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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只是在做一件普通的事情,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普通:“toccalolui?(摸他?)”

“perchédovrestitoccarequalcunochenondovresti?(你為什麼要碰不該碰的人)”地上的人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只是不停罵、詛咒他:“barbaro!(髒話:野蠻人,野蠻不講道理。)”對方除了罵他沒有別的反抗方式,宋佳鳴覺得無趣,鬆開手出摺疊刀,刀尖帶出幾滴血,撒向四周,鮮血順著刀下去,滴在地面上,他把刀遞到男人嘴邊,用刀拍打男人的下巴,“leccareilsanguepulito.(乾淨血)”疼痛讓他反應遲鈍,男人愣住,不知道下一刻該做什麼,宋佳鳴趕著回去找他哥,耐著子重複一遍:“leccarepulito.(乾淨)”躺在地上的男人按照他的話去刀上的血,停下幾秒刀尖就會向裡推幾釐米,刀尖和喉嚨的距離不遠,刀刮破了舌頭他也不敢停,口腔裡的血腥味不散,刀上的血越來越多,口腔裡多餘的血順著嘴角下去。

“廢物。”看到嘴角的血宋佳鳴就知道男人舌頭劃破了,皺著眉出刀,刀上血跡斑斑。原本聽他慘叫的好心情全沒了,不悅的抬眸去看他,男人不停後退,發出嗚咽聲。

好玩。宋佳鳴開始享受近獵物時,獵物臉上恐懼的表情和慘叫聲。酒和黑夜讓他不必再約束自我,他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拿著摺疊刀,拎起地上的香檳,宋佳鳴摸著瓶身,像是在摸他哥的曲線,他喜歡他哥的曲線,和他的心電圖一樣。指尖在瓶口打轉,幻想自己摸他哥的,他欣賞上面的商標和酒瓶裡的酒,前者漂亮又昂貴,後者容易讓人上癮。

只是通過這瓶酒想起他哥,和他哥扯上一點關係,他就想留下這瓶香檳。左思右想,宋佳鳴認為香檳最後的歸宿還是下水道和陰暗的角落。

打開香檳,昂貴的香檳落在泥土裡,用香檳沖刷刀上的血,黑夜裡看不清,宋佳鳴放在鼻子下面輕嗅,血腥味被掩蓋,刀散發著香檳和鮮血混合氣味。單手摺疊刀具,他看向巷子口,巷子昏暗什麼都看不到,宋佳鳴自言自語:“我做了虧心事,怎麼走夜路啊……”從口袋裡拿出香菸和打火機,蹲在地上菸,煙霧繚繞,他盯著男人看,不知道在想什麼。宋佳鳴渾身充滿氣,男人覺得他不是在菸是在惡魔的血。

香菸了兩口拿起香檳走到男人身邊,煙霧騰昇,混合著宋佳鳴的聲音,他聲音很輕很輕,他在道歉:“對不起,太黑了,我太怕了。”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內含扭曲美學,荒誕又真實。香菸進酒瓶裡,捏著瓶口快速爆扣在男人頭上,火焰融在酒裡,擁抱到更多氧氣,小火和慘叫聲一起竄高,宋佳鳴拍拍衣服,眼神也不給一個,他藉著火光轉身離開巷子。

巷子裡沒有監控,他不擔心一群小偷報警,他們的死活和他沒有關係。

回到酒吧之前宋佳鳴發現自己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沒有理由在他哥面前裝可憐要親要抱,出摺疊刀在肩頭劃幾道,血珠子不停滾落染紅衣服。稍微遮掩,宋佳鳴拿出小費扔在桌子上,拉著宋蔚雨離開酒吧。

宋佳鳴身上有新鮮的血腥味,他不知道發生什麼讓宋佳鳴變化那麼大。通過他的眼睛宋蔚雨看到了一個慾求不滿的神病,隨後詭譎場景出現,他看到一條五顏六的毒蛇,梵高筆下的毒蛇,獠牙上塗滿大塊塊,身上的彩帶著毒素,麻痺他的神經。

他的眼神骨下,用眼神透了他的,又因為裡面藏著暴風雨,帶著溼和瘋狂幹到他下面溼一塌糊塗。宋蔚雨覺癢,深入骨髓的癢,他想發洩出來。

他們出門沒幾步在巷子被揍的那群人找幫手追過來了。宋佳鳴輕微活動手指,舌頭頂了頂自己的腮幫子。他做得有點過分,但是他們陰魂不散,打破了他們的二人世界,他現在有點生氣。

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宋蔚雨看到一群人拿著跑過來,第一反應是抓著宋佳鳴跑。

“跑啊!”他的手被宋蔚雨攥在手裡,拽著跑,他原本打算和對面打一架,但是宋佳鳴改變主意了,他要和他哥在陌生的街道逃亡,在虛構的末裡做一對亡命鴛鴦。

他們在拉帕洛的不知名大街牽手逃跑,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背後凌亂的腳步聲像極了落俗電影裡套路場面的bgm,白的新鞋一腳踩進水坑裡,被追趕著他們也能空抬頭仰天大笑,筋疲力盡卻又痛快至極,耳邊是大屏幕廣告的聲音,宋蔚雨聽到宋佳鳴問他:“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見上帝。”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問這個問題?宋蔚雨一瞬間茫。他抓著宋佳鳴的手,劃破從天際淌下的黑,“你用蕾絲勒死我讓我缺氧,我也只會覺得那是你送給我獨一無二的萬花筒,你應該知道的。”一邊奔跑一邊說話讓他氣息不穩,但宋蔚雨的聲音非常堅定,異常穩,“不,你必須知道。”

“我喜歡和你牽手,失控般沉於你讓我尖叫的覺,我們享受情慾愉快。你的神覆蓋我,讓我心甘情願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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