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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受了涼引起的高燒,”醫生摘下聽診器,看著沈澤說,“我給他掛一瓶藥水,再開些退燒藥,睡一覺出出汗就好了。”沈澤鄭重地點了點頭。
“別的沒什麼了,”醫生說,“他抵抗力弱,平時就多注意些,稍微受點涼就能引起發燒頭疼的,自己也受罪。”醫生說完也沒得到回應,無奈地嘆了口氣,以為自己多管閒事,討了個沒趣,畢竟這些豪門大少爺從來最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
然後,出乎意外的,他聽見沈澤低聲說:“以後不會了。”沈澤摸了摸許棠滾燙的額頭,想要撫平他眉間的褶皺。
他的手一直偏涼,許棠正熱得難受,一碰上,就不自覺地往他手心蹭了蹭,喉間發出輕輕的嚶嚀聲。
沈澤快心疼死了。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好受些嗎?”看著醫生掛好藥水正要準備離開,沈澤叫住他問道。
“忍耐一會兒就能退燒了,”醫生想了想又說,“不過你要實在不放心,可以試試用酒幫他擦身子,可以物理降溫。”
“謝謝。”
“不客氣。”醫生開好藥,代完一切,就離開了沈家。
他走了以後,沈澤一抬眼就看見沈媽媽和沈欣然在門口扒拉著,像做賊一樣,兩個人一臉好奇又八卦地看著他。
那兩張有七分相似的臉湊在一起看著他,莫名喜,沈澤一晚上緊著的心情突然就輕鬆了些。
他走過去一邊一個把人拉出門,反手輕輕帶上了門。
“我要給學長擦身,”沈澤壓低聲音說,“你們……”沈澤言又止,眼前的兩個女人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等著下一句話。
“唉……”他輕輕嘆了口氣,“你們先等我一會兒,然後我再跟你們代。”沈欣然和沈媽媽滿意了,兩人轉身下樓走進客廳。
沈澤無奈地看了兩眼,照著醫生代的法子兌好了酒
,重新折回了臥室。
許棠從掛上水以後就老實了很多,不再胡亂動著掙扎,只是眉頭還緊皺著。
沈澤把冰巾放到許棠額頭上的時候,雖然涼得他一
靈,但還是舒展了眉頭,發出舒服的呻
。
即是空,空即是
。
他是個病人……
沈澤深了兩口氣,給自己做足了心裡建設,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避開許棠扎針的手,脫下了他的衣服。
房間裡開了地暖,開了空調,足夠暖和,完全不用擔心再次著涼。
酒擦拭時間不宜過長,沈澤按照步驟一點一點,認認真真地擦著,一心想著速戰速決。
畢竟,太磨人了。
酒擦拭過後的地方,姣好的皮膚白皙中泛出一層淡淡的粉
,光滑細膩,看起來……美味可口。
沈澤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咬下去。
商紂王拼命見不動,蘇妲己卻不肯就此罷休。
也許是發燒導致血通過快,又或許是他靠得太近,呼
的熱氣勾起了許小棠的興致,總之,在擦到某個隱秘部位附近的時候,許小棠膨脹地站了起來,劍指蒼天。
沈澤一瞬間腿軟的都想跪下了。
許棠也難受,手又不安分起來,掙扎著向下伸,想要握住那個地方,摸摸它,安它。
他手上還著針,沈澤嚇了一跳,連忙壓住他的手。
“別動,學長,”沈澤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幫你……”許棠不知道聽沒聽見,嘴裡無意識地哼唧了兩聲。
可能是生病的緣故,他的聲音軟軟糯糯的,還帶著點鼻音,特別好聽,還勾人,這兩聲哼得,沈澤差點就要棄械投降了。
“唔……嗯……”沈澤微涼的手握上去的時候,許棠發出難耐的呻/,隨著他的動作,眼角紅紅的,滲出兩滴晶瑩的生理淚水。
他這樣子實在過分勾人,沈澤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眼睛冒出狼一般的光,恨不得將人就地正法。
學長還是個病人……
沈澤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
受著手裡灼熱的觸
,跳動的筋脈,沈澤自暴自棄地將手伸進了褲子裡……
漸漸的,許棠呻/變了調,身子一陣顫慄,馬上就要去了,沈澤卻突然停了下來,握住了許小棠,拇指堵住了出口。
“嗯……不……”許棠釋放不得法,難受得哭了出來,眼角清淚滑落,沒入枕頭。
沈澤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含住他的耳垂,低聲說,“學長,等等我,一起……”
“不要……唔……”
…
…
等到兩人都心滿意足地釋放在沈澤手裡,許棠也徹底昏睡了過去,沒了動靜。
沈澤在他上親了親,起身收拾好一片狼藉,把衣服給人穿好,輕手輕腳地關上門走出臥室。
這擦身擦得也夠久的,沈欣然和沈媽媽兩人都快望穿秋水了。
他剛一下樓面,沈欣然就意有所指地來了句,“哥,你這身體擦得時間
長啊。”沈澤沒搭理她,走到沙發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半靠著。
他剛剛經歷了一場艱難的戰鬥,又嚐到了些甜頭,眼角眉梢都帶著饜足,表情看起來很得意。
沈媽媽和沈欣然兩人一本正經地坐在旁邊沙發上,直勾勾地看著他,臉上寫著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頗有種嚴刑供的庭審
覺。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