可彈一曲解解悶兒,也能讓我手下這群就知道打架吃飯的弟兄們附庸一下風雅。”

“伯定難道忘記我曾與先皇一同上過戰場?”梅行書走過去撫摸著琴身,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對她而言,這真的算上大驚喜了。

“不過有琴,我倒真的不覺得悶了。”劉茂榮大笑出聲,二人在帳內相談甚歡,外面的方正卻是完完全全傻了眼了!他也曾聽過梅相的事情,那是一代名相,可他怎麼也無法將那個殺伐決斷睿智果決的梅相,跟鐵家溝那小媳婦兒梅子聯繫到一起啊!正滿臉痴呆地想著,一隻大掌拍到他肩頭,隨即伴隨著聲若洪鐘的問話:“大哥,你擱這兒幹啥呢?俺剛剛去搬了個新浴桶來,這梅相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哪?哪有大男人一天一洗澡的?還要用浴桶,直接扛桶水衝到底不就成了?俺在家的時候,除非俺媳婦兒著,否則俺都是三天一洗澡。”你媳婦你媳婦…你要真見著你媳婦了我看你還敢不敢認她!方正被鐵柱這大嗓門子一吼也回神了,心裡腹誹,但又吃不準梅子現在心裡想什麼,萬一他說了,梅子——哦不,是梅相心底不高興了該怎辦?罷了罷了,還是順其自然,柱子要是能發現那自然好,要是發現不了那也沒辦法。

“噓——小聲點兒,人家可是丞相,再說了,這軍中有不少兄弟以前都是跟過梅相和先帝打江山的,你這話在我面前說沒關係,給其他人聽見了,那還不群毆你啊?”一看鐵柱表情變了,立馬接著道“我知道你不怕,也知道你能打得過他們,但是你也得想著,現在你是在軍營,不是村裡,爭強好勝逞兇鬥狠那事兒不能做,懂不?”鐵柱又嘀咕了幾聲,正想再說話呢,劉茂榮掀開帳子出來了,兩人立馬站好行禮:“大將軍。”劉茂榮拍了拍兩人的肩,說:“方正,柱子,你倆可得把人給我伺候好嘍,不管梅相有啥要求,別問,直接去做,懂嗎?”說完聲音壓低“好好表現,要是梅相看中了你們,說不定給你們升官兒呢,柱子你就會打架鬥毆,在這可不行,一定好好表現,知道不?方正啊,你好好帶帶他,別讓他闖禍,嗯?”

“是,屬下遵命。”嘴上雖然這麼答應,方正心裡卻想:你要是知道梅相是柱子媳婦兒,你還會這麼說不?

看著劉茂榮走遠,鐵柱撓撓頭,掩不住的有些煩躁,他從軍都要半年了,別說找媳婦兒,就連走都是問題,軍營戒備森嚴,沒有令牌本無法出入,還說找媳婦兒呢,他去哪兒找?!

方正看著鐵柱在那抓耳撓腮,突然靈機一動:“柱子,你快去給相爺扛水洗澡去。”鐵柱指著自己鼻子大叫:“俺?!”這天還沒黑洗的哪門子澡啊?!

“廢話那麼多,相爺剛從外面回來,身上肯定都是塵土,快去快去!”見鐵柱還有些不樂意,又道“咋,大哥說話你還不聽?我告訴你,梅相的權力就比皇上差那麼一點點兒,你要是順了他的眼,跟他說說,讓他幫你找媳婦兒,只要不是皇上乾的,那誰也沒有梅相有本事!快去!”聞言,鐵柱大喜,也不抱怨不推搪了,直接就奔河邊水去了,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那相爺伺候的舒舒服服,叫他幫他找媳婦兒!

方正看著鐵柱的背影忍不住搖頭又唉聲嘆氣,就這麼一傻大個,咋就那麼有福氣呢?就在鐵家溝窩著窩著當個小鐵匠也能從天上掉下個美媳婦兒,又溫柔又賢慧又能幹,還是當朝左相!死柱子的運氣真是叫人羨妒加!

扛著那一大桶熱水,鐵柱還算有點意識沒直接闖進去,而是看著方正進去通報。

梅行書正在書桌前研究地圖,隨意嗯了一聲——她表現的極為自然,自然的好像壓兒就不認識方正一般。方正也不敢跟她說話或是敘舊,萬一梅相沒有敘舊的打算直接把自己拖出去砍了咋辦?

聽見是送洗澡水,梅行書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想想自己似乎也有三沒有淨身了,雖然此刻天尚且還早,但洗洗也沒什麼,便點了頭。

方正退下後,鐵柱扛著熱水大步走了進來。先前他送浴桶進來的時候梅行書在屏風後面,是以他一直沒見到這梅相究竟長得啥樣,把水嘩啦啦倒進去,然後他才敢用眼角餘光去瞄案前專心致志看地圖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的梅相。越看越是眼、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當梅行書因為他異樣的視線抬頭的時候,鐵柱手裡的桶掉了下來,直直地砸在他的腳趾頭上——可他好像覺不到疼似的,就那樣傻乎乎地瞪著梅行書看,嘴巴抖啊抖的:“媳、媳婦兒?!媳婦兒?!”

“媳婦兒!”第二聲一吼出來,沒待梅行書反應,他便整個人撲了上去,梅行書被他撲倒,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就被這莽漢啃住,鐵柱絲毫不想自己媳婦兒為啥會出現在這裡,也不去想她為啥穿著男裝,他就是瘋了一般地扒著梅行書的衣服,大嘴撲上去,逮哪兒啃哪兒。

書生袍被扒開,出裹著白布的膛,鐵柱野蠻地連撕帶咬,那雪白柔軟讓他在夢中無數次回味品嚐的峰終於顯在他眼前,頂端鮮紅嬌的玳瑁讓他氣,一口咬了上去。

梅行書還未從乍見鐵柱的衝擊中回過神,被他這一咬,總算是清醒了,伸手推他,可這傢伙就跟頭野獸似的不聽她說,她一要說話他就啃他,跟幾百輩子沒見了似的。

她從未想過今生兩人還有再見的一,所以現下可以說是百味集,不知該如何是好。鐵柱就沒有她這麼多的想法,他就想把她扒光直接一頓,這樣就能確定媳婦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梅行書很快就被扒光了,她的衣服連同束的布條都被這野蠻的漢撕成了碎片,他甚至等不及她準備好,掰開她的大腿就衝了進來。好幾個月未曾歡愛,她下面乾澀的很,可鐵柱就這樣直直地入,連給梅行書一口息的餘地都沒有。

“疼…柱子,你輕點兒,我疼…”他都快要憋死了!

鐵柱拼命忍住想要在她身體裡賓士的渴望,勉強低下頭住一隻頭,糙的大手則在梅行書腿間的花蒂上捏著,這招很快就見效了,短短一會兒,他就覺得出入順暢了許多,梅行書雙手把著他的肩,這裡可是軍營,萬一被人發現了,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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