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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事實上,安娜是被沈言威脅了,如她不願“通融”,沈言就帶顧鳴“翹班”。他用一種十分謙和又不留餘地的口氣對安娜說:顧鳴對我沒抵抗力,但我不想讓他為難。我可以保證不出任何問題,希望安娜姐幫我這個忙。

安娜有些火大,但也欣沈言能先來跟她講明,而不是暗地把顧鳴拐走。可見是個有腦子的,勉強也算懂分寸。好在國外環境寬鬆,還沒幾個人識得顧鳴,放他去兩天倒也問題不大。安娜順了順火氣,又給顧鳴發了條信息,“你們談過了?”

“談了,沒問題。”顧鳴按捺不住動,深進好幾口氣,敲字道,“姐我想去打個電話!”順下去的火氣蹭又竄上頭來,安娜咬牙切齒,厲聲朝司機放向,“別急著,還沒放假呢!開車!”.

——.

沈言提前一天飛抵柏林,到酒店安頓好後,就趁最後機會買票去看了《星火煙塵》。

放映廳里人很少,電影過半就有人落淚,接近尾聲時便四周都是泣,唯獨沈言心如鐵石。這是他第一次在大銀幕上看到顧鳴,20歲的顧鳴。因為造型和過度的清瘦,讓他看上去只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剛好是他們相識的年紀。

沈言不懂表演,但也知道什麼叫“角代入”。而顧鳴卻遠遠不止“代入”,簡直就像“殉葬”、是剖出了一顆血淋淋的心在為角獻祭。那些原本屬於陳星的茫、恐懼、悲傷、絕望,都一一在顧鳴臉上經歷。幾度讓人分不清楚,那個在銀幕中掙扎著的少年,究竟是陳星還是顧鳴。

在瞭解到顧鳴的家庭經歷之後,沈言知道記憶裡那個氣焰囂張的少年,很大程度上都只是種自我保護。或許陳星才是顧鳴真正的樣子,但沈言不忍這麼想,更不願如此判斷。因為他的少年,應當明豔熾熱,也應當肆意輕狂。.離開影院後,沈言站在廣場石階旁菸。

這兩天他和顧鳴沒通過電話,只在微信上保持簡單聯絡,說話也都格外規矩。彷彿是相互不敢招惹,生恐惹出火來就沒辦法等到約定時間。離週二還有5小時,算上時差的6小時,這一天已太過漫長。

沈言覺得自己的耐快耗光了,他拿著手機,看著被貼紙封死的前置攝像頭,自嘲的笑了笑。

有路人經過對他吹了聲口哨,卻立刻被投來的冷峻目光嚇退搭訕的腳步。

沈言轉身離去,準備換個地方打發時間。顧鳴打來電話,輕而易舉的就勾起“冰山”嘴角的笑意。

“喂。”短短一個字,與平無差的低沉音調,卻百轉千回般繞進顧鳴心裡。他深進一口氣,避開正在收拾東西的工作人員。

“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顧鳴的聲音明顯有些急躁,沈言差不多已想象到他此刻的神情。

“收工了?”

“還沒,但很快了,差不多10點。”顧鳴手裡拿著煙,卻沒往嘴邊放,他壓低聲音道,“我今晚肯定睡不著。沈言,我太想你了,特別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沈言心軟得一塌糊塗,“我知道。”

“你不知道。”顧鳴覺得整顆心都揪著在發抖,“我還要等一個晚上才能看見你,我都快急死了……艹!你快說你幾點的飛機啊!”

“我發給你。”

“好,你發我。我、我先去工作。”

“工作完再看。”

“嗯,我工作不看手機。那先掛了,你趕緊發。”

“好。”.

掛斷電話,沈言把外套的兜帽拉起來,深灰的風蓋住半張臉,低頭前行的姿態下就沒人能看得清他。沈言從熱氣上湧的微妙狀況裡猜測,自己應該是臉紅了。

就因為顧鳴幾句單純又直白的話,沈言臉紅了。這簡直荒唐,且也找不到半點合理的原由,天知道他是費了多大力氣才剋制住自己沒有當場說破。

沈言緩了好幾口氣,等到差不多十分鐘後才把酒店地址給顧鳴發過去,並附言道,“我沒耐心等到明天了,來找我。”..瘋了。

顧鳴現在可以肯定,自己是瘋了。他腦子裡亂哄哄的一片,在讀完信息後還要強裝鎮定的跟著工作組先回酒店,再溜出來趕去沈言的住處。他沒回沈言的信息,也不敢打電話,直至敲開酒店房門,被沈言一把拖進去抱在懷裡,才終於相信這不是個玩笑。.這當然不是玩笑,沈言不會開這種玩笑。

可這怎麼會不是個玩笑,現實世界哪來的這樣多情的驚喜?.他們迫切的親吻,以此來安撫相思之苦、也挑逗著情慾心火。兩人毫不紳士的去扒對方的衣服,一件件丟到鋪著駝絨毯的地面。房間裡很暖、沈言穿得單薄,顧鳴卻是寒夜穿行、外套衣裹得層疊惱人。沈言已經上身赤,顧鳴襯衫的紐扣還剩下三顆沒解開。沈言不想再糾纏,伸手摸進衣襬、順著側口,令顧鳴發出難耐的嗚咽。他既是討好的往沈言手掌裡蹭,又惡劣的屈起一條長腿去頂他兩腿間的部位。

舌稍稍分離,顧鳴抖著手去解沈言的皮帶、拉鍊,啞聲責怪,“你每次都這樣。”沈言捏著顧鳴口的小東西,“什麼樣?”

“嗯......”顧鳴拽著沈言的褲子,湊近去在他上吻了吻,經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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