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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親密接觸。
氣氛微妙得很,一眼就看出兩人有不妥。
相比商嶽這個師兄,顧鳴其實更能和謝徐謙親近,於是在走紅毯前避開旁人悄默去問偶像八卦,“謙哥你跟師兄吵架啊?”謝徐謙雲淡風輕從容回話,“嗯,被趕出門了。”顧鳴聽得啞口無言,便再不敢多嘴半句。
而後進程按部就班,獎項公佈到最佳男主角。
謝徐謙作為頒獎嘉賓登場,一貫的風倜儻光芒無限。照例幾句談笑後,鏡頭聚焦到觀眾席幾位提名者之間切換、最終定格到商嶽身上。
大屏幕上的面目由“從容”到震驚,迅速陷進劇組成員的熱烈簇擁中恍惚失神。
他看向舞臺的方向,舞臺上的人也正注視著他。
“恭喜。”歡呼掌聲中,謝徐謙對著話筒又再道賀,語調平緩卻言辭鄭重。商嶽猛的回過神來,不住眼紅泛淚的往舞臺走去。
滿場矚目與無數閃光燈中,謝徐謙把獎盃到商嶽手中,兩人緊緊擁抱似還有耳語二三。然後謝徐謙撤身退位,將所有鏡頭讓給商嶽一人。
商嶽茫然的追著謝徐謙的背影望去,又慌忙把目光收回到手中的獎盃上,須臾才道,“從剛才的座位到這裡,我走了差不多20年......”謝徐謙並未走遠,他站在舞臺旁等商嶽說完獲獎言,然後與他搭肩並行回到座位。商嶽低著頭咬牙落淚,謝徐謙則一副良師益友的模樣拍了拍他的頭安
。
一幕接一幕好似文藝片裡的深情鏡頭,顧鳴看得無比豔羨,更默默在心內慨:謝徐謙這種男人,誰他媽能頂得住?
慶功宴上,謝徐謙豪情義氣的站出來替商嶽擔下酒陣。
早在拍攝期間劇組上下就見慣兩位影帝的親密友誼,又難得有機會灌這位傳奇明星的酒,便也無人異議、爭相起鬨叫陣。
顧鳴卻記得商嶽酒量很好,也不知謝徐謙這樣護短的態度是有什麼緣故。他沒去起鬨,只遠遠看著人群眾那一對身影,莫名就有點兒自慚形穢,他摸了摸用銀鏈掛在頸上的婚戒,悶頭了好幾杯酒。
他們4月時飛回意大利註冊結婚,但顧鳴趕著進組,既沒有時間辦婚禮、也沒有月旅行。甚至是為了遷就這份工作,連婚戒都要盡力遮掩。在這個問題上,顧鳴始終是心懷愧疚的。儘管沈言是真心對此不在意,顧鳴也一度被他
染同化,覺得形式上的問題都沒什麼打緊。但從險些與沈言生離死別之後,顧鳴就又回到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他不捨得,不願意,卻無能為力。
演戲真有這麼重要嗎?
顧鳴不知第幾次這樣問自己。他忍不住拿商嶽來作比較,答案顯而易見,他對錶演的熱愛程度、大概是連商嶽一半都趕不上。
所以值得嗎?
除了維持“暗地偷晴”之外,他和沈言都還要付出聚少離多的代價。
如果不演戲我能幹什麼呢?
顧鳴想了想忽然笑起來。
大概當小白臉就合適,反正沈言有錢,養得起。
顧鳴最近覺得沈言就像是長在他心上最柔軟處的一道傷口,碰都碰不得,以往毫不在意的許多細節現在都能惹得他心疼。可顧鳴又覺得,沈言是他生命中最令人目眩神秘的星辰,單是想到能擁有他,就有種死而無憾的甜。
謝徐謙好不容易從起鬨灌酒的人群中脫身,商嶽半道又被林藍、明珠拖去拍照。謝徐謙坐下來扯掉領結隨手就扔,顯已是醉得不輕。
馮禾意味深長丟去一句,“用不用這麼拼啊?”謝徐謙回話,“他胃不好。”馮禾面不屑,“你就很好?”謝徐謙反口嗆聲,“我高興幫他喝,又關你事?”商嶽恰在這時候回來,手裡還端了杯從服務生那兒要來的熱牛
。
“他糖不耐的。”馮禾說道。
“收聲啦你!”謝徐謙登時擺起冷臉,一副“再多話就跟你翻臉”的模樣。
商嶽愣了愣,尷尬的端著牛沒處可放。
“那我去換。”商嶽剛要轉身,謝徐謙就拖住他的手,“老狗發癲,不用理。”"......"眾目睽睽,雖大都沉浸在狂飲氣氛無暇他人,可這樣拖手的動作實在太容易引來關注。
商嶽神情複雜卻沒有掙開,反而是謝徐謙先鬆手,解釋說道,“我喝醉了。”馮禾翻了個白眼,忍氣聲沒再繼續“挑事”。
商嶽皺起眉來,梗了半晌才說,“那先回去休息,我晚點過來。”謝徐謙長呼出一口氣,出笑容來說好,又對顧鳴囑咐道,“幫我看著,他不能喝酒。”顧鳴忙不迭答應。他以往只覺得謝徐謙對商嶽十分縱容,眼下再看就近乎覺得謝徐謙是在委屈求全。
男友不喝牛這種生活瑣事也能不知道嗎?
我第一次去沈言家,就告訴他我不愛吃雞蛋了。
謝徐謙離席不久,筵席也作罷散場。回酒店的路上顧鳴想到明天就又要飛回劇組,就滿心愁緒難平,忍不住又羨慕起兩位影帝能夠“光明正大”的邊上工邊談情。
沈言三天前就已飛來同顧鳴“廝混”,此刻正坐在電腦前跟人語音會議,處理被丟下的工作。他聽見顧鳴進門的動靜,就轉頭過來指著耳機示意他噤聲。
那張外人面前連笑都少有的英俊面龐滿是溫和柔情,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