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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盲吹。
“呸。”陳晨低著頭給許棠的腳踝上藥,動作輕柔,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
許棠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沈澤臉越來越陰沉。
“球還好嗎?你怎麼沒把它帶過來。”許棠問。
球是他養的一隻布偶貓,平時他工作太忙,不在家的時候都會扔給陳晨照顧。
“你受傷了我帶它過來幹嘛,讓它鬧騰你?”
“我是腳受傷了,又不是手殘了,還能抱抱它的,而且球很乖的好不好,才不會鬧騰我。”
“沒得商量,除非趕快好起來。”
“哼,你這個害我們骨分離的壞人。”許棠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擦了擦
本不存在的眼淚。
陳晨輕笑了一聲,沒接他話茬,這個人戲癮上來攔都攔不住,越理他越來勁。
上完藥,陳晨拿紗布給他簡單的纏了幾圈,免得他到處蹭。
“好了。”陳晨扯過一張衛生紙擦了擦手。
許棠還沒說什麼,沈澤就先開口了。
“這就好了?”沈澤問,“不用拍個片子,打個石膏嗎?”
“他只是扭傷,又不是骨折,費那些功夫幹嘛,白白找罪受。”陳晨語氣不善,他對這個出現在許棠家裡的人沒什麼好印象。
這些年,除了經紀人和助理,許棠沒帶任何人回過家,陳晨是唯一一個,還是仗著多年識的情誼,他以為,他對許棠來說是特別的。
誰知道,現在多了個沈澤,雖然知道是情況特殊,但還是很不。
更何況這人還是曾經暗戀過許棠的人。
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喜歡許棠,不過看他的目光,大抵也沒存什麼乾淨心思。
陳晨有種私人領地被入侵,所有物被覬覦的覺。
沈澤微眯著眼,目光犀利地盯著他,陳晨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電光石火,眼神鋒,兩人心照不宣。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在幹嘛,但許棠也的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隱約有硝煙的氣息。
為了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果斷地選擇了開口,和稀泥。
“那個,陳晨,沈澤也是擔心我,你別那麼兇嘛。”許棠伸手拽了拽了他的衣角,陳晨順勢坐到了他的旁邊。
說完又朝沈澤尷尬地笑了笑,“沈澤,你別介意,他就是個嘴硬心軟的直子,說話
扎人的,不是故意針對你的,我也被他扎過呢。”陳晨看著他,“我什麼時候兇過你?”他平時連句重話都捨不得對許棠說,怎麼可能拿話刺他。
分明是在睜眼說瞎話。
還是為了這個沈澤。
許棠沒搭理他,陳晨更不高興了,把他的臉掰向自己,“你跟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兇你了?”
“上次我就吃了一個冰淇淋,你就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那麼兇,把我都嚇到了。”許棠說。
說完他自己到先心虛了。
“那不是因為你還生著病呢嘛,”陳晨咬牙切齒,“我就沒見過比你更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許棠也覺得這個事情自己理虧,但是氣勢上不能輸,
直了背,“我不管,我說有就有。”
“……”陳晨拿他沒辦法,氣得在他臉上輕輕捏了一把,奈何他皮膚太了,瞬間就紅了一片。
許棠眼淚汪汪地指著他,“你看,你看,你現在還動手打我,你這是家暴。”
“是嗎?”陳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也得先嫁給我,這家暴的罪名才能成立啊,不如你選個良辰吉,我娶你進門吧。”
“憑什麼是你娶我?”許棠不服氣地反駁。
“行啊,我嫁也成,還不用你出聘禮。”
“……你想得美。”許棠和陳晨關係好,什麼玩笑都能開,他不覺得有什麼。
反而是沈澤聽到那些話,心裡很不是滋味了,漲得痠疼,一言不發地坐到了許棠的另一邊。
他也可以嫁啊。
他也不用聘禮啊。
他還可以倒貼嫁妝,要多少給多少。
愛情使人盲目,他也不想想人家畢竟是十多年的好朋友啊。
關係能一般嗎?
沈澤剛坐下來,許棠和陳晨的科打諢戛然而止。
三個人並排著坐在沙發上,兩人看許棠,許棠看天花板。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就這麼坐了一會兒,許棠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想回臥室睡覺。”
“我抱你。”
“我抱你。”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許棠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倆,連連擺手,說話都差點咬著舌頭,“不用,不用。”他哪還敢勞煩這兩位大爺,萬一他們到時候再打起來,受罪的還是他,“我自己可以的。”許小強頑強地一隻腳蹦噠著往臥室去。
磕磕這,碰碰那。
沈澤看不下去,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朝臥室走去。
“唉?”許棠一個不留神,又回到了沈澤懷裡。
陳晨緊跟著也進了許棠的臥室。
許棠的臥房以黑白調為主,簡約大方,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一點也看不出是獨居的單身男青年。
這幾的天氣雖然還沒有冷到要開空調的地步,但還是
冷的。
沈澤把人放到上,扯過被子給他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